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童年红薯的感慨,儿时的乡情散文
文:王文云
叶绿藤蔓根连串,
果大地裂垄埂臧。
高产替粮默不语,
充饥填饿进肚肠。
难忘灾年责任重,
忍旱耐淹生命强。
常念红薯的香甜味,
赛过山珍美羹汤。
红薯,它有很多别名。有的地方叫白薯、地瓜、蕃薯、紫薯等,各地有各地的称呼不同。在我们江汉平原这一带流传下来,一直都叫红薯。一种外皮红内肉白,一种外皮红内肉呈橙黄色。香甜可口,老少皆宜,至今不衰。
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由
怀旧散文:儿时红薯情
文:王文云
叶绿藤蔓根连串,
果大地裂垄埂臧。
高产替粮默不语,
充饥填饿进肚肠。
难忘灾年责任重,
忍旱耐淹生命强。
常念红薯的香甜味,
赛过山珍美羹汤。
红薯,它有很多别名。有的地方叫白薯、地瓜、蕃薯、紫薯等,各地有各地的称呼不同。在我们江汉平原这一带流传下来,一直都叫红薯。一种外皮红内肉白,一种外皮红内肉呈橙黄色。香甜可口,老少皆宜,至今不衰。
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由于生产力落后,广种薄收,物资匮乏,饥饿一直如影随形,折磨着人的身体健康。红薯饱腹感强,食后耐饥饿,食用方便,蒸、煮、煎、炸、烤、炒都可食用。一直是人们替补粮食的首选。香甜可口,不放任何佐料,同样好吃。红薯产量高,亩产都在捌千斤左右,特别耐旱耐淹。我们村里的土地、气候都适合红薯生长。长出来的红薯香、甜、糯,香甜诱人,人们都念念不忘,情有独钟。
我与红薯的缘分,应该从很小很小开始。那时父母每天都要挣工分,抚养我的任务自然就落到祖母身上。断奶后,没有奶粉,天天饿得嗷嗷叫,祖母就用大米在石磨上磨成细细的米粉,熬成稀稀的米糊糊,加点白砂糖,就成了我的美食。当年白砂糖是紧俏物资,凭票供应,每户一年只有过年,才能买到一斤。我是无糖不吃,无糖不欢,一斤糖远远不够一个小孩一年喝米糊的。怎么办?秋后队里分了红薯,祖母就把红薯洗净剁碎,按正常比例用一口大铁锅装满水,放进剁碎的红署,开始煮,红薯煮熟透后,放进一定比例的麦芽,让它们自然发酵,滤出残渣,留下汤汁,开始熬制。
熬红薯糖是有讲究的,早一分不甜,晚一分太老,又苦,不老不嫩最好合适。吃在嘴里甜甜的,祖母储备在一个很大的瓷坛罐里,密封保存,隔段时间倒一部分出来,吃完再倒。甜稠稠的红薯糖拌着米糊糊,是我儿时的最爱,伴我度过邯段的岁月。
由于红薯产量高,不需喷农药,不需锄草,省时、省力,方便种植,房前屋后都能种,每年生产队都种植面积大。分粮时三斤红薯抵一斤主粮。每户都分得多,多吃红薯就能多省粮食,但红薯种植也要技术,栽红薯必须起垄,垄埂上的红薯比平地栽种的产量高出一倍多。果实还大,还光鲜。红薯可以单食,也可以就着大米,面粉做出很多美食。变作花样,改变生活。因个人喜好,各地都有不同的做法。
红薯味甘,归脾肾,润肠养胃,通便排毒,低能量,低脂肪,饱得快,耐饿的时间长,它具有极高的药用价值,但红薯生吃不易消化,产生胃酸,容易腹帐,肚子疼,不舒服。不宜多吃。
每年队里分红薯后,为了让我一年四季都能吃到红薯,祖母都会把大的,光溜的,无挖伤地挑出来下窖里,因为红薯怕冻,气温低于零度就会冻坏,下窖后,封存到第二年开春,粮食紧张,拿出来救急。剩下小的、伤的,除了一部分熬糖,还有很大一部分磨碎,过滤,沉淀出淀粉,留作笫二年青黄不接,我吵着要吃红薯时,拿出来按一斤红薯粉,10斤水的比例,水烧开后下淀粉,搅拌均匀,下一定数量的碱水,完全煮熟后,盛盆里放凉,反扣在菜板上,取下盆,好吃的红薯凉粉就做成了,用刀切成丝,淋上红薯糖稀,脆脆的,甜甜的,别有一番风味。放上不同的佐料,也可以当正餐食用。
我与红薯有很深的缘分,5岁那年春末,我吵着,闹着要吃红薯,吃红薯的季节早过,祖母没有办法,捡了一袋发过芽,生产队做过种苗的红薯,去皮洗净,煮熟后祖母先吃,吃后觉得没问题才给我吃,我刚吃两个,祖母感觉有不对,抱着我往医院跑,我吃的少,抢救的及时,没有大碍,而祖母因中毒太深,永远走了。薯毒胜过砒霜,发过芽,做过种苗的红薯,发黑,霉变有毒。人是不能食用。任何食物都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
人这一生,不明不白带着使命,就来了。人这一生,糊里糊涂带着遗憾,又去了。人这一生,生命只是一个过程,就看你怎样去生活。谁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出生,谁也不能左右生命的长短,谁也无法违背上天的意愿。祖母就是这样。成年后,我看到红薯,总会想起祖母,儿时的红薯情结,让我永远无法释怀。
作者简介:王文云,湖北省钟祥市人,在报刊、网络上表过诗、散文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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