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恩施知识网 > 健康之路 > 正文

二婚的女人??38

等他将车开到楼下后,我下了车跟他一起上了楼,到达楼上当王海将门打开那一瞬间,当我看到里面的一切时,愣了几秒,王海见我这惊讶的模样,便笑着问:“很惊讶吧。”
我说:“里面怎么什么都没变?”可话问出来又觉得自己在废话。
可王海还是很认真的回答我说:“不知道为什么,不想碰这里的任何东西,总觉得就保持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他看我的眼神非常认真,导致我都不知道让自己看哪里,只能敷衍的笑了笑说:“是吗。”
我立马转移话题问:“被子床单这些都还在吗?”
王海似乎是看出我

等他将车开到楼下后,我下了车跟他一起上了楼,到达楼上当王海将门打开那一瞬间,当我看到里面的一切时,愣了几秒,王海见我这惊讶的模样,便笑着问:“很惊讶吧。”

我说:“里面怎么什么都没变?”可话问出来又觉得自己在废话。

可王海还是很认真的回答我说:“不知道为什么,不想碰这里的任何东西,总觉得就保持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他看我的眼神非常认真,导致我都不知道让自己看哪里,只能敷衍的笑了笑说:“是吗。”

我立马转移话题问:“被子床单这些都还在吗?”

王海似乎是看出我的慌乱,他也没有再坚持这个话题,而是笑着说:“都在,肯定不会让你冻着的。”

他便跟随着我一起进入了卧室,我发现卧室也和我离开的那天没两样,就连床上的被子还保持原样。

我看了良久,忽然觉得睡主卧有些不合适,便转身问王海:“客房有被子吗?”

王海听到我这样问,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失落,可他还是笑着回答我说:“有,客房那边也没有怎么变。”

我说:“那我睡客房吧。”

王海叹了一口气说:“好吧。”便转身带着我去了客房。

等确认该有的东西都有了后,我对王海说:“那你先回去吧。”

王海问:“一个人在这里应该没事吧?”

我笑着说:“没事,你去吧。”

王海这才缓缓点头,我看了我一眼,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当我看着他消失在门口后,我松了一口气,走了过去将门给关好。

因为身上实在是太冷了,我只能去浴室洗个热水澡,洗完出来才觉得身上热乎了不少,我也没有力气再去想太多,将手机关机后,便上床睡觉了。

也许是环境熟悉的缘故,竟然一闭眼,人便昏昏沉沉的入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王海便已经将早餐准备好在餐桌上,我从房间内迷迷糊糊的走了出来,看到他坐在餐桌边看向我,懵了几秒,才说问:“你怎么来了。”

王海说:“今天早上因为有个会议要开所以起得早,开完会后,发现还有时间便顺带着给你送个早点。”

我突然觉得有些怪异,可想了想最后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谢谢。”便入了浴室洗漱。

等我从浴室出来后,王海还坐在那里等着,我只能慢慢吞吞的坐在他对面,他为我将早餐拿了出来,我说了一声谢谢,便接过细嚼慢咽的吃着。

王海问我:“需不需要阿姨过来煮饭?”

我说:“不用吧,等会儿我就要走了。”

王海皱眉问:“去哪里?”

我说:“去张小雅那里住几天。”

王海说:“这里本来就是你的房子,你去张小雅那里干嘛?而且张小雅结婚了,她现在也是有老公的人了,你们之间不比从前,你去她家不也是打扰她吗?还多不方便啊。”

王海说的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现在张小雅结婚了也确实不必以前了,我若是去她那里章则会怎么想,而且章则和林容深是好友关系,我去他家,便是主动告诉林容深我是无家可归,这自然不行。

难道去谭姐家?我想了想,谭姐每天工作这么忙,都要加班到很晚,若是还让她照顾我这个孕妇好像有说不过去,虽然我并不会需要他照顾,可有的时候有些事情还是要麻烦到她。

我想了很久,才发现自己还真的无处可去了,我在心里冷笑了两声,想着自己还真是悲哀呢。

王海见我沉默,他从口袋内拿出一串钥匙给我说:“你拿着吧,以后来不来都随便你,反正这房子也没有人住,一个人很方便的。”

我诚实的说:“王海,我并不想麻烦到你。”

他笑着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并没有觉得麻烦啊,如果你要是过意不去,就帮我把这房子给打扫干净了,反正我是不介意的。”

自己也确实别无选择,只能叹了一口气说:“好吧,那谢谢你了。”

王海见我终于同意了,便松了一口气,对我笑了笑起身说:“那我先去上班了。”

我说:“好。”

之后王海离开后,我将手机开机,里面有林容深打过来的未接电话,差不多是多个,还有张小雅打来的电话外加谭姐的,我想了想,决定一一给谭姐和张小雅一人回一个,可谭姐的电话没人接,我便只能给张小雅打过去,电话那端接通后,张小雅便焦急的问我现在在哪里,一听她语气,便知道她一定是知道我和林容深吵架了。

我并不打算告诉她我在那里,而是问:“林容深给你打电话了?”

张小雅焦急的说:“是啊,你们怎么回事啊,我今天早上接到了他的电话,他问我你有没有来找我,我还一头雾水呢,问了才知道你们昨晚吵架了。”

我说:“嗯,是吵架了。”

张小雅不解的问:“你们因为什么事情吵架?这才结婚多久就吵成这样,还离家出走?”

我说:“小雅,你别多问了,我回电话的原因是想告诉你,我没事,我先挂了。”

张小雅在那端连声叫着说:“哎,你先别挂断电话,我话还没说完呢。”

我说:“你要说什么?”

张小雅说:“你现在在哪里啊?还有你就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你不知道林容深今天早上都急疯了吗?你好歹也给他大打个电话啊。”

我说:“小雅,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别管就行了,至于我在哪里,我不会告诉你,可我可以很肯定告诉你,我很安全,就这样,我不和你多说了。”

我说完这句话,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而张小雅的声音自然也消失无踪。

之后无论她打多少通电话给我,我始终都是拒接。

在王海这里住下后,我便每天像平常一样买菜散步看电视,我妈打来电话询问我新生活怎么样,我也是圆得很好,并没有让她起任何疑心,而张小雅和林容深似乎也没有去找过我妈,确认这点后我也就放心了。

王海也非常识趣,知道我并不想和他再有多的焦急,从那天早上给我送早餐离开后,我们便没再见过面,他也没有来找过我,他偶尔会打一通电话给我,但谈话的内容也仅止于相互问候。

这样的状态让我觉得很好,也让我放下了心住在这里。

住了大约一个星期,有一天晚上我刚吃完饭正想下楼散步,可门外便突然想起了门铃声,我奇怪的走了过去,在拉开门之前还在想这个时候会是谁,可将门拉开后,门外看到的人是王海。

他也看向我。

我愣了两三秒,笑着问:“你怎么来了?”

王海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开口问我:“可以给一碗清汤面吗?”

我说:“你还没吃晚餐?”

王海点了点头。

我将门打开说:“进来吧。”

王海跟着我走了进来,他一进来便将手上的公文包往沙发上一扔,人便躺在了上面,我看到他举动没有说话,而是去厨房为他准备面条。

出来后,他人已经在餐桌边做好了,手不断揉着自己的眉头,似乎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我将面条端到他面前后,他说了一句谢谢,便闷不吭声的吃着。

我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海吃了两口面条后,对我说:“还能有什么事情,她简直像个疯子。”

我听到他口中的她,小声问:“你妻子?”

王海嗯了一声。

我说:“虽然我并不知道你们是为了什么而吵,但我想,她应该不会无理取闹,一定是你们之间存在矛盾,或者你有做不好的地方。”

王海对于我的话,只是冷笑了三声,良久才说:“诗雨,我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她竟然变了这么多,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多疑,说话有时候就像刺一样,动不动就神经质,有时候我都怀疑她是不是个疯子,你知道吗?得得做事情偏激这点就是学了她的,我真害怕得得在她的教育下,会变成和她一样的的神经病。”

王海的妻子我认识,自然也见过一两面,确实有些时候做事情如他所说的那样偏激,当初我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我说:“你带她去医院检查过吗?”

王海有些错愕的抬起脸看向我问:“你也觉得她需要上医院?”

我说:“王海,说句实话,我并不是因为成见的原因说这些话,我认为你的妻子这方面确实会有些问题,你说一个正常人,在那样的情况会拿一把刀扎自己的胸口吗?”

我说:“是自己的胸口,你下得去手吗?她也就算了,还有得得,小小年纪撞过几次车了?而且都是他自己主动冲出马路撞车,还不是车撞他,这么小就有这样的行为举止,和她母亲没有关系我根本不相信,我建议你带他们母子两去做个检查。”

我这句话刚说完,门外忽然传来门铃声。

我和王海立马相互对视一眼。

我和王海立马相互对视一眼。

王海坐在那里有三秒没动,可铃声还在持续响起,他突然问:“你有朋友?”

我立马接了一句话说:“没有,我住在这里只有你知道。”

王海皱眉疑惑的说:“那会是谁。”

门外的铃声越来越急促了,我没有再说话,而是起身直接朝着门的方向走去,到达门口后,我并没有急着去开门,而是弯身看了一眼猫眼的门外,当我看到门外所站着的人时,吓得立马回头去看王海,王海发现了我眼神的不对劲,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刚想问我,我立马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他别说。

王海突然明白了什么,走到我身边弯身看了一眼猫眼,当他看到门外的女人时,脸色也大变。

我没想到王海的妻子李婷竟然会知道我住在这里,而且还找来了这里,如果开门后我该怎么解释,我身为王海的前妻,本来就该和王海划清界限,现在却不清不白的住在他手上的房子里,而且恰巧王海正好也在我这里,无论怎么解释好像都有些解释不清楚。

可如果不开门呢?不开门好像更加说不清楚。

正当我有些进退两难时,门外的门铃声改为用力敲了,时间若是拖得越久,越会让人心生怀疑,我想了想,看了王海一眼,什么都没说,走过去直接将门给打开。

当王海的妻子李婷彻底出现在门口时,我没有任何慌乱,而是很镇定也很坦荡的打了一声招呼说:“你好。”

李婷阴冷着脸问:“你果真在这里。”

我说:“你不要误会,只是我家里出了一点事情,王海碰巧看到我,暂时借一个地方让我住。”

李婷冷笑一声问:“是吗?”

我说:“当然是。”

李婷问:“我丈夫呢?”

我说:“他刚才找我有些事情,现在在里面。”

李婷说:“你去帮我喊他出来。”

我奇怪的问:“你不进来吗?我正想请你们夫妻两吃一顿饭呢。”

王海的妻子面无表情说:“不用了,你让他出来就好。”

我也没有多想,按照她的话转身便向对身后的王海说话,可是还没张嘴,本来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动的李晓婷,忽然缓缓从口袋内抽出一把刀,在我刚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她忽然发狠似的朝我冲了过来,就在那慌乱甚至分不清楚情况的那一瞬间中,站在我前面的王海用最快的速度冲了过来,伸出手用力将我一推,我人便被他推得直接飞了出去。

那一刻我脑海内一片空白,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摔在哪里,感觉身体上一阵剧痛,身后便传来王海一声极其痛苦的闷哼声,等我抬起脸去看时,李婷手上那边刀正好没入王海的心脏。

有血从那把刀内喷溅了出来,直接喷在了李婷的脸上,她握住刀柄的手在细微的颤抖着,可表情却非常的迷茫,好像并不明白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只感觉温热的血溅在脸上让人非常不舒服,她抬手擦了擦,又看了一眼表情痛苦的王海。

她忽然握住刀柄的手提力,直接将刀从王海的胸口给抽了出来,在抽出来的那一刻,我大喊了一声:“不要!”

可根本来不及了,那把刀已经从王海胸口离开,鲜红色血喷溅得更为厉害了,直接将李婷苍白的半边脸给染红。

王海捂着胸口,直接跪在了李婷的面前。

李婷这个时候好像才明白过来,脚步有些仓皇的往后退了三步,三步过后,她小声说了一句:“不。”

紧接着摇了摇头又说了一声不,她望着跪在她面前的王海,手上那柄吓得直接从指尖脱落,她用满是鲜血的手捂了一下脑袋,很快她又松开了,一句话都没说,失魂落魄的踉跄着脚步从这间房子内冲了出去。

她离开后,我不顾身上的疼痛一点一点爬到王海的身边,我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的事情,我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这么多血。

只是跪在他身边,小声沙哑的问:“你有事吗?王海你有事吗?王海你说话啊。”

他始终保持捂着胸口跪在地下的姿势,也没有回答我,只有胸口的血不断从他指尖的缝隙中源源不断流了出来,我又声音颤抖的说了一句:“王海,你别不说话,你别吓我。”

我刚想伸出手去碰他,王海忽然毫无预兆的直接倒了下去。

我吓得坐在那里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最后我用了一分钟的时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捂着肚子从地下一点一点爬起来,爬了好久,我走到沙发上找到自己的手机后,便给医院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打完后,我又给张小雅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内告诉了她地址,让她立马过来一趟。

张小雅并不知道我这方发生什么事情了,可她听出了我声音内的情绪和平时有很大不一样,也从来没有如此慌乱过,她没有多问,只是说了一句:“你等着,我现在立马过来。”

我们挂断电话后,我将手机抛在沙发上,又一点一点爬到王海身边,看到地下不省人事的他,和流出来的一堆血,我仰着头嚎啕大哭着。

等医生和张小雅赶到后,看到房间内的画面时,都吓了一大跳,特别是张小雅站在门口后,吓得基本上是不敢动了,只是眼神发愣的看着我,又看着躺在血泊中的王海。

她忽然直接尖叫了出来。

医生们动作迅速的从我面前将不知是生是死的王海从地下给抬了起来,王海的情况似乎很不妙,因为赶来的医生几乎都没有顾忌到一旁的我,当他们将血淋淋的王海给抬出去后,只有我一个人还在坐在那堆鲜血里。

尖叫完的张小雅站在那里看了我好久,她才从这让她根本接受不了的场景中回过神来,她冲到我面前,便将手上的包慌乱一扔,手死死抓着我手,脸色惨白问:“你别和我说认识你杀的。”

我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不是。”

张小雅又问:“那怎么会这样?”

我摇着头说:“我不知道。”

张小雅被我这幅模样给急死了,她摇晃着我身体对我咆哮说:“什么叫你不知道?!你回答我啊!你要急死我吗?!”

我有点烦闷的说:“我真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成这样,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我不想再听张小雅的追问,从地下一点一点爬起来后,我刚想去沙发上坐着歇一会儿,可刚站起来,才发现自己双腿间全部都是鲜血,我不知道这些血可是王海的,还是我自己身上的。

我只是感觉不断有什么东西从下体源源不断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流在了地下,一点也比王海身上所流的少。

我转过头去看张小雅,张小雅也看着我,本来一样也分不清楚这血是哪里来的张小雅,忽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她从地下爬起来后,便疯了一样冲出了房间,在走廊内大喊着:“医生!医生!您快来啊!这里还有个孕妇!还有个孕妇啊!”

可并没有人回应她什么。

我站在那里许久,感觉下体流出来的血有些烫人,便继续朝着沙发那端用自己仅剩的一点力气挪了过去,当我坐在沙发上那一刻,我才感觉自己身上的痛苦缓解了不少。

之后等张小雅将医生喊过来时,我人已经没有丝毫力气了,任由他们检查着沙发上的我,然后抬起沙发上的我,我只是疲惫的闭着眼睛,安静的听着身后张小雅哭着给林容深打电话。

这通电话很短暂,张小雅才刚哭着说了一句:“林容深,不好了,诗雨出事了,你赶紧过来一趟。”话才落音没多久,电话便被那端的林容深给挂断了,至于他有没有听清楚张小雅的话,我不知道。

只是在心里想,我们之间这段婚姻还没开始,便已经走向死亡。

第二天我是被一阵哭声给惊醒的,当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后,便正好看到张小雅坐在沙发那端呜咽大哭着,我还没从她哭声中反应过来,耳边便有有个冰冷的声音说:“你醒了。”

我听到这声音,转过头去看,林容深正眼神冰冷的坐在我身旁。

他脸上没有任何一丝温度,那丝冰冷让人觉得刺骨。

我迷茫的看着他,又看着坐在沙发上只顾着哭的张小雅,小声问:“这是在哪里。”

张小雅在听到我的声音后,红肿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她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再次低垂着头哭着。

倒是一边的林容深回应了我,他说:“医院。”

我摇晃了一下脑袋,觉得头疼欲裂,林容深见我这痛苦的模样,从始至终只是很漠然的坐在那里看着我。

等我感觉额头上的疼痛终于缓和了不少后,忽然在电光火石那一霎全都跑了出来,我莫名觉得身体一凉,便对林容深问:“王海呢?”

当我问到王海,林容深只是冷笑,那丝冷笑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又问了一句:“王海呢?”

林容深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说:“昨天晚上八点二十分送入医院进行抢救,在今天早上被下了病危通知书,结果怎样,还不知道。”

还活着,还活着,还好,还好,我身体松懈了下来。

林容深见我一脸劫后余生的模样,他笑着说:“难道你不问问你自己吗?”

我放在被窝内的手一紧,皱眉看向他,林容深笑得像个修罗一样,语气阴冷说:“你流产了。”

沙发上的张小雅在听到这句话后,哭声又再次提高了不少,似乎是为了证实林容深所说的话。

我也不知道自己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这个事实,只是表情僵硬的看着林容深,他也看向我,嘴角的笑越扩越大,他的笑让我有一种他想杀了我的感觉。

其实早在我被医生从房间内抬出去那一刻,我就有预感这个孩子终究那一留下,果然,醒来后听到了这个事实,还真是一点都不让人惊讶呢。

林容深见我听到完这个结果后,一点也不惊讶,一点也不激动,反而很平静,他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小声问:“诗雨,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我觉得他落在我脸上的手仿佛下一秒就会移到我颈脖处将我直接掐死,我觉得她指尖的温度让我觉得有些窒息还有一丝恐慌,我甚至感觉自己的皮肤在他的温度下,而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语气眼神也越发温柔了,他说:“嗯?怎么不说话了?你不觉得有些事情需要像我解释吗?”

我将脸侧过,躲避他的指尖,小声说:“对不起。”

林容深的指尖落了空,他笑出了声,他说:“你对不起我什么?孩子的母亲是你,决定要流掉这个孩子的人也是你,要生下这个孩子的人也是你,让他死亡的也是你,你对不起我什么?从始至终这件事情不是一直都是在你在决定吗?你觉得你需要和我说对不起吗?”

我被林容深的语气和神情吓得不断往后退着,他也不断朝我逼近,终于我再也没有地方可退时,我嘶哑着声音说:“这是个意外,孩子没有了是我对不起你,你想怎样我随便你。”

林容深笑着说:“我能够把你怎样?我能够对你林诗雨这么样?嗯?”

他靠我越来越近,可就在此时门外忽然冲进来一个护士,到达我们病房后,看到坐在我病床边的林容深后,便大声说:“林医生,360病房的病人不行了,现在陈医生正在通知病人家属,他让我过来问您,是否……”

护士话说到这里,声音渐渐弱了下来,她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我,之后的话便消音了。

我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反而是张小雅听到这些话第一时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连哭声都停止了,林容深坐在那里许久都没有动,也没有回头去看护士,只是脸色比之前沉了不少,过了良久,他呼吸了一口气,压下自己的情绪后,便从椅子上起身,朝着护士走了过去,对她说:“带我过去。”

护士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林容深一眼,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便迅速朝着病房外走了出去,林容深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正当他快要出病房门时,他停了一下脚步,对站在那里的张小雅说了一句:“看好她。”

说完,便脚步加快了不少,随着护士匆匆离开。

林容深离开后,张小雅哭得更为大声了,直接我坐在沙发上崩溃大哭了出来。

我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下体因为无力和疼痛也根本不能动,只能喊张小雅的名字,张小雅从手掌心中抬起脸看向我。

我说:“360病房住着的人是谁?”

张小雅想说什么,可最后她只是哭着说:“我不知道。”

说完便很快的撇过脸,我有一阵不好的预感,继续追问说:“你说啊,360病房住的人到底是谁?”

她还是背对着我,没有回答我,可她是一个很不会掩饰自己情绪的人,就算她极力隐忍着,可哭声还是将她暴露了。

我瞬间明白了什么,将身上的被子一揭,便从床上冲了下来,脚才刚落地,我感觉一阵虚软,人便直接跌落在地。

张小雅冲过来便要扶我,我一把拽住她的手,死死盯着她眼睛问:“360病房住的人到底是谁?”

张小雅在我眼神的注视下根本无处可逃,她愣了半晌,再次崩溃大哭的说了一个名字,她说:“是王海。”

我抓住她手腕的手无力的滑落,便傻傻的坐在那里,也不动了。

张小雅哭着说:“诗雨,昨天王海被送来医院的时候就已经不行了,是好几个医生费了好大劲才撑到现在,你赶紧过去看看吧,这可能是最后一眼了。”

我小声呢喃着说:“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我捂着自己的脑袋,并不想听张小雅的话,正当我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时,病房门口忽然冲进来一个老妇人,她到达我面前,便直接跪在我面前,哭得撕心裂肺的说:“我给你磕头了,我给你磕头了,你把我儿子还给我好不好?我求你了,你让我死都没问题,你把我儿子还给我行吗?”

这个人是王海的妈妈,我曾经的婆婆,她满是皱纹的脸上此时已经狰狞得不成样子,脸上全都是眼泪,眼角处不知道是哭多了的缘故还是怎样,有很多黄色的分泌物,嘴唇也因为没有喝水或者说了太多话的原因,早已经干裂的不成样子,嘴角还有白色的泡沫。

她就在那里不断给我磕着头,不断哭着。

张小雅在那里试图将王海的母亲从地下给拉起来,她大声强调说:“您儿子不是她害死的!就算您在这里哀求也没有用啊!您该求的人是医生不是她!”

可王海的妈妈根本不听,只是一味的哭着,拍着自己的胸脯说:“我是个寡妇啊,我这辈子只有这一个儿子,我是个农村妇人,没读过什么书,为了养活他,我怀着孕都要去工地上干活赚钱养活他,现在好了,他长大了,我的日子也苦了出来,他也出息了,给我买了大房子,每个月给我很多的钱,让我顺心顺意的过下辈子,我以为我的好日子到了,我以为我终于可以享福了,可现在他要死了!我该怎么办啊!我就只有这一个儿子啊!”

她说完这些话,又激动的朝着窗口天空的方向用力朝拜着,额头在地下都磕出了鲜血,她一遍一遍和天祷告说:“老天爷,你要收就收了我这个没用的老东西吧,他还年轻啊,他不能死啊,我詹家只有这一根独苗啊。”

正当张小雅望着王海母亲发呆时,我拽住她手小声说:“扶我起来。”

张小雅回过神来,我听到我的话后,立马用自己的力道将我从地下给提了起来,我站稳后,对她说:“带我去找他,就现在,快点,来不及了。”

张小雅没有再拖拉,扶着我便朝门外迅速走去,而王海的母亲还在大哭着,还在绝望的朝着天朝拜着。

当张小雅扶着我在一间一间病房找着的时候,她脚步终于停在一间重症病房门口,眼神有些发直的盯着房门内。

我感觉到她的视线,也停下脚步随她一起看过去,正好从门口的探视口看到了病房内的情形,里面正有四五个医生在房间内坐着抢救工作。

不断有护士在狭小的病房内来来回回走着,焦急的给医生递着动作。

可当里面的一切忙碌,在听到某种仪器的警报声后,他们都相互对看一眼,只是一眼,各自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均站在病床上望着病床上的病人。

那病人还有一丝气息,手指不断朝着门口指着什么,其中一个医生看了对面的林容深一眼,林容深将染血的手套从指尖上摘掉,然后又抬手将口罩给摘了下来,他俯下身对躺在病床上的人说:“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病床上的人说不出话,只是不断用手指着门外。

林容深小声的嗯了医生,然后看了护士一眼,似乎让对方准备之后事宜,便推门从病房内走了出来。

他看到站在门口的我后,也没有说话,而是对张小雅说:“扶她进去吧。”

张小雅反应过来,便点了点头,对我说了一句:“走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进这间病房的,只是随着张小雅的动作一点一点往前前进着,当我们走了进去后,房间内的医生都非常沉默的陆续走了出来。

而我,也这才看清楚病床上躺着的人,那个脸色惨白,还吊着半口气的人是王海没有错。

他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只是沉重的喘着起,放在身侧的手指不断在碎碎动着,张小雅为我拿了一条凳子过来,让我坐在了床边。

我望着这样的王海良久,才缓缓伸出手去握住他碎碎动的手,我竟然没有哭,而是很平静也很小声说了一句:“我在这里呢。”

房间内静悄悄的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

当我的手握上王海的手后,他轻轻的反握住我,氧气罩下的唇不断在动着,我很平和的问:“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王海用食指点了点我手背。

我又说:“你说吧,我在听着呢。”

我将脑袋靠近他,他用仅剩的一丝力气说出了一个妈字……

听到这个字的时候,我小声问:“是让我照顾你妈吗?”

王海说不出话来,继续用手指点着我手背。

我明白了,我说:“嗯,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接着他又说了一个字,可我没有听清楚,但我从他的口型上便可以判断出来,他想要说的是谁,我继续轻声问他:“孩子是吗?”

王海食指继续点着我。

我笑着说:“你放心吧,孩子我会为你照顾好的。”

王海眼角忽然流出一大滴眼泪,这滴眼泪下来后,他握住我的手便渐渐松开了,我单只手反握住他,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他胸口说:“你知道吗?其实结婚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觉得你对不我不好,也从来没有觉得你没用,其实我知道,为了让我过上好日子,为了匹配得上我的家,你很努力很努力了,王海,你真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我一直觉得这辈子能够嫁给你是我的服气,不然谁可以像你一样忍受我这臭脾气?”

我笑着说:“我妈得对,我虐待你整整五年,用不爱你的借口,摆脱做妻子该负的责任,而你却一句话都不说,始终尊重着我心里的那点执念,也努力让自己的家人过上好的生活。王海,活着总是需要说再见的,不要有遗憾,安心的走吧,没事的,这里有我,我会帮你照顾好一切,你累了就好好休息,让自己轻松一天好吗?”

我这些话说完,终于,王海的眼睛彻底闭上了,拉住我的手也完完全全松开了,只是我有些不甘心的死死握住他,想让他在分开时,不那么害怕,不那么不孤单。

我想,这是我最后能够为他做的。

当我感觉他手心内的温度一点一点退却后,我笑了笑,然后轻轻拥抱住他,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再见,王海。”

病房门是王海他妈呼天抢地的大哭声,周围一片死寂,根本没有人说话,我想这一刻真是静得可怕。

而人的生命真的很奇妙,上一秒他还和你有说有笑,下一秒,他便躺在这张床上,再也没有知觉。

我还记得那天王海早上来给我送早餐时的笑容,淡淡的,笑容间又藏了一丝喜悦,好像清晨能够见到我,是多么一件美好的事情。

可那天我总是在逃避他看我的眼神。

王海的死亡算是我生命中一件始料未及的事情,在那段时间里,我每天都在苟延残喘的活着,我不想吃饭,不想说话,不想看灯光,不想出门。

什么都不想,整个人生在那一刻像是废了一样。

林容深每天很晚回来,他回来后,总会推开房间来看我一眼,只是一眼后,便又关上了房门,去了书房处理公事。

我们两个人的相处方式也越来越冷漠,冷漠到一句正常的交流也没有,他知道我不会想和他说话,也不会想见他,而他自然也是连见都不想见我,我这幅模样,只会让他冷笑,让他落井下石,让他憎恨罢了。

有一天晚上,张小雅来我家看我,那时林容深正好下班回来坐在餐桌边用晚餐,保姆在屋内收拾着。

张小雅走进来后,并没有看到我,餐桌上也没有我的碗,她便问林容深:“她人还没出来?”

林容深翻着报纸,看都没有看张小雅,只是很冷漠的说了一句:“在房间里面。”

张小雅有点担忧的问:“这样下去可怎么办才好。”

林容深没有回复他,而是慢条斯理的端着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张小雅有点不服气问:“难道你就任由她一直这样下去?”

林容深听了,冷笑一声说:“我能够有什么办法,是她自己要做贱自己。”

张小雅说:“可是你是她丈夫,难道你就任由她这样下去?”

林容深眼神凉凉看向张小雅,说:“半夜离家出走,在前夫家住了正整整一个星期,孩子流产在前夫家,前夫死后,还为了他要死要活,你觉得我还有义务需要管她吗?或者说,她现在还听得进去我说的话吗?”

张小雅被林容深这番讽刺的话,说得哑口无言,她只能很无力的为我争辩说:“这是人之常情,死个人,难道别人连哭都不能哭一下吗?她又不是机器,而且孩子流产了也非她所愿,如果不是那天你和他吵架,她会半夜离开出走吗?现在事情全都怪在她的头上了?”

林容深冷笑一声说:“怪在我头上也可以,是我不该在那天晚上,没有留下她,才让她一气之下去了前夫家。”

林容深说完,便继续低头看着报纸。

张小雅很生气,可她也无可奈何,毕竟这是我的家室,她根本没有权利管太多。

张小雅对于如此冷漠的林容深,只能推开朝着我所在的房间走了来,当她看到缩在床上傻傻呆呆的我时,眼泪瞬间就在眼眶打转,她迅速朝着我走了过来,坐在床边看向我这枯瘦的模样,她声音沙哑的问我:“诗雨,你能不能醒醒?人死不能复生,你这样折磨自己也是没用,你能不能想想你自己,你的家人,还有林容深?你是她的妻子,可你却因为王海而变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让他怎么想?又该怎么做?”

我缩在床上没有任何反应,张小雅很失望,甚至很生气,她说:“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张小雅想从我脸上看出一丝情绪的变化,可是没有,我只是很麻木的盯着地下的某一个点,张小雅气得不行,张嘴就骂我说:“你就作吧,最好把这段婚姻给作没了,看王海是否会死而复生,你的孩子是否会重新回来。林诗雨,人如果因为一个人的死亡就一直止步不前,那她还活着干什么?为什么不跟着那个人一起去死?死了更好啊,免得在这里碍眼,如果你没有勇气去死,那你就别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你这不是在折磨你,而是在折磨我们你知道吗?”

张小雅话说完,还是没有等到的回应,她气的将手上的东西往床上狠狠一扔,便头都不回的离开了。

我隔了好久才低下头去看,发现她扔在床上的东西,是一盒我很喜欢吃的小饼干,这种饼干我从小吃到大,从来都没觉得会腻。

以前我不高兴的时候,张小雅总会用她自己的零用钱给我买来吃,然后哄我开心。

我想拥有她这样的朋友真是我的服气,可是现在的我真的没办法振作起来,我对生活已经失去了一切希望,虽然我并不爱王海,可并不代表他在我心里一点重量也没有,这五年的时间,早就让我们成为了亲人外朋友。

我想过我们以后会因为各自的家庭而消失在茫茫人海中,可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然后再也见不上一面。

这,真的是一件很悲伤又很无力的事情,我又能够该怎么做呢?我也好想让自己恢复以前,可是我没办法,我做不到。

正当我望着那盒小饼干发呆时,被关上的门又再一次被人给打开,我没有抬头去看,但我也知道进来的人是谁。

林容深手上端着一份保姆备好的晚餐,看向缩在床上的我问:“怎么了,看来最好的闺蜜都被你气走了,林诗雨,你还要继续作下去吗?”

我并不想回答他,也不会回答他,始终安静的缩在墙角。

林容深也没有丝毫期待我会回答,而是端着手上的晚餐来到床边坐下,他看向皮肤毫无血色,表情空洞得好像没有灵魂的我,表情上满是不解问:“他的死,真值得你如此伤心?让你如此的一蹶不振。”他有些嘲讽一笑说:“看来他在你心目中的重量不轻啊。”

他抬手拂去我落在肩头的长发,他喃喃自语说:“你知道吗?我突然很庆幸他死了,并且从这个世界消失了,知道为什么吗?我没想到在缺失的五年中,你和他竟然有了如此深厚的感情,我想,如果可以的话,你应该恨不得跟他一起去死吧?”

在他这些话说出口时,我第一反应便是想要去打掉他放在我耳边的手,可下一秒,我的下巴被林容深给反钳住,他用的力道非常大,我感觉到下巴处的骨头仿佛要被他掐得塌陷了。

可我没有哼声,也没有呼疼,而是冷冷的看向他,他也冷冷地看向我,我们两个人相互对视着,各自的眼里都有着隐约的恨意,只是他眼里的恨意更加明显而已。

林容深盯着我的眼睛,他皱眉不解问:“这样看我干什么?你会遭这样的报应,难道又觉得是我促成的吗?”

他哼笑一声说:“我可没有让你半夜跑前夫家,并且在前夫家住得乐不思蜀,还被对方的妻子抓了个正好,王海的死从法律上应该可以归为情杀吧?”

他的每一句话,都相当于在我伤口上撒盐,我情绪便在他每一句话中,一点点高涨,一点点上升,那些气焰让我呼吸非常急促。

林容深见我激动成这幅摸样,笑得越发开心了,他说:“我还以为他的死,已经带走了你的七情六欲呢,原来你还是会生气的,只是生气点是不容许我对他有半丝侮辱吧?”

他见我气得不轻,身体有些颤抖,便松开了我的下巴,将我往床上一甩,我已经有很多天没有吃过饭了,被他轻轻一甩,人便直接摔倒在床上,那姿势还真是狼狈不堪。

林容深将手上装了晚餐的托盘往床头柜上一扔,站直身体收起嘴角阴阳怪气的笑,他说:“后天是他的葬礼,要不要去参加你自己选择,但前提时,必须给我吃下这顿饭,不然别给出这间房半步。”

他说完这句话,没有再看我一眼,转身便推门而出。

门嘭的一声被关上后,我便缓缓从床上给爬起来,就算是这简简单单的动作都费了我好大力气,我是真的太久没吃过饭了,力气也早就在那些声嘶力竭中耗尽。

等坐稳后,我才看向床头柜上的饭菜,他的葬礼我怎么能够不去,最后一程了,这是最后一程了,如果那天不是他扑向我,现在死的人应该是我自己了吧?

我从来没想过,那天他会毫不犹豫的护住我,真的从来没想到过,可我根本不能还他什么,我只能在他最后一天里,好好送送他。

而林容深这种人,我自然清楚,他说过的事情必定会做到,这顿饭如果我不吃下去,后天,很可能我就会被他锁在房间整整一天。

这根本是毋庸置疑的,而我自然也赌不起,就算没有什么胃口,我还是端起床头柜上饭菜一口一口强迫自己吃下去。

第二天早上,保姆来到我房间,当她看到床头柜上的饭菜都被我吃干净了,无比的惊喜跑去找林容深,而林容深今天并没有去上班,在听到保姆的话,并没有任何惊喜,而好站在阳台上嘲讽的笑着说:“这顿饭,无论多么难以咽喉,他都会吃下去的。”

仆人发现林容深并不高兴,反而表情有点冷,便笑容尴尬说:“夫人吃下去了总归是好,这都很多天没吃东西了,身体怎么扛得住啊。”

林容深似乎并不想聊这个问题,转过身来看向仆人说:“如果不出意外,今天她应该会出门。”他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开去了书房。

免责申明:以上内容属作者个人观点,版权归原作者所有,不代表恩施知识网立场!登载此文只为提供信息参考,并不用于任何商业目的。如有侵权或内容不符,请联系我们处理,谢谢合作!
当前文章地址:https://www.esly.wang/jiankang/72905.html 感谢你把文章分享给有需要的朋友!
上一篇:同事结婚发的请帖和喜糖都要分个三六九等 下一篇:枸杞菟丝子搭配能补肾阴阳两虚,菟丝子治肾虚腰疼吗

文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