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凤珠十美图「庄凤再婚后很幸福回忆起前夫恨得咬牙切齿」

【小说《爬行》，是一部反映基层教师，尤其是八九十年代毕业的中师生，在平凡岗位上过着清贫生活，默默无闻，艰难爬行一生的故事。故事紧贴现实，感人肺腑，情节跌宕起伏，催人泪下。也许那些主人公就是你的翻版，他们仿佛在替你诉说……】

（18）丈夫廖蒽归来

秋冬以来，已经将近四个月没有雨雪了。放寒假了，云沐终于有时间和董莉一起跑到三里坡麦田里，去看看经过灌溉后小麦的长势情况。由于天气干旱今年的小麦长势真的令人担忧。黄土仍然裸露在外。云沐站在地头满脸愁云，对明年这几亩小麦的收成没有抱什么希望。云沐说：“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小麦种上后，还需要浇水。”

“今年冬天一直干旱，再不浇水的话，明年收成完蛋了。别期望多好收成，只要收的麦子够我们全家人吃面就可以了。”董莉认真地对云沐说。

两个人绕着麦田转了一圈，走到下山路的时候，正好碰到之前一同在山沟杨营小学任教的刘老师。

刘老师50多岁，右腿稍有残疾，是十年前在地里拉麦子，被牛车碾压住的，后来就落个腿瘸。两个孩子都在上大学，妻子患糖尿病好多年了。他看到云沐夫妇过来，就赶紧放下手中的锄头说：“云沐，唉！半年没有见到你了！你俩来这里干啥？”

云沐握住了他的手说：“刘老师，怎么你还在这里种麦子吗？”“唉，是啊！我种了四亩小麦。今年天气不好，小麦长势不咋地。”

刘老师放下锄头说，“我说啊，以你们俩的条件，就没必要去种这几亩小麦。你们现在调回镇中已经够忙了，哪有时间种地啊！不像我，家庭负担重，我们家那位又没有工作，身体又不好，孩子们上大学正需要钱。我在山沟里小学工作压力不大，业余时间多，可以种几亩地贴补一下家用。种地很辛苦，你们年轻，不需要出这么大的气力。”

云沐摇摇头说：“刘老师，说实在的我真不情愿种地，都是董莉的主意。我现在的确是忙，可是她非要种。种地的活真的我是干够了！我已经种了三四年地了，其实下来真的不划算，每年购买化肥浇地，就秋季的作物还可以卖几个钱。”

董莉插嘴说：“这几年要不是种了这几亩地，我看日子都很难撑下去。起码我们吃的面和油不掏钱吧！青菜，红薯玉米之类的也不掏钱吧！光指望工资能养活两个孩子和老人吗？你是不想干活，光找借口。”

云沐一遇到董莉满口埋怨，基本上都没有词可对了。云沐摇摇头笑笑不说话了。刘老师又说：“唉，行吧！少种点地，星期天节假日加班出来看看，权当出来散散心。小麦是懒庄稼还是很好种的。主要是今年天气太干旱，一连几个月没有雨雪，如果天气好的话，基本上从种到收中间就不用费什么气力了。只是秋庄稼需要下点功夫。”

云沐点了点头，说：“现在日子真的难过呀！咱们工资这么低，一个月就300多块钱真的太穷酸了！好歹现在工资还涨点了，想想前几年一个月工资才一百多元，日子太难过了！刘老师，您现在身体还是不错呀！有空了别光往地里跑，周末你可以骑上车子到镇上去，咱们聚聚吧！”

“好的，下次去了一定找你。你们年轻人应该到镇中去工作，那儿能锻炼人，有上升的空间，还能晋升职称有个盼头。我再有几年都退休了，基本上是没有盼头，等着退休吧！”刘老师唉声叹气。

临近春节，廖蒽打回来电话告诉庄凤，自己已经快到家了。廖蒽自从十月份到现在，一直在广州做业务。今年的板材生意不错，伯父派廖蒽广州联系生意。

廖蒽从车上下来，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头戴蓝色的鸭舌帽。两人对视了以后都笑了。庄凤赶紧过去帮忙拿行李箱，她看到丈夫消瘦了很多，廖蒽左手拎着大包，后背背着一个大包，右手拉着庄凤的手说：“你的手好凉啊！你穿得太单薄了！”庄凤也看着廖蒽的脸说：“你瘦多了，怎么？在那里没吃好？舍不得吃吗？”“没事儿我身体好着呢！南方人总是吃大米，所以就能减肥。”廖蒽边说边笑着。

廖蒽是一个不善言语，善良帅气，有上进心的男人，一直深爱着庄凤。庄凤和廖蒽的结合还是懈呱呱撮合的。懈呱呱和廖蒽是远门亲戚关系。廖蒽父母车祸丧生后，一直跟着他三叔生活。懈呱呱也时常关注着廖蒽。当时庄凤和前夫蒋钟维离婚后，好长时间走不出伤痛的低谷。

回忆中：那是一个秋冬的傍晚，庄凤来到她和蒋钟维经常去过的竹林桥。竹林桥两岸都是田野，远处的连山耸立天底下，河水哗哗地流淌着，秋风乍起，让人浑身顿生凉意。庄凤坐在桥边仰望着天空，静静凝视着远方那斑驳的残阳。

她在回忆着和蒋钟维生活点滴，她恨这个男人，恨他的背情弃义。自己从一百多里的家来到这里，盼望能和他厮守终生，没想到结婚四年他就有了别的女人，曾经的海誓山盟竟是那么不堪一击。自从婚变开始，他们家电生意越来越差，蒋钟维就把店铺打给了别人。以前庄凤的父亲住在家店里，帮庄凤看管店门。由于庄凤没有房子，父亲在女儿离婚后，不得不又回到自己的家乡生活。庄凤感到自己在这里没有别的亲人了，很孤独。她望着脚下的水面，恨不得纵身一跃跳下去，一死百了，可是又想到自己年迈的父亲需要照顾，庄凤含着眼泪，还是狠不下心。

一辆汽车从桥边驶过，一位男士透过车窗看到庄凤在路边凝望，当时他下意识地朝女孩看了一眼就匆匆驶过。等到他办完事去再返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男士透过车窗在桥边又看到女孩静静地坐在那里。男士又下意识地朝女孩多看了一眼，摇摇头，心里想这女孩怎么老坐在这里？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于是男子将车停在路边，下车走上前去问道：“唉，你好，你没事吧？你坐在这桥边很危险，天色已经很晚了，你该回去了。”

庄凤转身看了眼这位男士，擦干眼泪说：“没事，谢谢。”“是不是在镇上上班？你要是回镇上的话，我顺路拉你回去，天色不早了。”

“不用不用，我在等人呢！”庄凤感觉到这是一个陌生人，就顺口编了一个谎言。

“哦，那好吧！你自己注意，天色不早了，你不要坐在桥边。你可以到桥头安全地带在那里等候，你这样是挺危险的！”庄凤点点头。男子又回到了车上，开着车走了。

后来庄凤独自沿着山路伴着暮色，又走了四公里的路回到家里。想到自己为了蒋钟维付出了太多的感情，怀孕三个月的孩子也被自己无情地打掉了，内心一直很痛苦。庄凤曾经假装自己怀孕来威胁蒋钟维，以此挽留婚姻，没有想到那天蒋钟维竟然这样说：“不要骗我，你不要拿怀孕来要挟我！别说你没有怀孕，就是真的怀孕了，我不会要这个孩子！”

庄凤绝望了，自己的丈夫变这么快，是铁了心的要跟自己离婚。没想到的是，离婚后一个月发现自己真的怀孕了。她又惊又喜，惊喜之余，又很清醒。当时是姐姐劝说她把孩子打掉，加上自己亲眼看到好友刘云惠未婚先孕，独自一人抚养孩子生活艰难，最终自杀的事情后，内心害怕才决定打掉孩子。

蒋钟维不知从哪儿听说庄凤打掉孩子，大吃一惊：难道是真的怀孕了？之前她说的都是真的？两人结婚几年来一直没有孩子，也许是婚姻破裂的原因。蒋钟维前来同她理论过，庄凤说：“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利做出决定。”“怎么不征得我的同意？他是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你不是说我不会怀孕吗？是骗你的吗？你还说即便是怀孕了，你也不会要这个孩子，你亲口告诉我的。”蒋钟维在街头愤怒地咆哮着，庄凤觉得他很可笑，那么的虚情假意。

“好！感情方面我对不起你。这几年我们做生意后来赔了多少钱？把你从北召县调到新洛县，我花了多少钱？谁能帮助我？你能吗？到头来你连一个孩子都生不出来，我已经对得起你了。你偷偷打掉孩子，你是想惩罚我对吗？”

“对！我就是拿打掉孩子来惩罚你，我是想让你蒋钟维后悔一辈子！”

然而蒋钟维并没有太多的悔意，双手掐腰，后退了几步，他手指着庄凤还大骂：“你是个无情狠毒的女人，别想着我会后悔和你离婚。和你离婚，我不后悔。孩子我会有的，我以后会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蒋钟维真实的心情不得而知，是后悔了，还是假装重情。只知道那天他愤怒离去。庄凤站在风中气得浑身哆嗦……

回到家后，廖蒽洗漱一番，庄凤从衣柜里拿出刚从县城买回来的新衣服，说：“这是今年最新流行的羽绒袄，虽然今年一直没有下雪，但是天气还是干冷，穿上试试，看看怎么样？”

“谢谢你，其实你不用为我买衣服，南方天气不冷，根本就不用穿袄子。过完春节天气就会暖和了。你还是给自己买几件衣服吧！”

廖蒽说着就走到里屋打开了行李箱，拿出一件红色的羊毛衣和灰色的裙子，说：“凤，我给你买了一身春秋套装，你看合适不合适？如意吗？这是在广州那边家具店老板娘，帮我从商场里为你购买的春秋套装，今年的新款式！”

庄凤走过来一看笑着说：“挺好看的，颜色挺搭配的。我想你自己去买，肯定买不好这么品味的搭配，还是老板娘有眼光啊！我的衣服挺多的，上个星期我都为自己买了一件衣服了。不过这身衣服到春天穿比较合适。谢谢老公！”

廖蒽又拿出一个盒子递给了庄凤：“风，我给你买了一部手机，诺基亚牌子的。”

“啊！手机！也太奢侈了。买这么贵的东西干啥？”

“现在手机在大城市已经渐渐普及了，几百块钱买一部也不成问题，多跑单生意就成了。只要能让你开心，为了你，我什么钱都愿意花。”庄凤拿着手机坐到沙发上，廖蒽也坐到旁边，右手搂着她的腰说：“以后的日子你就别担心，你只管安心教好你的书。挣钱的事，你就不用操心。现在咱们的木板生意挺好的，广州那边销量不错。”

廖蒽又提起关于凌珊跳楼自杀的事：“凌珊的死到底是什么原因，这么突然？暑假她还到咱们家里，你都开导过她了。况且她考到县城里了，日子应该越来越好啊！怎么就？”

“日子怎么能好呢？刘二刚骂她讽刺她，不支持她进城。凌珊进城后没有房屋住，只能在外租房子住。房子刚租好，她回来要求刘二刚帮她把家里一些简单东西搬到城里，刘二刚没有同意，并且两个人又打了一架。加上学校领导对她的工作横加挑剔，一直没有给她合适的岗位，反复刁难她。”

廖蒽说：“凌珊也太傻了，你死了，孩子怎么办？日子不想过，你可以离婚啊！为什么非要走这条路？"“也不单单是刘二刚的问题，学校领导也给了她很大的压力。她有抑郁症，你知道吗？抑郁症患者自杀的概率很高啊！凌珊早都给我说她想死，一遇到烦心的事，伤心的事，她就整夜不睡觉。”

“那学校赔了多少钱？”

“后来根据凌珊日记本中写的内容，凌彻拿着日记本去找学校校长。控诉他们逼死了凌珊，是学校在工作上给她施加很大的精神压力，导致她的抑郁症复发，才出事的。”说完庄凤就拿出凌珊的日记本。“开始学校不想承担任何责任，后来警方介入，最后学校又追加补偿一万元。”

庄凤又慢慢打开凌珊的日记本，一段文字，扑入庄凤的眼睛里：

一个女人嫁个懂她爱她的男人太重要了！说女人的命如水，嫁得好了可以幸福一生，嫁得不好痛苦一辈子。我不知道自己要痛苦到什么时候，希望这种日子尽快结束。男人爱女人很容易说到，爱她一辈子却很难做到。蒋钟维就是这样的人，曾经对庄凤海誓山盟爱得如痴如醉，可如今呢？他移情别恋，拈花惹草，两人分道扬镳……

我相信庄凤肯定能遇到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听懈呱呱说，廖蒽是一个有上进心，善良有才华的男人，这男孩的年龄和庄凤相当。真心希望庄凤能接受廖蒽的表白……

庄凤又陷入回忆。当年庄凤离婚加上打掉孩子，情绪非常低落，身体日渐消瘦。凌珊，懈呱呱都给了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劝说她忘掉过去，振作起来拥抱新生活，常常带庄凤出去走动。

有一天，懈呱呱和庄凤一起到山里坡看油菜花，漫山遍野一片金黄。那天庄凤的心情格外舒畅。懈呱呱对庄凤说：“你应该开启新的生活，现在还年轻。日子还要过下去的，你父亲还需要你赡养，赶快找一个好的男人嫁了，你父亲也安心了。”庄凤面无表情，只是用手理了理头发，好久没有作声。

懈呱呱又对她说：“你不能为别人活，你要为自己活，现在离婚的人多了，不要觉得自己离婚了，有什么丢人。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有心给你找一个好的男人。”

“别提男人了！现在宁愿一个人过，我想把我父亲的身体调养好。我下一步的打算就是努力挣钱，在街道上办一个辅导班，多一点收入。我爹暂时住到老家，等我挣到钱了以后，再把我父亲接过来。”庄凤不紧不慢地对懈呱呱说。“你知道吗？辅导班工作很辛苦，好不容易过个周日，你再辅导学生，没有一点休息的时间，身体能受得了吗？”

“那没办法，目前我考虑先在镇上先买一个小房子，然后办一个小辅导班。再把我父亲接过来，相互有个照顾。”“知道吗？现在在镇上买上一套房子，最低得四五万块钱。你手中有钱吗？”

顺着油菜的山地一直往前走，到了尽头，庄凤坐在路边，慢慢对懈呱呱说：“我们俩离婚后，家里没有多少积蓄，都让他在外面给女人花了。蒋钟维只给了我一万块钱，作为补偿。以前我们做家电生意时，外面还有外账，等把外账全部要回来，还能收入一万多块钱。我再向我亲戚借点钱，差不多买一个小户型的房子还可以吧！”

懈呱呱叹了一口气，然后说：“想不到他蒋钟维能变得如此的无情，他就是势利眼。他看上那个女人，是因为那个女人的父亲在县里是个干部，能帮他提拔，他看重的是女人家里的权力和金钱。这种见利忘义的男人不要也罢。”

“我家里穷，不能给他经济上支持，不能在事业上给他帮助。他不满足过平庸的生活，做生意又太辛苦。当初我没听我姐的劝告，不应该从北召县来到新洛县嫁给他。现在除了你们这些好朋友，我是没有任何亲人了。”庄凤眼泪汪汪。

懈呱呱转移话题说：“我有一个远房亲戚，男孩大学毕业，人品很好，长得很帅，年龄与你相当。他是个孤儿，11岁的时候，父母因为遭遇车祸伤亡，后来他就跟着他的三叔生活，三叔待他像亲生儿子，供应他上学一直到大学毕业。他三叔在县里办木材加工厂，在咱们宋岗镇也办了一个木材厂，男孩是厂长。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我觉得你要是嫁给他，一定会过上幸福的生活。”

庄凤似乎对另找对象的事不感兴趣，说：“我心里太塞太痛，不想考虑嫁人的事，三年内我不嫁人。”

后来一天，懈呱呱乘坐着廖蒽的车回娘家一趟，还是在竹林桥边，庄凤又坐在桥边。懈呱呱透过车窗看到外面的庄凤，赶紧让廖蒽停车，打开车窗，对着庄凤喊道：“庄凤，你在这里干什么？”庄凤转过身一看是懈呱呱。这时候廖蒽问懈呱呱：“姐，你怎么认识她？”

“那就是我们学校的老师，人长得很漂亮吧！要不，我把你介绍给她。”懈呱呱小声对廖蒽说。廖蒽一脸惊愕。之前看到庄凤在竹林桥上坐着，原来她是一名教师。

“走吧，赶快上车！陪我一起上我妈家散心。”这时懈呱呱下车去走到庄凤跟前，“今天星期天我就在找你，一起去我妈家弄点蔬菜。走吧！”

庄凤就跟着懈呱呱上了车。一上车，庄凤就觉得这名司机很面熟。想了很久，才想起那天傍晚下车主动要拉他回镇上的那名男子。一路上廖蒽和庄凤几乎没有对过话，都是懈呱呱在讲话。

后来懈呱呱才告诉庄凤，廖蒽就是之前自己口中所说的那位开木材厂的亲戚，也有过短暂的婚史。她真心希望庄凤和廖蒽能走到一块。通过几次接触交往，廖蒽觉得他和庄凤是有缘分的。虽然庄凤是离过婚的，但她善良温柔，依然那么年轻美丽大方。他担忧三叔不会同意这门婚事。三叔一心让他娶银行副行长的女儿。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廖蒽向三叔敞开了心扉。没想到三叔听到以后，大发雷霆：“坚决不行！这根本就不般配，她是离婚的人，家庭又不好。虽然你和佩佩一起生活过，又没有生孩子，你们又没有打结婚证，对外人不能承认你结过婚。以咱们的家境，你好歹也是一个小厂长，完全能娶一个黄花闺女，你怎么能娶一个结婚几年又离婚的女人呢？开玩笑的，外人会怎么议论呢？都知道你是我的儿子，你的婚事必须经过我同意。”

三叔一心想让他和工商银行副行长的女儿结婚，副行长的女儿年龄比廖蒽大三岁。之前也曾经试着和那位姑娘交往，通过交往他发现女孩脑子有点问题，间歇性神志不清。虽然她有一份工作，是银行的职工，但她脑子有点混乱，几乎没法胜任工作，停薪留职在家有母亲陪伴。许副行长的确看上了廖蒽，觉得女儿应该找一个这样的男人。为了能贷款更好地使木材厂发展起来，利益驱动下，三叔非常希望能和他们结亲。廖蒽一直没有答应这门亲事，直到有一天，懈呱呱向他介绍起庄凤。

竹林桥上的两次邂逅，使廖蒽更加相信自己和庄凤有缘，他决定要和庄凤走在一起。通过几个月的交往，庄凤也感到廖蒽是一个正直善良，有上进心的男人。

一年之后，庄凤终于从离婚的悲痛中走出来，她要拥有新的生活，活出自己，忘掉所有的不快

。廖蒽和三叔经过了一年多的对抗，三叔很失望很恼怒，最终没办法就同意了。在宋岗镇给他们买一套小房子，县城的那套房子暂时收回。婚后几年一直感情很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