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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高糖百度云(婚后高糖小说)

姜眠13岁时意外落水,幸得秦家大少爷秦封相救,才及时捡回一条命。她即将大学毕业这年,全沈城的豪门都在传秦封的公司就要破产了。于是,欠秦封一条命的姜眠便让外公出面,向秦家提出两家联姻的解决办法。商场狠手秦封瞒着所有人下了好大一盘棋,他正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家里忽然要他联姻。而联姻的对象,居然是他暗恋了三年的姑娘。秦封面上极不情愿,内心却欣喜若狂:竟然有这等好事!结婚当晚,姜眠从“醉酒”的秦封嘴里得知,其实他的公司发展很好,并没有要破产。姜眠:“?”姜眠:“要不我们去离个婚?”秦封慢条斯理地推了下眼镜

姜眠13岁时意外落水,幸得秦家大少爷秦封相救,才及时捡回一条命。她即将大学毕业这年,全沈城的豪门都在传秦封的公司就要破产了。于是,欠秦封一条命的姜眠便让外公出面,向秦家提出两家联姻的解决办法。商场狠手秦封瞒着所有人下了好大一盘棋,他正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家里忽然要他联姻。而联姻的对象,居然是他暗恋了三年的姑娘。秦封面上极不情愿,内心却欣喜若狂:竟然有这等好事!结婚当晚,姜眠从“醉酒”的秦封嘴里得知,其实他的公司发展很好,并没有要破产。姜眠:“?”姜眠:“要不我们去离个婚?”秦封慢条斯理地推了下眼镜,露出很温和的笑,“老婆你说什么?”姜眠莫名被他的目光威慑到,嘴巴不受控制地发出声音:“我说我今晚睡哪间卧室?”秦封几不可见地挑了下眉,语气失落地叹气说:“这才新婚夜,老婆就要跟我分房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姜眠开始吞吞吐吐:“啊……这……我……学长……”秦封勾唇,嗓音散漫地提醒她:“换个称呼,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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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份的天气依然有点凉,只穿了一条吊带长裙的姜眠在明晴帮她拍好照片后就立刻披上了大衣。明晴忍不住赞叹:“阿眠,你刚才这张绝了!”“樱花花瓣飘落在你肩头的那一刻被我定格了下来,真的美炸!”姜眠拢了拢大衣,凑过来看明晴相机里的照片,而后眉眼轻弯。女人长相明艳,桃花眼鹅蛋脸,高鼻梁处点缀着一颗不甚明显的痣,红唇性感,笑起来时嘴角上扬起一抹弧度,更为动人。两个女孩子一边往室内走,一边翻看着刚刚拍的这组照片。“我还喜欢这张,还有这张。”姜眠的语调染着几分明朗。这是一家樱花园。虽然现在才刚三月下旬,但这家种植的樱花已经陆续绽放。今天明晴和姜眠过来,是要在这儿取景,给姜眠拍写真。当然,这个地方只是她们选择的取景地之一。晚上明晴和姜眠还要去一家温泉庄园,再给姜眠拍一组泡温泉的照片。其实明晴有正式工作,摄影只是她从小到大的爱好而已。但也正是因为这份热爱促使她坚持摄影,所以她的技术很不错。至少包揽朋友的写真集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到了屋内,姜眠和明晴在靠窗的沙发里落座,一人点了一杯咖啡。“休息会儿吧,”明晴的声音懒漫带笑:“晚上在这儿吃个晚饭,然后我们就出发去温泉庄园,给你拍最后一组照片。”姜眠抿了口咖啡,浅笑着点头说:“我最期待的就是泡温泉要拍的照片了。”“唉,我还是不理解,”明晴倏而叹了口气,问姜眠:“阿眠,你真的想好了吗?要结婚诶!还是和不喜欢的人联姻!你图什么啊?就图他长了副好皮囊吗?”明晴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姜眠要跟公司即将破产秦氏大少爷秦封联姻了。而,这场联姻,竟然还是姜眠的外公主动出面去跟秦老爷子交涉的,姜眠居然也同意。今天她带姜眠来拍写真集,就是想给姜眠留一份婚前纪念。明晴想不通姜眠为什么要同意,她以为姜眠喜欢秦封,但姜眠却很确定地回答她,说她不喜欢秦封。姜眠又喝了口咖啡,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告诉明晴:“他救过我,我想帮他。”“救过你?”明晴惊讶:“什么时候?”“我13岁那年,在海边溺水,是他救了我。”姜眠说这话时,声音轻然。她垂眸盯着杯里的咖啡,眼睫微微颤动着,目光也渐渐失焦。2009年的夏天,姜眠的母亲重病去世。她悲痛欲绝,为母亲办葬礼的那几天几度休克昏厥。后来家人为了能让她早点从母亲离世的打击中抽离,带她去海边散心可是,那晚深夜,姜眠在所有人熟睡之际,一步步地走进了大海。但她自己并不知道,她依然在睡梦中,毫不知情自己正在自杀。直到被海水呛到,她猛然睁开眼清醒过来,这才发觉自己被困在海中。姜眠想要开口求救,张开的嘴巴却被海水冲灌。她拼命地挣扎着,但依然徒劳,海里仿佛有怪物正在不断拽着她下沉。咸涩冰冷的海水逐渐没过他的嘴巴、鼻子、眼睛,直至头顶。沉入海中的她昏迷了。再混混沌沌睁开眼的时候,姜眠就看到一个陌生的哥哥正在给她做心肺复苏。俊朗的少年浑身湿透,他的唇刚从她的唇上退离,继续给她做胸外按压。从他发梢滴落下来的冰凉水渍洇在她脸上,与她的泪融合。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个夜晚,更忘不掉救她的那位哥哥。可她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找他。当时家人半夜醒来发现她不在房间,急忙出来寻她。而把她救过来的哥哥不等她家人赶到她面前,就率先转身离开了。他走之前还嘱咐她:“记得再去医院检查一下。”姜眠以为她也许再也见不到这位救命恩人了。然而,三年前,她在学校里见到了他。那天是大一新生的开学典礼,升入大二的姜眠被舍友常溪拉着去学校的礼堂看帅哥。

经常混迹学校八卦论坛的常溪跟姜眠说,这次回学校本部发言的研究生学长又帅又优秀,虽然还没研究生毕业,但已经接手了他父亲的公司。

常溪还跟姜眠透露,这位学长非常看重他父亲留给他的公司,因为公司是他父母努力打拼下来的,他父亲离世后,母亲就把公司交给了他打理,所以他格外看重。

姜眠甚至被常溪告知这个学长在感情方面非常洁身自好,到现在都还是单身,没有一个女生能入他的眼。

直到姜眠看到学长本人。

她站在台下,望着台上侃侃而谈的研究生学长,一眼就认出他就是当年救她的那个哥哥。

他的模样早在那个潮湿的夏夜里就深深烙印在了她心中。

原来他叫秦封。

那天秦封没等开学典礼结束就因为有急事要提前离场。

可是,等他走到礼堂门口,才发觉外面正在下暴雨。

而他没有带伞,车也不在这边。

就在秦封想要冒雨离开时,一只拿着雨伞的纤手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秦封扭脸,看到一张明艳动人的脸。

姜眠有点拘谨地对他浅然一笑,“学长,伞给你。”

他望着她,目光陌生,客气的语气中难掩疏离:“谢了。”

姜眠那时就看出来了,他已经不记得她了。

让她刻骨铭心记一辈子的人和事,对他来说,或许只是一场没有被放在心里的插曲。

那天晚上,姜眠听舍友常溪说了学校论坛上关于秦封的最新消息——

他下午离校时被一个女生拦在雨中告白。

他在拒绝女生的时候,亲口承认了他心里有喜欢的人。

……

“如果当时不是他救我,我现在根本不会活着。”姜眠笑了下,“从13岁那年的夏天开始,我的命就是他给的。”

明晴还是无法接受没有感情的婚姻,她轻蹙眉说:“可是你可以换其他方式报答他啊,没必要直接搭上自己的婚姻。”

虽然明家和秦家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两家没什么来往,但到底都是同个阶层的人,明晴知道秦家家族大,盘根错节,家族内部也是勾心斗角。

她也听家人提起过,秦老爷子——也就是秦封的爷爷秦暮森,已经和秦封达成约定,只要秦封在今年年底能让‘景盛’这一整年的净利润比去年翻一番,秦家的家族企业就全权交给秦封,由他当整个秦氏集团的新任接班人,但倘若他没做到,家族企业便不会再考虑让他掌管,甚至就连“景盛”都不再属于他。

简而言之,这是一场豪赌。

秦封赢了,整个秦氏都是他的。

但如果他输了,那便是一无所有。

秦老爷子的狠辣无情整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而他向来说到做到。

就比如当年他的大儿子秦景盛不顾他的反对,偏要娶秦封的母亲封婕,秦暮森便要儿子脱离家里自己创业,如果三年内达到了他的要求他就同意这门亲事,但若是三年期限到了,秦景盛没能完成约定的目标,那就乖乖滚回家,听从家里为他安排的商业联姻。

当时秦景盛二话不说就搬出去和封婕创业去了。

于是后来就有了“景盛”这家公司。

可是,现在别说利润翻一番了,‘景盛’这个公司都要破产了。

阿眠嫁过去简直就是跳进火坑啊!!!

“我想要帮他,就得动用我母亲留给我的遗产,不过,动用遗产需要经过我外公的同意才行。”姜眠很无奈道:“外公说他可以同意,但是有个要求,就是要我跟秦封联姻结婚。”

“‘景盛’对秦封来说,意义重大,我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他父亲生前留给他的公司破产,所以就答应了。”

她说完,又对明晴笑了下,耸了耸肩无所谓道:“反正我对婚姻根本没任何期待,但是外公肯定不准我这辈子都不结婚。那我与其以后被家里安排嫁给别人,不如现在嫁给救命恩人,对吧?”

“就冲他不顾性命下水救我这点,他在我心里早已是一个正直的好人形象了。”

姜眠的话音刚落,她心里那个正直的好人就给她发了微信过来。

前段时间确定好联姻后他俩就加了微信,但加上后也没聊天。

只有姜眠在添加他时发的那句备注:“我是姜眠。”秦封的微信内容言简意赅:【聊聊?】姜眠回他:【好,你在哪儿?】秦封发了个定位给她。姜眠起身穿好衣服,对明晴歉意道:“抱歉,晴晴,秦封找我谈事情,我们晚饭后直接温泉庄园碰面吧。”正在喝咖啡的明晴摆摆手,“去吧,晚上见。”姜眠今天没开车,出了樱花园后打了辆出租。去秦封在的餐厅之前,她顺路到一家店取了件东西。她到的时候,秦封正在边品红酒边等她。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男人坐在雅间里,姿态随性又优雅,他脱掉了西装外套,只穿了件衬衫和马甲,端着酒杯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漂亮的不像话。整个人看起来禁欲而斯文,有一种说不出的雅痞。旁边的假山水流萦绕着缭缭白雾,透过雕花隔门,愈发显得朦朦胧胧,格外有情调。姜眠礼貌地喊:“学长。”秦封掀起眼皮看向姜眠,他的目光隐约含笑,隔着薄薄的镜片透过来,更显温和了些。秦封语调散漫道:“坐。”姜眠在他对面坐下来。随即就有服务生陆陆续续把菜品端上桌。等服务生都退去,包厢门被关好,只剩他俩,姜眠才开口问:“学长,你找我过来是要聊什么?”“先吃,吃完再谈。”他说着,已经拿起筷子,率先夹了菜吃。姜眠只好也拿起筷子来吃东西。两个人虽然三年前就在学校里重逢了,但其实这三年来没什么交集,毕竟本科和研究生不在同一个校区,而且秦封提前一年就硕士毕业了。所以他们其实……也并不熟。关系只能说是认识。不熟的两个人在同一个饭桌上单独面对面吃饭,谁都没有打破这份处处透着尴尬的沉默。姜眠感觉自己是被叫来当陪吃的。好不容易熬到吃完,秦封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问她:“明天就要去领证了,所以我想再跟你确认一遍。”他一字一句地问:“你真的要跟我结婚吗?”姜眠表情淡然,清透的目光与他深幽的眸子对视着,显得格外单纯无辜。她眨了眨眼,点头:“嗯。”秦封的视线不曾从姜眠脸上挪开,问:“为什么?”姜眠没有跟秦封坦白她就是八年前他救的那个小女孩,只说:“我需要一份婚姻让外公对我放心,而你恰好需要一场联姻挽救你的公司。”姜眠知道他心里有个喜欢的白月光。倘若有一天他的白月光回来找他了,姜眠就跟他离婚,放他走,让他去找他喜欢的人。而在断绝一段关系时,单纯的利益关系会比有情感羁绊的关系更容易也更轻松地结束。如果她现在告诉他,她就是他救的小女孩,她嫁给他其实是来帮他守住公司的,那么以后他们要结束婚姻关系时,他可能会对他心生愧疚和歉意。姜眠已经把所有后路都替秦封想好了。她不想他愧疚,也不要他的抱歉,她只是想在他深陷囹圄困境时帮他一把,还了他的恩情,然后在合适的时候离开他。秦封听了她的回答,不动声色地提醒她:“你才21岁,还没大学毕业,就这样嫁给我,不后悔吗?”他在给她反悔的机会。如果她说后悔,但凡她有一点犹豫,秦封都不会去跟她领证。可是,姜眠目光没有一丝的松动飘忽,她很坚定地望着他,回道:“不后悔。”然后她又问了句:“你多大?”秦封微挑眉,“26,大你五岁。”所以,八年前,他救她的时候,也就才18岁而已。18岁,人生刚要启航的年纪,一生当中最好最好的年纪。他不顾自己的生死,把濒死的她从海里救了出来。姜眠轻声反问他:“你会后悔吗?”她的语调像在问他后不后悔结婚,又仿佛在问别的什么。刚喝了一口酒的秦封动作几不可查地微顿了瞬,然后就勾唇笑了,“我当然不后悔。”他那疏懒的语气仿佛在说——这场联姻对我有利,我为什么要后悔?从餐厅出来后,姜眠刚要叫车,秦封就很得体地说:“上车吧,送你回去。”姜眠下意识地摇头婉拒:“不用了,我要去温泉庄园,还蛮远的,自己打个车过去就行……”她的话音未落,秦封就低笑了声,“不用跟我见外。”他说:“毕竟我们明天就是一家人了。”司机已经为他们打开了后座的车门,秦封对姜眠做了个请的动作,完全就是一位温文尔雅的绅士。姜眠也没矫情,对他说了声谢谢,然后就弯身钻进了车里。随后秦封也坐进来,与她相邻。他交代司机:“先去温泉庄园。”司机恭敬地应:“好的,秦总。”在去温泉庄园的路上,秦封和姜眠也没怎么聊天说话。车里放着旋律柔美的轻音乐,无形之间消减了些弥漫在她和他之间沉默的尴尬。到半路时,姜眠掏出手机给明晴发微信,说她已经在路上了。明晴秒回她:【我已经到了,正在房间里吃水果拼盘,等你哟!】然后又给她发了个“么么哒”的表情包。姜眠嘴角无意识地漾开笑,也点了个很可爱的表情包回明晴。秦封用眼角的余光扫到姜眠低头捧着手机在笑,很快就收回了视线。他伸手在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摸了摸,握住一个东西。手不安地在兜里轻蜷、摩挲,跃跃欲试了几次,最终还是没能拿出来。到了温泉庄园,姜眠又一次跟秦封道谢,而后下车。车窗缓慢地落下来,秦封微低了点头,话语低缓地问她:“你自己吗?”“嗯?”姜眠疑问了下才反应过来,摇摇头说:“不是。”她浅笑道:“我闺蜜在里面等我。”秦封了然地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只道:“明天见。”姜眠应声:“好。”“学长再见。”她抬手挥了挥,淡然的模样中透着几分温顺和乖巧。随后车子离开,车窗缓缓升上去,直到关严,将车内与外面完全隔绝。秦封回想起她今晚一口一个礼貌又客气的“学长”,挑了挑眉梢。而后又低叹一声,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了那个被他攥在手心半路都没能拿出来的丝绒盒。秦封打开这个珠宝首饰盒,里面放着一对婚戒。姜眠到了她和明晴碰面的房间,就开始换装入水拍温泉照。明晴故意把姜眠的长发打湿,让她看起来愈发纯欲迷人。穿着裙子泡在水里的姜眠趴在温泉池边,神色带着几分慵懒和惬意,微湿的长发紧贴她白皙的肌肤,性感的蝴蝶骨在乌发下半遮半露,薄瘦的脊背线条流畅,像完美无瑕的艺术品。等拍完最后这组照片,姜眠和明晴一起在温泉池里泡着温泉聊天,还很有情调地小酌了几杯红酒。“我自己设计的那对婚戒成品出来了,”姜眠开心地对明晴说:“傍晚去见秦封时顺路拿了戒指,真的好好看。”姜眠学的珠宝设计,虽然还没大学毕业,但她已经算是半个独立设计师了,而且往前会继续在本校的珠宝学院读研。她这几年帮身边的朋友设计过首饰,也为其他情侣设计过对方定制的情侣首饰。这一次,是姜眠为自己设计婚戒。算是她送给自己的结婚礼物。明晴特别好奇,“快拿给我看看!”姜眠从温泉池出来,裹了个浴巾,然后从包包里拿出放着结婚对戒的首饰盒。她拿着戒指盒折回去,在池边坐下,脚伸进水中,轻轻晃动着撩水玩儿。明晴趴在池边,一打开戒指盒,里面的一对婚戒就赫然映入她眼帘。女款的戒指在直径两端各有一个缺口,一个是圆形,一个是弯月形。除去这两个缺口,戒指的一整圈都被钻石环绕住。而男款的戒指,没有被钻石环绕整圈,只在直径的两端缺口处,各有一处钻石镶嵌,一端是圆形,一端是弯月。明晴觉得这个设计有点秒,她分别拿出男女戒指,用男戒的钻石去填补女戒的缺口,当两枚戒指角度垂直时,相同形状的刚好能对到一起,严丝合缝。“很绝诶!”明晴忍不住夸道:“我好喜欢这种设计。”“这两个图案应该分别代表太阳和月亮吧?”她抬眼看向姜眠。姜眠眉眼弯弯地笑着点头,“对,圆形是太阳,弯月是月亮,女戒上绕了一圈的钻石,就代表阳光和月光。”“这对婚戒的名字就叫‘日月与卿’。”“日月与卿?”明晴恍然大悟,“我知道你的灵感来源了!”她笑道:“浮世三千,吾爱有三,日月与卿,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可以嘛!”明晴笑着调侃:“很有记忆点,而且很独特。”她说话间,已经小心翼翼地把戒指放回戒指盒,将这对婚戒还给姜眠。姜眠重新打开戒指盒,唇角轻牵着笑了下。她也很喜欢这对独一无二的婚戒。明晴也从温泉池出来,和姜眠并排坐到池边。她披上浴巾,用手肘碰了碰姜眠,“哎,阿眠。”“嗯?”姜眠合上戒指盒,扭脸看向明晴。明晴笑道:“以后我结婚的戒指,就由你设计了啊!”“好啊。”姜眠应允完就笑着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反正不是现在,”明晴轻松地用脚轻轻拍水,“我才不跟你一样呢,这么想不开,才21岁就要踏入婚姻的坟墓,还是一场没有感情的婚姻。”“而且我刚从国外回来不久,肯定要多玩几年啊!等到我遇到一个能让我迫不及待结婚的对象,我再结婚。”“那等你遇到了你的那个他,再找我设计你的婚戒吧。”姜眠语调轻扬着打趣。“哦对了晴晴,”姜眠忽而想起来什么,嘱咐明晴:“秦封救过我这件事,替我保密吧,除了外公我只跟你说了,但我不想被秦封知道。”明晴不解地蹙眉问:“为什么不让他知道?”“有人情牵扯的婚姻比单纯用利益维系的婚姻更难断干净。”姜眠理智道。明晴错愕地睁大眼,不可置信,“你这……还没结婚就已经把离婚都想好了???”“你还真打算就单单报恩,还他救你命的人情啊?”姜眠眨巴眨巴眼,很坦然地问:“那不然呢?”“你没想过要跟他长久地生活下去?”明晴问。姜眠摇了摇头,笑得很无所谓,“没。”两个姑娘在温泉庄园呆到快零点才回。隔天清早,姜眠被一通电话吵醒。昨晚睡的晚,今早没能起来。抱着兔子玩偶的她腾出一只手,迷迷糊糊地摸过手机接通电话,微微泛哑的嗓音透着几分平日里不曾显露的轻软:“喂?”对面没说话,似是没想到她还在睡。在姜眠软绵绵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钻入他耳中的那一刹那,秦封蓦地呼吸一滞。酥麻的感觉一路从耳根蔓延至左胸腔,而后心脏便失控地活蹦乱跳起来。秦封滑了下喉结,然后才出声:“还没醒?”明知故问。姜眠“嗯”了声,闭着眼昏昏欲睡。“那要不……”秦封想了想措辞,“你睡醒打给我,我再去找你?”“好。”姜眠有气无力地懒懒应着,回了句:“拜拜。”只是她并没有挂掉电话,人就已经再次睡了过去,本来捏着手机的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松开,重新抱紧了怀里的兔子玩偶。秦封垂眸看着还在保持通话的手机,眼底浮出不甚明显的笑意,然后将手机放回耳边,隐约能听到姜眠清浅的呼吸声。他忍不住低笑了下,就这样保持着和她的通话,没有挂断电话。姜眠也没能睡太久。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就有人在外面敲她的卧室房门。“姐?姐?”季星朗在门外说:“爷爷让我叫你,你快起床,一会儿姐夫就来接你去领证了。”姜眠想说话,但没发出声音来。季星朗还在喊她:“你醒没啊?”“醒了……”还没睡够的姜眠倦倦地应。电话另一端的秦封正站在落地窗前,闲散地喝着早茶。手机被他放在手边的桌上,开了扩音。他听到她如奶猫一般的声音,眉梢轻抬,手指不自觉地蜷了下。这个喊她“姐”的男孩子,应该就是她的表弟季星朗。秦封是对姜眠有个基本了解的。她6岁的时候,父亲方启新在外面搞的小三领着4岁的儿子找上门来,她的母亲姜媛不堪受辱,当即就要跟背叛了婚姻的丈夫离婚。然后姜眠就跟着母亲离开了方家,从此改姓姜。她13岁那年,母亲姜媛去世,此后一直和外公还有舅舅一家生活。季星朗就是她舅舅的儿子,随母亲姓,所以不姓姜,姓季。“那你快点起床,我先走了啊,上学要迟到了!”才上高一的季星朗说完,外面就传来他小跑着下楼的脚步声。又过了片刻,等秦封关掉扩音重新将手机贴在耳边,他才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她像在撒娇的哼唧声。听得他耳朵止不住发热,心口也软塌塌地往下陷。姜眠在床上翻了个身,终于松开了她的睡伴——兔子玩偶。她哼哼唧唧着伸了伸懒腰,然后才睁开眼,伸手去摸手机。没在床头柜摸到,姜眠扭头看了看,这才发现手机就在枕边。可是,怎么会在通话中?而且来电显示是——秦封学长。姜眠蓦地坐起来,漂亮的眸子睁大,整个人惶然呆滞了几秒。随即,她拿起手机试探着“喂”了声。对面没声音。姜眠又小心翼翼地喊:“学长?”就在这时,她听到一阵脚步声,然后秦封诧异的声音就响起:“诶?”捏着手机走了几步的秦封坐到昂贵的真皮沙发上。他勾起薄唇,假装自己之前根本不知道手机还在保持通话,惊讶的语气里透露出无辜,问:“通话一直没挂断吗?”姜眠慌张又无措,甚至更多的是懵。“嗯……应该是吧……”她很窘迫地回。秦封笑起来,解释的话语中参杂着无奈:“当时我以为你会挂断,直接把手机放桌上了,这会儿刚从书房过来,就听到你在手机的另一端叫我。”姜眠:“……”她把脸埋进枕头里,装鹌鹑不出声。整个人仿佛被丢进了烤炉,浑身燥热难堪。秦封温声笑问:“那我现在过去接你?”姜眠闷闷答:“好。”“一会儿见,”他顿了顿,唤了她的名字:“姜眠。”挂掉电话后,姜眠又看了一眼手机,确认这次已经掐断了通话,她这才把手机扔到旁边,抱住兔子玩偶在床上羞恼地左右翻滚了几下。满脸通红的姜眠无比庆幸秦封没有听见她睡醒伸懒腰时的声音。不然……她可以直接换个星球生活了。单单忘记挂电话这一点就已经让她很尴尬了。姜眠在床上自我安慰了会儿,然后才起床去洗漱打扮。毕竟是要去领证,定格在照片上的她可不能不好看。姜眠向来无法接受自己的照片不好看。梳洗打扮完,穿着一条白裙的姜眠拎着白色的珍珠链包包下了楼。外公岳鸿庭和舅舅姜骁还有舅妈季蓁正在吃早饭。看到姜眠下来,季蓁笑道:“眠眠,快过来吃饭。”姜眠走过来,在落座时乖巧地挨个喊人:“外公早,舅舅早,舅妈早。”季蓁给姜眠倒了杯牛奶,瞅着她笑语盈盈道:“眠眠今天这妆真好看。”姜眠莞尔,有点没把握地问季蓁:“舅妈你觉得淡吗?我要不要再稍微补一下?”“不用补,”季蓁说:“这样正好,妆再浓点反而没了这种清纯可人的味道。”“而且这个淡妆跟你的白裙也很搭,不用补啊,听舅妈的,这样就很漂亮。”姜眠笑着点头,“好,那就这样,等会儿吃过饭我稍微补下口红。”旁边的两位男士对女性的妆容插不上嘴,只默默地听着,低头吃饭。须臾,姜骁看了姜眠一眼,欲言又止,叹了口气。这门婚事姜骁是反对的。秦封和秦老爷子打赌的事整个圈子的人都知道,现在大家都在说秦封的公司就要破产了。而破产就意味着,秦封即将一无所有,弄丢了手里这家公司,也没了秦氏的接班权。那眠眠嫁过去岂不是要跟着这个小子受苦?姜骁不同意,甚至极力反对。但是父亲却特别希望眠眠能嫁给秦封。而眠眠自己也同意。姜骁并不知道秦封就是当年把姜眠从海里救回来的那个男生。那会儿他们家有努力找过救姜眠的人,但大海旁边没有监控,只有附近的酒店里有监控,可他们将周边的几家酒店监控都查遍了,愣是没发现有浑身湿透的年轻人在那个时间段出入。虽然姜骁不同意姜眠嫁给秦封,但拧不过父亲,他们家向来是岳鸿庭做的决定谁都无法改变。况且这次姜眠自己也同意。姜骁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姜眠吃好早饭后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等秦封,她从包包里掏出化妆镜,又拿出口红,重新涂了涂口红。就在这时,家门铃响。家里的阿姨去开了门,秦封出现在门口,他走进来,在叫了岳鸿庭一声“外公”后,礼貌得体地温声笑道:“我来接姜眠去民政局。”姜眠立刻把化妆镜和口红放回包包里。这会儿姜骁和季蓁都已经出门去上班了,只有岳鸿庭还在家。姜眠起身往玄关走的时候对岳鸿庭扬声说:“外公,那我出门啦!”岳鸿庭应声:“去吧。”顿了顿,他又补充了句:“中午和秦封一起回来吃饭。”姜眠下意识地看了秦封一眼。秦封对她笑着点头。今天的他没戴眼镜,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少了冰冷的镜片隔挡,看起来更有温度了些。姜眠这才回岳鸿庭:“好。”姜眠打开玄关的鞋柜,从里面拿出一双银色的高跟鞋。秦封就在旁边等着,姜眠换鞋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就在她的一只脚踩进高跟鞋的那一刻,姜眠没稳住身子,在原地晃了晃。她本能地伸手要扶住玄关柜,结果一只手率先伸过来接住了她。电光石火间,他已经稳稳地将她的手握牢。两个人手心相贴,男人宽大的掌心温热干燥,却莫名灼烫了姜眠的手掌,惹得她的指尖如过电般酥麻。她仓皇地想要把手抽回来,但没能抽动。秦封以为她又没稳住身体,反而握得更加紧了,甚至还很贴心地说:“没事,我扶着你,不会倒的。”被一个不熟的男人牵手,姜眠浑身都要烧起来。她面红耳赤地佯装镇定,匆匆换好高跟鞋,手这才能从他的掌心顺利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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