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昏迷不醒肚子大得出奇屁股里长满血泡村里大妈用一根针治好了他

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上世纪70年代，文彪兄妹几人幼年父母双亡，他们跟着嫂子雨燕艰难度日。为了贴补家用，几个孩子每天天不亮就去山上采蘑菇、挖草药。

这天早晨，文彪突然喊了一声肚子疼，就从山上滚下来了。这可吓坏了文虎、文豹和文凤。他们把文彪背下山，气喘吁吁地回到家中。嫂子雨燕也吓坏了，只见文彪双目紧闭，面色苍白，牙关紧咬，呼吸急促，却并不答声。雨燕越发紧张，回头对文虎说道:“文虎你快去公社卫生院请大夫，文豹你去找二大妈过来帮忙，文凤你去西屋把褥子铺上。”

雨燕快速地脱去文彪已经被雾水打湿的衣服，用文凤递过来的毛巾给文彪擦了一遍身子，然后拉过一条薄被裹住文彪，边用手指掐着人中边呼喊着文彪的名字。

恰在此时，二大爷和二大妈还有路上碰到的李芳妈一起进来了。二大妈上了炕，从雨燕手里夺过文彪，掀开被子放倒在褥子上，掀开眼皮眼皮不睁，捏开牙关牙关合上。再往下看，只见肚子大得出奇，好像里面充满了气体般把肚皮撑得明亮。

这时陆大夫来了，他打开药箱，拿出听诊器从上到下仔细听了一遍，很疑惑地看着雨燕。雨燕告诉大夫，文彪一大早上山采蘑菇，突然叫道肚子不舒服，就从山上滚下去了，大夫更是流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沉吟了一下说道:“这种病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不敢确定是什么病。但从听诊来说，好像问题不大，心肺功能都没问题，但肚子如此之大又超乎常规，说是肠胃毛病他又不拉不吐，说是肠梗阻小肚子又不硬，更没有其他明显症状。这个病我确实是看不透。我不敢随便下药啊！”

陆大夫为难地说，“要不这样，你们赶紧往县医院送人，别耽误了病情。”

听大夫如此说，屋里的人们全都慌了手脚，他们理解陆大夫的意思是恐怕没救了。因为村子离县城有60里的山路，而且要坐船渡过青龙河，再翻过两座大岭，坐拖拉机也要三个小时，文彪这个状况恐怕在路上就没命了。

正在惶恐之间，李芳妈轻声地对着二大妈说道:“送县城怕来不及了。二嫂子，你扒开孩子的屁眼看一看，是不是里面长满了水泡，我怎么看着像是番症。”

一句话提醒了二大妈和二大爷。二大爷赶紧上炕帮着二大妈扒开文彪的肛门，一看吓了一跳，只见整个肛门长满了紫色的血泡，肿胀得十分厉害。

二大妈一声轻呼:“不怕， 这病能治，不用担心。”

她转过头来对着陆大夫说道:“你那里有酒精药棉拿出来，你带没带三棱针？”

陆大夫马上答道:“酒精药棉有现成的，没有三棱针，倒是有针灸用针。”

“那个针不能用，老头子你快跑两步，回家拿我那个黑包吧！”二大爷答应一声，转身下炕，冲出门外。这里也不闲着，二大妈指挥雨燕和李芳妈帮自己把文彪移到炕沿边上，面部朝里屁股朝外侧身躺着，屁股在炕沿外一点点，让雨燕去找个大一点的洗脸盆来放到炕沿下方。

刚刚准备就绪，三棱针拿来了。二大妈让李芳妈上炕帮着掰开肛门，让雨燕端着脸盆接血水，自己从大夫手里接过药棉，在文彪的屁股上使劲擦了几遍，然后抽出三棱针用药棉略作消毒就开始挑破血泡。那血泡层层叠叠大小不一，等挑到肛门深处时，文彪哼了一声，李芳妈大声说道:“有门，接着挑啊！”

二大妈对准肛门里最大的血泡一挑，只听得一声爆震，既像轮胎爆裂又似裂帛般，文彪放出了一个超级大屁，紧接着血水带着稀屎喷涌而出，几乎全部溅到了雨燕的身上，满屋子腥臭无比，吓得陆大夫拔腿就想跑。看看雨燕纹丝不动，又想到自己的职业才强忍住没动，但也是赶紧捂住口鼻，以免晕倒。

大家闻到臭味不忧反喜，说：“猜对了，确是番症无疑，让他拉出来，拉出来就好了。”只见文彪一骨碌爬了起来，一边下炕一边喊道:“让开，我要拉屎。”

他光着身子跳到地上往屋外跑去，到了月台之上，蹲下就拉，拉一会儿往前挪一步，不大工夫已经有十几摊，纵向排成排，很是壮观。

二大爷手拿铁锹，从灶膛里铲出草木灰跟在后面覆盖。拉到最后，眼看文彪已经蹲不住了，文虎和文豹一左一右拉着文彪的两只胳臂往上提着，以保证文彪不会坐在自己的超级作品之上。

同时，屋内的李芳妈在炕上已经打开了所有能够打开的窗子，二大妈拉开了北墙上的两扇窗户，好让臭气早点跑掉。雨燕也已经换好衣服，在二大妈和李芳妈的帮助之下，收拾好了屋内的一切。

陆大夫在昏乱之中清醒过来，一连声地央求二大妈把这个治病技术传授给他。二大妈爽快地答应，此后真的将诊断和治疗的窍门毫无保留地教给了陆大夫，在以后的岁月里，陆大夫也确实救治了不少类似的病人，而且再也没有嫌弃过病人的脏和臭。

■文/改编自《嫂娘》（韩继普 著 花山文艺出版社出版）

■编辑/贾立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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