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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离婚了就没必要纠缠,既然离婚了就不要纠缠我

在我确证胃癌那天,他的青梅在朋友圈官宣怀孕。
傅斯言匆匆赶回家签下了离婚协议,但我的确诊证明却被他不屑一顾地丢在地上。
「夏舒,你不觉得这样蹩脚的挽回伎俩,很没必要吗?」
1.
我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让傅斯言看到了,同时被他看到的还有我的确诊证明。
「夏舒,别用这种蹩脚的伎俩。」傅斯言将纸随意丢在地上,「我一直在利用你,喜欢你,都是假的。」
「我知道。」我低声应着,胃抽痛着,从他出庭指证我爸,从他的青梅饶真真告诉我是我爸害得他们家破人亡时,我就知道

在我确证胃癌那天,他的青梅在朋友圈官宣怀孕。

傅斯言匆匆赶回家签下了离婚协议,但我的确诊证明却被他不屑一顾地丢在地上。

「夏舒,你不觉得这样蹩脚的挽回伎俩,很没必要吗?」

既然已经离婚了就没必要纠缠,既然离婚了就不要纠缠我

1.

我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让傅斯言看到了,同时被他看到的还有我的确诊证明。

「夏舒,别用这种蹩脚的伎俩。」傅斯言将纸随意丢在地上,「我一直在利用你,喜欢你,都是假的。」

「我知道。」我低声应着,胃抽痛着,从他出庭指证我爸,从他的青梅饶真真告诉我是我爸害得他们家破人亡时,我就知道了。

「对不起,以后也不会了,你就当没看见吧。」我将我的确诊证明收好,将笔递给他。「离婚分傅先生几百万应该不算多吧?」

我爸所作所为,我没法替他狡辩。

但傅斯言骗了我这十年,总该值点钱的。

那天我去看我爸,他整个人已经憔悴得不成样子,他说:「小舒你别怪斯言,一切都是我当年利欲熏心。你以后好好跟他过日子,记得经常来看我就好。」

我忍着哭腔,将眸里的泪水逼了回去。

我说,好。

我答应了我爸要好好过日子的,我要好好治病,活下去,争取走在他后面。

傅斯言的冷笑将我从回忆拉回现实,「就这几百万,够还他欠下的债吗?」

傅斯言翻开协议认真看了起来,「要不要我联系律师再改改?」

每个字都像冰块一样,冷冷地砸我心口上。

「我爸对不起你,对不起很多人,我知道。这些不用你还。」拿着纸张的手蜷缩着,将那一端揉皱,手心的汗一点一点地往上面渗。「这些钱,买我这十年,够了。」

「好。」傅斯言点点头,下颌紧绷着,眉眼冷得可怕。

这十年他一直伪装得很好,在我面前,任由我作,任由我在他身上发泄对他的情绪。

他总是小心翼翼地照顾着我的情绪,眉眼十年如一日地柔和。

这是我第一次看他发火,手背青筋凸起,笔在他手上有变成两半的趋势。

傅斯言很快就签完了,字迹因过于急切而有些潦草,每一笔都十分用力,似要将纸张划穿。

「这房子是当初我爸买给我们的婚房,我打算卖了替他填点。你的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都在那几个大箱子里,你送我的东西也在里面。」说的时候,我无意间低下头,看到无名指上那一小片与其他手部肤色截然不同,是我曾经戴婚戒的地方。

傅斯言求婚的时候跟我说,如果戴上,就要被他套牢一辈子。

我当时泣不成声地回他,一辈子太短,下辈子也要。

可没有两辈子,也没有一辈子,我们之间只有十年。

十年对我来说是转瞬即逝,但对傅斯言来说,可能是度日如年。

「你……」

话被傅斯言打断:「你收拾得这么快,怎么以前装作一副丢三落四的样子?」

一句话可以因为语气不同而有不同的含义,而傅斯言这句,明显带着讽刺。

以前我的确是丢三落四,家里的东西都被傅斯言打理得井井有条。

我唇角微弯:「也不快了,从我爸入狱到现在,两个月了,傅先生。」

这两个月他一直没有回家,但我能在饶真真的朋友圈里看到他的动态。

我也清楚,是饶真真故意让我看到的。

至于为什么我会有她微信……那是因为,她是傅斯言的秘书。

在傅斯言工作之后的第三年,她闯进了我跟傅斯言的生活。

与我装成好姐妹,每天都恨不得发十几条微信跟我透露傅斯言在公司的生活,让我是她毫无戒心。

殊不知,一切都是她想让我看到的。

傅斯言瞳孔一缩,抿着嘴角沉默着。

「论起装,傅先生显然更胜一筹。」我努力让自己的嘴角向上扬,不让眼泪往下流。

傅斯言高大的人影压过来,尼古丁的味道顿时充斥着我的鼻腔。

「孕妇不能闻二手烟,多为饶小姐着想,少抽点吧。」我将手抵在他胸前,将人推开。

饶真真朋友圈最近的一条是一张验孕棒的照片,那时候的我握着刚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纸是温温的,但我却手脚冰凉。

我想我应该点个赞的。

傅斯言没预料到我的动作,向后趔趄两步才站稳。

他眸底闪过一丝震惊,很快又恢复方才冷冰冰的神情:「不是说房子要卖吗?我出高于市价的百分之十,你卖给我,你走。」

话音一落,震惊的人变成了我。

我不明白为什么傅斯言要这样赌气,可能是钱多到没处花吧。

我没必要跟钱过不去,我点了点头。

「但合同拟好之前,还是请你先搬走。」

「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律师,现在就写买卖合同,钱我一起打给你,你搬。」傅斯言此时莫名得像一个赌气的小孩,后槽牙紧咬,「你搬」两个字咬得极重。

他生气归他生气,但这个举动深得我心。

我又点了点头:「你安排就好,我下午还有约。」

说着,我开始进屋将属于我的东西一一收拾。

其实剩得不多,除去我送给傅斯言的以及傅斯言送给我的,加上我急于出手,本来就断舍离过一次。

在我合上行李箱的那一刻,房屋买卖合同也发过来了。

签完字的那一刻,我透过镜子看到自己轻松的笑容,抬眼正对上傅斯言的双眼,我被他阴沉的脸吓了一跳。

鬼使神差地,我对他说了句:「合作愉快」。

离开时,一个大箱子越过我飞向楼道里的垃圾桶。

巨大的响声将我吓了一跳,还未等我缓过来,又一个箱子飞向垃圾桶。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我身后是傅斯言。

他正在丢垃圾,一箱是他送我的东西,另一箱,是我送他的。

回过神后,我没有回头,走进了电梯。

但奇怪的是,直到电梯门关上,我身后都没传来关门的声音。

2.

傅斯言的钱很快就到账了,似乎他比我更急切地想要结束这段关系。

但没想到的是,下午我们就见面了,在医院的妇产科。

当年的其中一个受害者的孩子刚出生,因为胎位不正,后续需要支付昂贵的治疗费用。

我希望能帮一帮他们,当然,我也希望他们能帮我爸说一两句求情的话。

她的丈夫说她拒绝见我,同时以她生完孩子情绪容易不稳定,希望我以后都别出现在他们面前。

我失落地从妇产科离开,抬头眼前就撞入了一对男女,是傅斯言和饶真真。

他们二人对我的目光时也是同等的震惊。

我没必要自取其辱,打算装作没看见,加快步子从他们身边走过。

擦身而过时,手腕被蓦地扣住,宽大的掌心贴上来,带着些许潮气。

前进的动作被打断,心脏猛地一缩。

我惊恐地抬头,撞进傅斯言那双布满红丝的眼,身上的尼古丁味道比早上更要浓郁一些,闻得我头晕。

这究竟是多大的烟瘾?

我闻不得烟味,小时候我爸偶尔犯烟瘾也只会躲到卫生间里抽。

但跟傅斯言这十年,别说卫生间,就连接吻时,我都尝不到半点尼古丁的苦涩。

他也是真的能忍,这十年还真挺委屈他的。

手腕的痛楚让我很快就将内心的自嘲抛诸脑后,傅斯言的声音落到耳边:「为什么来这里?」

我抬头对上他的双眼,他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情绪。

但我此刻除了尴尬,只有疑惑:「我们的婚姻已经结束了,我也没必要向你透露我的行程。」

我并不想将自己狼狈的样子展现在傅斯言和饶真真面前,握住手提包的手五指收紧,指甲嵌进掌心。

「你怀孕了?」傅斯言上前一步,两人的距离忽然拉得更近,带着尼古丁的热风就这样洒下来。

一旁的饶真真双眼蓦地睁大,不甘地咬着唇。

我无声地笑了出来,低头将傅斯言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傅先生属实是多想了,每次你的措施都做得很好。」

早几年我的确想过要孩子,但每次跟傅斯言说到这个话题,他总是以现在他的公司刚起步,如果要得太早,他怕没有时间陪伴他。

我想到以前小时候我爸也是经常因为工作忙缺席我的各种家长活动,觉得傅斯言说得有道理,在几次之后,我也想通了。

所以这几年再也没提过,只希望傅斯言的公司早日能步入轨道。

如果跟我有孩子,他就要被这个孩子绑住余生。

而这个孩子,也将是他跟饶真真之间永远的隔阂。

那些借口,不过只是用来拖延我的理由而已。

他跟饶真真相处两个月,饶真真就怀孕了。

足以可见,不是怕孩子缺少父亲的陪伴,而是不想跟我有孩子。

话音刚落,傅斯言脸上的神色有了一丝裂缝。

「夏舒,别骗我。」他咬牙道。

「我没有必要骗你。」浓烈的尼古丁让我不忍微微皱眉,后退两步拉大我们之间的距离。

饶真真看着傅斯言,脸色逐渐难看了起来。

「那你为什么来妇产科?」他又问我,手指指向科室门前「妇产科」三个大字。

我才发现,他手上依旧戴着那块我送给他的表。

是我们结婚那年,我送他的生日礼物。

但这块表明明已经被我放进了箱子,而那个箱子,则在上午被傅斯言丢进了垃圾桶。

所以我更倾向于另一种可能,我看错了。

「其中一位受害者在这里,我来拜访。傅先生对我这个答案满意吗?」我不明白为何傅斯言一定要对我步步紧逼,一定要我将自己的伤疤揭给他看。

但我清楚,如果今天我不说明白,我可能走不了。

无论是傅斯言还是饶真真,都不会允许我存在怀孕的可能。

我将涌上来的泪水逼了回去,强迫自己露出一抹勉强的笑意。

这一次,他们没有再阻止我离开。

3.

三天后,我拜访了一部分曾经被我爸伤害过的家庭,再次回到医院复诊。

「你现在这个情况是中期,只要积极治疗,治愈的机会很大。」医生是个与我年龄相仿的男人,他叫梁沉。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的名字有些熟悉,但我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胃又开始一抽一抽地疼,我站起来,双脚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无力。

头也有点晕,晃过神来时,手臂被他握住,人也站稳了。

「你脸色很不好。」梁沉说,「我建议你尽早住院。」

「再过一段时间吧,我还有些事没做。」我想拜访完所有受害者家庭,我希望能替爸爸弥补,也希望等到爸爸的判决出来之后,我再住院。

「夏舒,不要任性,活着才有希望。」这是梁沉第一次直接叫我的名字,我不禁一愣。

我对上他严肃的眉眼,很快又低头移开了视线。

「再给我几天吧,我想等我爸的判决出来。」短短的十几个字,却抽尽了我浑身的力气。

半晌,梁沉才应我:「好。」

「我也下班了,你家住哪里?我送你。」还没等我开口,梁沉又说。

「不用……」我无力地摆了摆手,「我自己回去就好……」

「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怎么自己回家?」梁沉叹了声,「夏小姐,我不希望你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他说得很认真,就像老师在教训不好学的学生。

我无奈只好点了点头。

来医院检查后,我见过梁沉几次。两个人之间没什么话题,一路无言。

直到……

他将车停到我租房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刚下车对面的车灯就朝我射来,刺眼的灯光让我短暂地失明了几秒。

等我看清时,发现对面停的正是傅斯言的车。

他人已经到了眼前。

只听「砰」的一声,梁沉被打倒在地,嘴角的那抹鲜红刺眼。

我脑海里一片混乱,根本没想到为什么傅斯言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打梁沉。

我急忙将傅斯言推开,将梁沉扶起。「你干什么?」

傅斯言此时的眼神能杀人,戾气弥散在瞳孔的苍穹里。

「你又在干什么?」他指向梁沉,这一次,我彻底看清了他手腕上的表。

表带上刻有他的名字的缩写「SY」,确定是我送给他的那块无疑。

「离婚当天就带别的男人回家,夏舒,婚内出轨的话,我想我们的离婚协议应该无效了。」傅斯言的话透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梁沉警惕地想将我护在身后,傅斯言见状眉尾一挑,先他一步伸手抓住了我。

我冷笑着,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在地下车库响起,傅斯言的脸很快肿了。

他将微微侧过去的头转回来,明显对我这一掌猝不及防。

「傅斯言,你疯够了没有?」掌心火辣辣地痛着,相互作用力让我的手还停留在余波中,微微颤抖着。

「饶真真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吧?这么多年在公司里,你们背着我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如果真的要仔细算一算谁先婚内出轨,恐怕你先得净身出户吧?」

脸不知不觉地烧着,我感觉自己在嘶吼,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涌。

很狼狈。

而且还是在梁沉这个外人面前如此狼狈。

傅斯言听完后竟然笑了:「如果我说,我跟饶真真从来没有过男女之间的亲密关系,她今天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就跟我说,照片上的验孕棒不是她的呢?」

傅斯言的目光落到梁沉身上,他俯身下来:「那你呢?」

傅斯言的话就像一个重磅炸弹,将我之前所有肯定的猜测都推翻,也让我无所适从。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一时同意离婚,将承载着我们回忆的东西统统扔掉,一时又气急败坏地出现在我面前,质问我跟梁沉之间的关系。

「傅先生没事吧?」梁沉先我一步开了口,他用纸巾擦了下嘴角的血迹,「我想你误会了,我跟夏小姐只是单纯的医生跟病人的关系,夏小姐现在的身体状况,我不太放心她一个人开车回家,所以提出送她回家。」

「同时我也希望傅先生能管理好自己的情绪,三思而后行。既然已经离婚了,就没必要纠缠,如果想求复合,也别用这种咄咄逼人的态度。」梁沉说完,朝我交换眼神,「夏小姐,记得准时住院,保重身体。再见。」

我十分内疚地朝他点点头:「今天的事……真的很抱歉。」

他微微勾起嘴角,轻松地笑道:「别自责。」

傅斯言似乎沉浸在梁沉的那番话中,久久没回过神。

我也懒得再同他纠缠,径直走向一边的电梯入口。

身后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夏舒,那份报告……是真的?」

傅斯言追上了我,将我刚拉开的门又关上。

我抬起头,对上他有些失魂的双眸:「跟你有关吗?你的目的难道不是想来『捉奸』,让我净身出户吗?」

傅斯言跟上午一样,依旧不愿相信那份报告。

但之前是不屑,现在是不愿相信。

「夏舒,不是这样的……」他有些急躁地挠了挠后脑,忽然又像想到什么似地握住我的双手,「我之所以来,是因为刚刚陈永安告诉我,他要将手头上的股份都放掉。他也告诉我,当初投资的人其实是你。」

他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懊恼与无奈。

「为什么?」他问我。

「因为我爱你。」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只一心想着他能高兴,不想看到他被困难打倒,不愿看到他伤心、垂头丧气。

所以那时候的我拿出了所有的积蓄,托陈永安替我演场戏。

我也清楚傅斯言的自尊心,所以这个真相,我也不打算告诉他。

就连我需要卖出股份替爸爸还债,我都没让陈永安说出真相。

没想到傅斯言还是知道了。

「我说的是当初,傅先生别误会了。」我想挣脱开他的手,但他却越攥越紧。

「那现在呢?」他问我,周身的怒意瞬间化成执念。

「现在,不爱了。」既然他没爱过我,为什么我还要爱他。

傅斯言眸光一闪,像是被什么刺痛了一般,眼角闪烁着微光。

「为什么……」

「你明明曾经那么爱我,为什么说离婚就离婚?」他握住我的手将我拉到怀里,浓烈的尼古丁气味将我包围。

4.

「傅斯言,你自己难道不觉得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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