非洲的网吧「去了趟非洲网吧网管说我菜得像小学生」
有人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但非洲小孩从不会给你看清他身影的机会。
不管承认与否,非洲现在已经拥有了一亿多网民。据BBC分析,2020年之后,至少会有百分之二十三的非洲人陷进互联网的安乐乡中。
“每天在脸书上跟你聊骚的可能就是个津巴布韦棒小伙。”
凡事都要遵循历史主义的必然,就如同我们的互联网
当你还深陷标签式的昏昏然,固执的臆想着非洲大陆上的酋长与仇杀,长矛与角马时,尼罗河畔的非洲小孩已经拿下了第三场吃鸡局。
有人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但非洲小孩从不会给你看清他身影的机会。
不管承认与否,非洲现在已经拥有了一亿多网民。据BBC分析,2020年之后,至少会有百分之二十三的非洲人陷进互联网的安乐乡中。
“每天在脸书上跟你聊骚的可能就是个津巴布韦棒小伙。”
凡事都要遵循历史主义的必然,就如同我们的互联网发展历程,网吧在黑非洲开启了又一段因果。
它裹挟着市井的气息,是逃课,是包夜,是泡不熟的面,也是关押尼采的疯人院。
住在刚果的穆穆达是一名中学生,一名非洲零零后。他的生活很简单,掐架,撩妞,在网吧砍游戏。
就像是生活在西南一隅的县城里,就像是从前的我。
“我父亲准备送我去学习酿造燃料酒,但我想做一名职业玩家”,穆穆达在脸书上这样说道。
非洲网吧里经常能看见穆穆达这样的少年。
不大的空间里混杂着非洲烟特有的土腥味,闻着像是网线另一端,敌人的动脉血。
机箱吱吱作响,有人被爸妈揪回部落了,有人则在奋臂大呼。
“网管,加钱。”
这些网吧的招牌通常都带着一股非洲特有的棕榈味,像是一场重启人生的前奏。
店面看上去总有一种未经当代流行美学玷污的赛博意向,在远离高楼林立霓虹闪烁的次世代消费主义景观后,它反而映射出数码时代在资本主义世界的边缘最野生的模样。
不过在一些稍显落后的地区,一块写着“net cafe”的铁皮就能撑起整个网吧的门面。
部落勇士只要看见这块不知从哪捡的铁皮,打仗的经费基本就没了。
很多网吧门口都会张贴着各类信息,你要是走进了厕所,大概还能看见什么讨债,老军医,贷款之类的牛皮癣广告。
一家网吧就能带动整条街区的经济发展,这可能就是用铅笔勾勒出的特区。
吧台同时也会兜售一些零食,包夜的东非少年会奖励自己一袋泡面。
结束最后的战役后,迎着草原的风,是泡面给他了回家挨打的勇气。
我们能看出,这些都与国内没什么不一样。如果世界永远不会大同,那网吧就是众生平等的最后一个圣地。
在津巴布韦的首都,有一个号称全非洲最地道的,当地媒体称之为概念性质的网吧。
这家网吧甚至拥有一个战地1的战队。
巴图尔嘟嘟是索马里人,来自黑鹰折戟之地,摩加迪沙。他的父亲曾经在公海上当海盗,但他决心放弃家业,闯出一条路。
嘟嘟两年前加入了战队,是队里最会炸船的爆破手。
他有时也会兼职一下网管,薪火相传,互联网的火炬就不会熄灭。
在一些尚未城镇化的地区,英国慈善组织为这些地方捐赠了数台移动式网吧。
车开到哪里,哪里的部落冲突就会消失。
“如果移动网吧只剩一个座位,而你的老婆与母亲都想上网,你会把位置让给谁”,据说这是一道非洲男士永远无法回答的问题。
太阳会重新升起,狮子追逐着斜阳,但上网的机会,三个月只有一次。
不需要1080ti与144HZ的显示器,就算游戏卡成定格动画,非洲玩家也能用脑补的方式想象接下来的画面。
并完成最后的吃鸡。
有人说网瘾害人,但至少CS里的AK谁也打不死。17岁的Nji Collins Gbah就是一名网吧里混出来的非洲少年,他获得了谷歌编程大赛的冠军。
阳光之下,人各有分,但人无贵贱。
那些生活在泥淀里的少年,他只是因为生活在泥淀里而已。
内容转自 | beebee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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