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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还没糊「医生说生出来就知道了」

图片来源于网络
夜,深沉静寂。
  阮慈躺在大床上,意识混沌不清,体内似乎还有一股焦躁的热流难以纾解。
  “吱——”
  房间的门被推开,几个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位坐着轮椅的老妇人。
“就是她吗?”
  “是的,老夫人。她就是阮小姐同父异母的妹妹。”
  老妇人没有应声,深深凝视了一眼大床,而后说:“把少爷带进来吧!”
  阮慈觉得头沉的厉害,她努力想要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力气。
  而身体上越发难耐的感觉

她怎么还没糊「医生说生出来就知道了」

图片来源于网络

夜,深沉静寂。

  阮慈躺在大床上,意识混沌不清,体内似乎还有一股焦躁的热流难以纾解。

  “吱——”

  房间的门被推开,几个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位坐着轮椅的老妇人。

“就是她吗?”

  “是的,老夫人。她就是阮小姐同父异母的妹妹。”

  老妇人没有应声,深深凝视了一眼大床,而后说:“把少爷带进来吧!”

  阮慈觉得头沉的厉害,她努力想要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力气。

  而身体上越发难耐的感觉,让她迫切想要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忽而,一条长臂伸了过来,直接揽住了她的肩,随即,陌生又让她想要靠近的气息,倾袭感官。

  还没有来得及适应,她就被一股力道扯了过去。

  “嗯……”

  殷实的重量伏在阮慈身上,她发出一声嘤咛。

又试图去睁开眼,只是纷乱的视线里,只有一个模糊不清的影子。

  她热,而她身上的人的温度,似乎……更热。

  她很想说一句“你下去”,可还不等发声,她的唇,就被封住……

  阮慈被吓到,意识有些断片,她知道她要拒绝,可身体,却着了魔的去迎合。

很快,酒店套房内,昏黄的光线下,是两个纠缠到极致的人影,喘息声此起彼伏。

  翌日,霍靳深再醒来时,看到满室的凌乱,以及躺在身下的女人,他愣住了。

  阮慈早已晕了过去,皙白的身体上,尽是被虐过的痕迹。

霍靳深对昨晚的事情没有什么印象,可依稀间,他却记得耳边有女人柔软的声音

  “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打断了霍靳深的思绪。

  待他掀开身上的被子下床,一眼,便被床上那抹刺眼的嫣红吸引。

  剑眉紧拧,他没好气的暗咒一句。

他一向自诩酒量很好,可昨晚发生的事情,稀里糊涂,想也知道有人在他的酒里做了手脚。

  很快,霍靳深将自己整理好。

  等他再出门,迎面是在等候他的助理许恒:“霍总,老夫人在等你。”

  回到霍家,霍靳深一身戾气。

在餐厅见到此时正在用餐的霍老夫人,他没好气的走上前,质问道:“昨晚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霍老夫人手上刀叉不停,坐的四平八稳。

  “这是你对长辈该有的说话态度?”

  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好,霍靳深抿唇,而后压低声音问:“奶奶,昨天晚上的事情,到底是怎一回事儿?”

霍老夫人瞥了霍靳深一眼,没有说话。

  再放下刀叉,她用餐巾擦拭嘴角,而后语气平和道:“还喜欢奶奶送给你的礼物吗?”

  “礼物?那是什么见鬼的礼物?您派人在我的酒里下药了,是不是?”

  霍老夫人不否认,也不承认,只说:“靳深,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之前给你介绍的姑娘,你一直都没有入眼的,这一次,只好奶奶替你选了。”

“我已经找人看过了,下个月5号是好日子,宜娶宜嫁,不如趁早把婚期订下来好了。”

  “这太荒唐了!”霍靳深想也不想就拒绝。

  “奶奶,我说过了,我目前只想以事业为重,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我谢谢您的好意。”

“那你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却不想负责,怎么?耍流氓吗?我们霍家没有你这样不负责任的孙子。”

  “那是您一手设计,强塞给我的,不是我情愿的。而且我和那个女人不认识,我不喜欢她,更不会娶她!”

“那你喜欢谁?”

  “……”

  “喜欢那个怀了你大哥孩子,你应该叫大嫂的女人吗?”

  霍老夫人话音刚落,整个餐厅便陷入一片死寂般的静默。

  霍靳深没有答话,只是唇线紧抿,身体被一种无力的颓丧感占据。

  似有感应,他视线不经意间轻瞥,便看到站在楼梯口那里的阮蔷。

那一瞬,他垂落在体侧的手捏紧,脸色更差。

  再去看此刻正襟危坐的霍老夫人,霍靳深说:“我不会娶那个女人,至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会处理好!”

  说完,他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霍靳深再回到酒店,直接找到房间,不顾阮慈这会儿还没有醒,直接把人扯起来,然后用手捏开嘴巴,把两粒药丸塞到她的嘴里,又灌了口水下去。

阮慈被水呛到喉咙,还不等适应,便听到一句冰冷且让人脊背发寒的话。

  “别给我找麻烦,你还不配有我的种!”

两个月后,医院。

  近来一段时间,阮慈肠胃不适的厉害,时长干呕,便在男友江旻泽的陪同下挂了胃肠科。

  可等一番问诊后,医生又让她去妇科做超声波。

  等拿到彩超检测单,阮慈懵了。  她还是处、女,怎么稀里糊涂就有了孩子?

  “医生,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我和我男朋友还没有……”

  不止阮慈懵了,江珉哲也懵了。

  “是啊医生,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和我女朋友,我们之间还……还没有那个呢!”

  医生看了看江珉哲,又看了看发糗的阮慈。

“你要是觉得诊断有误,大可以再换一家医院去查。”

  赌气心理使然,阮慈又换了一家医院。

  而“怀孕八周”四个字,让她如招雷劈。

  等再出医院,江旻泽双手把着阮慈的肩,尖声质问:“谁的?孩子是谁的?到底是谁的?”

阮慈脸色苍白,面对江珉哲的询问,她根本就答不上来话。

  近来一段时间的嗜睡和头晕,以及月经紊乱,她本来以为是她备考研究生,压力太大导致的。

  不想,她竟然是怀孕了!

  可她为什么会怀孕?她根本就找不到一个她会怀孕的理由啊!

难道……

  想到两个月前被稀里糊涂喂了药,阮慈只觉得一股血直冲脑门!

  那个……奇怪的男人,是她肚子里宝宝的爸爸吗?

  江旻泽因为阮慈说不出来个所以然,一怒之下,把她扔在医院里不管,直接驱车离开了。

而从江旻泽口中得知阮慈怀孕的阮健军,在阮慈回家后,直接一耳光打在她的脸上。

  “谁的,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种!”

  阮慈答不上来话,脸色红白交错。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孩子是谁的!我真的不知道!”

  阮健军拍桌,怒色必现。

“我看你就是嘴硬。”

  “小慈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对你爸爸隐瞒,真的是太不应该了,你说说你,未婚怀孕不说,孩子还不是你男朋友的,你这不是要把我们阮家的脸都丢尽了吗?”

  阮慈抬起头看后妈唐梦婕,抿了抿唇角,不卑不亢的说:“阿姨有空说教我,管管您自己的女不好吗?您的女儿不也是未婚怀孕吗?哦对了,还有您,你当初不也是未婚怀孕,哪怕是我爸已婚,不能给你名份,您也就要坚持生下他的孩子嘛!”

“说到底,您和姐姐,和我现在的样子有什么区别?”

  阮慈话音刚落,阮健军又是一耳光,打了她的脸上。

这一次,阮慈被阮健军的力道扇倒在地,顷刻间,五个指印更加殷红。

  手叉着腰,阮健军指着阮慈的鼻子骂:“怀了个来路不明的野种,你还有脸说别人?你……你真是把我们阮家的脸都丢尽了!”

  “……”

  “明天、明天就去医院把这个孽种拿掉。”

阮慈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倔强的不肯让眼泪掉下来。

  等再站起身,她直接往外面跑。

  稀里糊涂的怀了孩子,阮慈也委屈的厉害,她拖着发凉的身体,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忽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她的眼前,跟着车窗降下,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对她说。

“丫头,我们谈谈。”

  阮慈略显防备的盯着老妇人看,只听她又说:“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

“什么?我怀的宝宝,是……您孙子的孩子?”

  从霍老夫人的口中得知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的爸爸,是霍氏总裁霍靳深,阮慈一脸不可思议。

  “是的,没有错。我们霍家的孩子,没有理流落在外,霍家的子孙更应该承担起责任来,所以,我会马上安排你和靳深结婚。”

阮慈愣愣的看着霍老夫人。

  半晌后,她摇头:“就算我肚子里的宝宝是霍家的孩子,我也不会和霍总结婚的。”

  霍老夫人盯着阮慈看,很沉得住气。

“理由呢?或者你想提什么条件,完全都可以和我谈。”

  “……没有。我……我不会留下这个孩子的。”

  说着,阮慈站起身就要走。

  霍老夫人捕捉到阮慈眼里的慌乱,问她说:“你确定你真的舍得流掉这个孩子吗?”

  阮慈顿住脚步,然后木然的回望霍老夫人。

看着阮慈眼眶潮红的模样,霍老夫人扬了扬嘴角,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如果你担心孩子没有一个完整的家,我可以告诉你,你所有的担心,我都会替你解决。”

  阮慈确实不是怕承担不起责任,她是怕孩子没有一个完整的家。

霍靳深会让她吃下紧急避孕药,明摆着告诉她,他不想要这个孩子。

  霍老夫人的话,完完全全拿捏住了她在意的点!

  纠结了好一会儿,她问:“……我、能见霍总一面吗?”

  霍老夫人微微一笑,“好,我来安排。”

霍氏。

  被告知有了孩子一事儿,霍靳深腾的站起身,否定道:“不可能!我亲自喂她吃的药,她不可能有我的孩子。”

  “你又不是不知道避孕药不可能百分之百避孕。”

  霍靳深想反驳,霍老夫人却一锤定音。

  “我们霍家的孩子,没有流落在外的理由。婚礼的事情,我会差人着手去办。”

“我不会娶她,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娶她。”

  “那你想娶谁?”霍老夫人也来了脾气,“娶那个怀了你大哥孩子的女人吗?”

  “事情和她没有关系。”

  “既然没有关系,你就给我承担起你身为男人的责任!”

“还有一点我希望你清楚,阮蔷怀了你大哥的孩子,她就是你大哥的女人,你作为小叔,最好给我避嫌。”

  霍靳深脸廓紧绷,脸色铁青难看。

  压抑着情绪,他坚持道:“我不爱她,没有娶她的理由。而且,她是大嫂的妹妹,我娶了她,这让大嫂情何以堪?”

“说来说去,你还是因为那个女人!”

  霍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眼里厉色聚敛。

  眯起眸,她质问:“非得纠缠你大哥的女人吗?”

  “我没有。”

  “那你就给我承担起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

霍靳深咬紧牙,十指握紧成拳,脸色凝重。

  半晌后,他一狠心,强迫自己妥协,“好,我答应您,我娶那个女人进门。但是……”

  霍靳深眸色变得冷漠,“我肯娶她,只是因为她怀了我的孩子。”

  这几天,阮慈因怀孕的事情,脑袋里乱糟糟的。

正想事情想的出神,手机里进来电话。

  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等电话接通,里面是冷酷的声音。

  “我,霍靳深!”

霍靳深打着谈孩子一事儿的名义约阮慈出来,可等两个人见面,他直接开车,载人过去医院。

  阮慈费解,霍靳深却只是冷冷的说:“例行产检。”

  对于产检这种事儿,阮慈自是没有拒绝的理由。

可等到了医院,阮慈才发现,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霍靳深竟然是带她来做羊水穿刺手术!

  用霍靳深的话说就是:“你吃了避孕药还能怀上我的孩子,我倒是要看看你肚子里怀着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种!”

  既然霍靳深有疑惑,阮慈配合他做羊水穿刺可厚非。

可是一般的羊水穿刺手术都是在胎儿发育的第16周到第20周,她现在才怀孕两个月,两个月的胎儿还没有发育,羊水很少不说,羊水里的细胞更是少之又少,她一旦做了羊水穿刺手术,有极大的可能流产。

  见阮慈抗拒,霍靳深冷笑。

  “既然怀了我的孩子,就别怕我检查,怎么,心虚吗?”

阮慈愤恨地瞪着霍靳深,“我心虚什么?孩子才两个月大,现在贸然做羊水穿刺,很容易流产,你到底有没有常识?你就算是要鉴定我怀的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你也要等他发育成型了再说吧?”

  抬手去拨霍靳深的手,阮慈耐心全无,“我没有时间和你在没有意的事情上较劲儿,我要回去了。”

阮慈越是抗拒,霍靳深越是觉得她心里有鬼!

  到后来,他不顾阮慈的反抗,直接将人拦腰扛起在肩上,径直往手术室走。

  阮慈挣扎着,和这样的疯子扯上联系,她真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血霉!

  霍靳深拍了拍阮慈乱动的双腿,凉凉道:“别再闹了,再闹下去,别说羊水穿刺没让你流产,你自己就把孩子流掉了!”

阮慈:“……”

  虽然阮慈不情愿,却耐不住霍靳深的蛮力,最后还是被强制做了羊水穿刺术。

  不过好在,鉴定结果显示阮慈肚子里的孩子,是霍靳深的种!

等再从医院里出来,霍靳深一身戾气。

  他抬脚,恶狠狠地踢了一脚空气。

  该死!

  这个女人还真就有了他的孩子!

  那些见鬼的紧急避孕药,都他妈是骗人的!

  阮慈跟着霍靳深从医院里出来,脸色也不是很好。

虽然被证明自己肚子里怀的是霍靳深的孩子,可是一想到自己宝宝的爸爸是这样的混世魔王,她就无比头疼。

  本来,她还有很多话要和霍靳深谈,现在来看,还是算了吧!

  她惹不起!

  阮慈打车要走,霍靳深不让,拽着她的手臂说:“你就不能消停点儿?”

被霍靳深无厘头的行径支配着,阮慈自知和他讲道理也无用,索性也懒得再和他掰扯,由着他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好了。

  回家的路上,一路无言。

  等霍靳深开车载阮慈到她家楼下,他才用生硬的口吻说:“我会娶你,也会对我做过的事情对你负责。”

“但是……”话锋一转,他眉目凌厉,眼里写满不屑,“我会娶你,也仅限于会娶你,其他的,你不要痴心妄想。”

  “……”

  阮慈用古怪的目光看霍靳深。

  她会痴心妄想什么?

  分明是他的出现,把她本来的生活和规划都打乱了!

“好了,该说的,我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霍靳深给车解了锁,意图不言而喻。

  阮慈也不想和这种自大狂继续待下去。

  伸手开车门下车,阮慈准备关上门时,听到霍靳深说:“你最好护好你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他,你什么也得不到。”

  阮慈愣了愣,然后说:“我自己的孩子,我自然会护好,至于你说的我什么也得不到,你指的是什么?霍家的钱,还是你?不过真可惜,我都不稀罕。”

  话毕,阮慈“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霍靳深变了脸色,他抿着唇,沉着眸子看向阮慈离开的背影。

半个月后,霍靳深和阮慈的婚礼,在陵城最高档的五星级酒店举行。

  化妆室里,阮慈穿着婚纱,妆容精致,她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她竟然为了肚子里的宝宝,真的嫁给了一个己不爱的男人。

正失神,化妆室的门被人推开,阮蔷挺着已经有些显怀的孕肚,出现在阮慈面前。

  到现在还不能接受霍靳深娶了阮慈的事实,阮蔷厌恶的瞪着阮慈。

  “好一个用子逼婚,阮慈,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好本事儿啊?”

阮慈知道阮蔷没名没分怀着霍靳深大哥的孩子,但今时今日才知道,她在意的人其实是霍靳深。

  目光淡扫阮蔷,她问:“姐姐,知道什么叫因果报应吗?”

  见阮蔷不解,阮慈又问:“你喜欢霍靳深是吗?”

“不过真可惜,他娶了我。”

  “靳深并不喜欢你。”阮蔷情绪徒然变得激动,“他肯娶你,不过是因为你怀了他的孩子。”

  “他娶了我,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这都是不争的事实。至于他喜不喜欢我……”阮慈抬眼看阮蔷,甜甜一笑:“我无所谓啊!”

“当初你妈妈从我妈妈那里抢走爸爸,现在,你爱的男人成了我的丈夫,这对我来说,足够了。”

  “你!”

  阮蔷气急,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要吃人。

  她算是看明白了,阮慈就是奔着报复自己和自己母亲来的。

  “阮慈,你怎么这么无耻?”

“我一没有抢有妇之夫,二没有勾搭自己的小叔,怎么就无耻了?”

  阮慈字字句句都往阮蔷心上扎,让她积怒于心,却又无法反驳。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阮慈不以为意,只是浅笑,“我怀着霍靳深的孩子,光明正大嫁入霍家,对姐姐来说,这都不算如愿,那什么还能算是如愿呢?”

阮蔷气的眼中不住冒火,连同手指都要划伤掌心。

  眯着眼,她狠厉道:“那我们就走着瞧!”

  婚礼现场,每个人各怀心思,阮慈也是机械性的走每一个过场。

霍靳深从阮健军的手里接过阮慈的手,阮慈下意识有缩手的动作,却被男人握紧。

  霍靳深脸上带着笑,眼眸却不含一丝感情。

  “这会儿知道紧张了,你找到我奶奶,求她逼我娶你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天?”

  阮慈不可思议的看向霍靳深。

他害她有了孩子,不得不和男朋友分手,就连考研计划都得推迟,最后却都成了她的不是?

  “我如你所愿娶了你,所以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你都给我受着!”

  说着,霍靳深蛮横的把阮慈的手,挎到自己的臂弯里。

  阮慈虽然不如霍靳深从善如流,却也配合完成了仪式的每一个环节。

这期间,她不止一次注意到阮蔷用怨怼又憎恶的目光看向自己。

  不由得,她苦笑又无奈。

  嫁给自己同父异母姐姐的小叔,本来是亲上加亲的喜事儿,实际却是比电视剧还狗血伦理大戏

一场婚礼下来,阮慈谈不上精疲力尽,整个人却浑浑噩噩。

  回到酒店包房,她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扯了扯快要笑僵了的脸,又把手绕到后颈,揉捏酸疼的颈部。

  正准备脱下礼服去冲个澡,霍靳深穿着一身裁得体的白色西装出现在房间里。

出于本能,阮慈双手护在身前,赶忙转过身去。

  “你进来之前都不知道敲门吗?”

  霍靳深愣在那里,入目,是阮慈拉开拉链,胜雪一般的白皙后背。

  不由得,他脑海里浮现那天早上她雪白肌肤上尽是自己肆虐后痕迹的一幕。

阮慈抓过床上的浴袍穿在身上,再回头看霍靳深,她清秀眉目间,染上愠怒。

  “下次再进门之前,麻烦你先敲门行吗?”

  霍靳深收回思绪,再看向阮慈,嘴角扯出轻谩的弧度:“阮慈,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会戏的女人!”

阮慈听得一头雾水。

  “你在我奶奶面前装无辜,装受害者,用子逼婚,胁迫我娶你进门。说吧,你要多少钱?只要你开个价,我满足你就是了。”

  阮慈怔怔的看着霍靳深,问他:“能说出来这样的话,霍靳深,你还是人吗?”

抿了抿唇,她又说:“别把其他人想的和你一样肮脏,我嫁给你的目的很简单,我希望宝宝可以有一个完整的家,有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既然我怀了他,就会对他负责。”

  霍靳深讥讽的哂笑一声,“幼稚!”

  “孩子生下来,我会给你一笔钱,到时候你带着钱离开,其他的,就我上次和你说的那样,你不要痴心妄想!”

阮慈看向霍靳深,眼神很冷漠,也很坚定:“如果是这样,我一个人也可以养育宝宝,根本就不需要你,不需要你这样一位不合格的爸爸!”

  霍靳深倏尔变了眸色。

  他箭步走上前,一把攥住了阮慈的小臂,冷嗤道:“怎么,用子逼婚的戏码不够,还要以孩子的名义,占着霍家少夫人的位置一辈子吗?”

阮慈蹙眉,却不卑不亢道:“霍靳深,如果你做不到你身为男人的责任,我们的婚姻大可以作废,你不用委屈你自己,而我,也不用忍辱求全。”

  “呵……”霍靳深冷笑,笑的叫人脊背发凉。

  “怎么,嫁给我,还委屈了你不成?”

“和你这段无爱的婚姻,难道我不应该委屈吗?”

  像是想到什么事情似的,阮慈说:“也对,或许我现在霸占的位置,你本来是想给另外一个女人的。所以我的存在就碍到了你的眼,你就讨厌我,对我极尽言辞羞辱。”

  霍靳深冷厉了眸光,攥着阮慈手臂的力道也能性加重。

“你别给我胡说八道!”

  阮慈眉头锁的更紧,她正欲反驳,霍靳深手机里进来消息,打破两个人僵硬对峙的局面。

  霍靳深一把丢开阮慈,从裤兜里拿出来手机。

  待看到手机上发来的消息,他眸子徒然瞪大而后抿着唇,二话不说,直接离开。

“砰!”的一声传来阮慈下意识看向关合的门。

  再收回目光,她垂首,落在自己尚且扁平的肚子上,小手轻抚。

  “如果你不嫌弃妈妈,妈妈一个人也可以把你养的很好。可是,妈妈不能做一个自私的人,还是希望你的成长环境里可以有爸爸的存在,不要少了爸爸的关怀和温暖!”

霍靳深找到阮蔷时,阮蔷正一边掉眼泪,一边用纱布缠冒着血珠的左腕。

  刚刚霍靳深之所以会那么震惊的离开,是因为阮蔷发了她割腕的照片给他,那一瞬,他生怕阮蔷会做傻事儿,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大嫂,你这是做什么?”

  霍靳深快步走上前,顾不上理满地的酒瓶碎片,把阮蔷抱了起来。

  阮蔷梨花带雨的看向霍靳深,哭喊着说:“靳深,我真的不能接受你娶了别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好痛,痛的快要不能呼吸了。”

“都说酒精可以麻痹人的神经,可是为什么我喝了酒以后,越来越痛苦啊?我本想一死了之,可是我舍不得你,我真的舍不得你!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大嫂,你先别说话,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我不要做你的大嫂!我不想听你喊我大嫂!”阮蔷情绪激动的驳斥着。

“我才应该做你的妻子,她阮慈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本来都是我的才对。”

  阮蔷哭的激烈,也顾不上管自己还在渗血的手腕,双手抱住霍靳深的脸,就去亲他。

  霍靳深蹙眉避开阮蔷的亲吻,阮蔷的吻,密密碎碎像雨点似的落在霍靳深的脸颊和颈部。

“好了,别再闹了。”

  霍靳深扯开阮蔷,压制着声音说道,“大嫂,你现在手上还有伤,我先带你去医院,其余的事情,等处理完你的伤口再说。”

  阮蔷不肯依,却拗不住霍靳深的力气。

  霍靳深不知道自己一路闯了多少个红灯,只是不断加速,只希望能再快一点儿到医院。

直到阮蔷被送进抢救室,霍靳深还心有余悸,就连蹭到白衬衫上面的血迹,都那般触目惊心。

  一整晚,霍靳深都守在抢救室外,直到抢救室的灯熄灭,医生从里面出来,告诉他说:“手术很成功”,他才松了一口气。

  阮慈一向有认床的习惯,在酒店住的这一晚她睡得并不好,做着光怪陆离的梦。

第二天起来,眼下发青,再加上她最近开始有妊娠反应,吃东西也没有什么胃口。

  再下楼,褚姨和家里的司机已经在等候。

  被告知阮蔷昨晚割腕,这会儿正躺在医院里,阮慈震惊。

  “割腕?”

她没想到惜命的阮蔷,竟然连割腕这一出都弄出来了。

  “那她人有没有什么事儿?”

  褚姨未直接回答阮慈的话,只说:“少夫人,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养胎,其余的事情,你一概不用管,也不用操心。”

  阮慈倒是没有操心的意思,对她这个姐姐,她还算了解。

割腕也不过是为了博取霍靳深的同情,她那种人,哪里舍得真心死掉。

  阮慈再回到霍家,恰好与换好衣服,准备出门上班的霍靳深打了一个照面。

  “二少爷,去上班吗?”

  霍靳深向褚姨略点了点头,完全无视阮慈的存在。

被霍靳深视而不见,阮慈杵在原地,略有些不自在。

  两个人擦肩那瞬,霍靳深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她……

怀孕的关系,阮慈不仅胃口不好,还时常嗜睡。

  等回到楼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待霍老夫人从医院回来,她才睡醒。

  午饭时间,阮慈下楼吃饭。

可等她下楼,霍老夫人却说:“阿褚,把这些饭菜放保温盒里,等下我和小慈过去公司找靳深。”

  找到霍靳深的办公室时,霍靳深正在看文件,听到声音,他抬头,入目,是一头发白卷发的奶奶,和最不想见到的阮慈。

  那一瞬,霍靳深薄唇抿起。

放下手里的文件,他走上前:“奶奶,您怎么来了?”

  霍老夫人坐到沙发里,“来给你送午饭,顺便带小慈来看看你。”

  “你呀,别一门心思就知道忙工作,也该陪陪小慈。”

  霍靳深睇了一个眼神到阮慈的脸上,完全不她的感受,说:“她嫁进来这个家,就应该知道会是这样的局面。”

霍老夫人不悦道:“这就是你对待婚姻的态度吗?小慈还怀着你的孩子呢!”

  提及阮慈肚子里的孩子,霍靳深脸上掠过一抹烦躁。

  压低口吻,他说:“奶奶,我在员工食堂吃就好,您不用特意跑一趟。”

霍靳深岔开话题,霍老夫人也没有抓着刚才的事儿不放。

  霍老夫人有意留下私人空间给霍靳深和阮慈两个人,又说了几句话后,她寻借口离开了办公室。

  霍老夫人走后,霍靳深用一种厌恶的目光看阮慈。

  “阮慈,你比我想象中还有手段,现在,是不是整个公司的人都认识你了啊?”

阮慈知道霍靳深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她不在意,也不觉得自己应该就霍靳深的话做出什么回应。

  为了肚子里的宝宝着想,她打开保温盒,开始吃东西。

  见霍靳深没有动筷的意思,阮慈也不看霍靳深,只说:“如果看到我这张脸,实在叫你难以下咽,霍总你千万别委屈你自己。”

霍靳深有一种被挑衅冒犯的感觉。

  他冷笑,“娶了你,我不该委屈吗?”

  阮慈抬起头,澄澈的目光正视霍靳深,正色道:“如果你想离婚,我随时可以配合。”

这场无爱的婚姻,他觉得委屈,她何尝不觉得煎熬?

  霍靳深表情一滞,没有想到阮慈能说出来这样的话。

  依旧是不屑嗤笑,他冷漠的问:“你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你会舍得离婚?”

  “对你,我没有什么舍不得的!”

再垂头吃东西,阮慈继续道:“霍靳深,我不求你能像一个正常男人一样尊重我,但是在一些琐事儿上,我希望你可以保持一个男人该有的风度。”

  阮慈现在只想保持鸵鸟心态,在霍家平淡的生活,可有些事情,她必须得提前说清楚。

  她好说话,不代表她好欺负,可以由着他肆无忌惮的侮辱自己!

霍靳深神情依旧不屑一顾,“只要你阮慈不痴心妄想、不耍手段,没有人会去找你的麻烦!”

  阮慈说:“但愿如此!”

  等霍老夫人再折回办公室时,霍靳深不在。

看着在收拾东西的阮慈,她立马上前说:“小慈,不用忙,等下拿回家,有人收拾。”

  没有看到自己的孙子,霍老夫人问:“小慈,靳深呢?”

  这时,霍靳深正好从外面回来。

  他推开门,看到霍老夫人,走上前说:“奶奶,等下我派司机送您回去。”

霍老夫人说等下还要去财务室查阅账本,先不回去。

  “等下,就让小慈在你办公室里休息吧!”

  阮慈不想和霍靳深独处,说自己还不困。

  走上前,挎着霍老夫人的胳膊,她微笑道:“奶奶,我陪您一起过去吧!”

霍老夫人对阮慈和蔼的笑着,“小慈,你怀着身孕,还是在这里休息吧!”

  阮慈还想说点什么,却被霍靳深截了话,“你留在这里待着吧,我陪奶奶过去。”

  霍靳深不在,阮慈乐得自在,倒也没有再坚持说陪霍老夫人过去财务室。

没有过去霍靳深的休息室午休,阮慈兀自找了个抱枕放到沙发上,脱下鞋子,躺了上去。

  许是受怀孕影响,阮慈渐渐又有了睡意。

  等到她睡醒的时候,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上盖了一块薄毯,上面隐约有新鲜的烟草味道。

  坐起身,她四下梭巡,并没有看到人影。

没一会儿,助理许恒走了进来。

  看到阮慈睡醒了,说:“少夫人,霍总在开会。”

  阮慈无所谓霍靳深在做什么,像是想起什么事儿,问:“奶奶呢?”

  “董事长临时有事儿,先回去了。”

  阮慈愣了一下。

她就这么被人给抛弃了吗?

  “少夫人,董事长走的时候说,让你等下和霍总一起下班回家。”

  阮慈蹙眉,并不想和霍靳深有什么过多的来往。

  “我才想起来,我等下有点事情,就先走了。”

  许恒“啊?”了一声,“那少夫人,我这边派车送你吧!”

“不用,有人来接我。”

  阮慈实在不愿意见到霍靳深,她必须得在他开会回来之前溜走。

  十分钟后,拾掇好自己的阮慈,拿着手机往外面走。

  可刚走到门口,就碰到开会回来的霍靳深。

阮慈撞到开会回来的霍靳深,走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的杵在那里。

  霍靳深也注意到站在办公室门口那里的阮慈。

  自上而下扫了阮慈一圈,他好整以暇的双手抄袋,凉凉的问:“怎么,要走了?”

  阮慈说:“我是个麻烦,还是别在这里碍着霍总的眼了。”

霍靳深轻谩的扯了扯嘴角,“挺有自知之明。”

  阮慈并不想接霍靳深的话,径直往前走。

  霍靳深看阮慈离开的背影,和助理说:“安排辆车送她回去。”

  阮慈再回到家里,霍老夫人正在小花园里晒太阳,喝茶。

  见阮慈走过来,霍老夫人笑着问她:“觉得公司的环境和工作氛围怎么样啊?”

阮慈坐下来,如实回答,说公司各个方面都很不错。

  霍老夫人笑着点了点头儿,“那明天开始,你就到公司报道吧,具体工作岗位,奶奶已经和人事部那边安排好了。”

傍晚,吃晚饭的时候,阮蔷突然从医院回来家里。

  看到手腕还缠着雪白纱布的阮蔷,霍老夫人直接将筷子“啪”的一声拍在了桌上。

  “阮小姐,伤口没有愈合之前,你还是留在医院里的好,要是再出什意外,可没有人能为你的行为买单!”

阮蔷咬唇,看了看霍老夫人以后说:“我没有事儿了,也不会再出意外了,所以没有必要花冤枉钱住医院。”

  霍老夫人说:“还是住医院的好,省得你没有时间自己叫救护车,倒是有时间给靳深发消息。”

  阮蔷垂眸,表现的很是自责,可眼里尽是对老夫人的憎恶。

“蔷蔷?”

  玄关那里传来霍靳深的声音。

  一脸焦灼的霍靳深赶回家,看到这会儿回家的阮蔷,他快步走上前,自上而下打量她。

  “你腕上的伤还没有拆线,怎么就回来了?”

  霍靳深下班以后,第一时间过去医院看阮蔷。

可等他到医院以后,被告知阮蔷半个小时之前出院了。

  阮蔷有些委屈的咬唇,然后话音带着泪腔说:“……我、我一个人在医院待得太无聊了,而且我不想再给大家惹麻烦,所以我觉得我还是出院好一些。”

  将手抚上自己隆起的小腹,她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我怀着宝宝本就辛苦,我不想闻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

  霍靳深蹙眉,将手搭在阮蔷的肩上,略显无奈的安抚道:“你没有给我们添麻烦。你的伤还没有好,还是在医院里稳妥一些。”

  “不过既然回来了,留在家里静养也是一样的,你不用自责,也不有什么心理压力,知道了吗?”

霍靳深情深的模样落在阮慈的眼睛里,她竟觉得自己此刻的存在有些多余。

  虽然阴差阳错,但霍靳深应该真的很爱阮蔷吧?

  不然又怎么会如此温柔深情对她?又怎么会讨厌自己呢?

“靳深!”

  霍老夫人严厉的声音扬起,“阮小姐怀着孕,如果孩子真的出现什么意外,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霍靳深蹙眉,但还是很坚定的说:“大嫂怀的是大哥唯一留下的血脉,我们谁也不希望孩子出事儿。但是大嫂因为住院,心情郁结,影响了孩子的成长,这样的事情,也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霍老夫人眸色冷厉,近乎不近人情。

  “那就让她搬去城南的别墅那边住,再雇一个护工照顾她。相比而言,那边安静,更适合静养。”

  “奶奶!”霍靳深唤了霍老夫人一声,“大哥不在了,照顾大嫂和他的孩子,是我的责任。”

霍老夫人的脸色更难看了。

  可霍靳深似乎不以为意,只是揽着阮蔷的肩对她说:“大嫂,你的伤还没有好,还是回房间休息吧!”

  阮蔷点了点头。

  说着,霍靳深揽着阮蔷的肩,往楼上走。

  霍老夫人气的无处可发,再坐回到座椅里,气又恨。

这还真就是一个专门会戳男人脊梁骨的妖女啊!

再抬眼看旁边一言不发的阮慈,她说:“小慈,就算你不想搅进来,但作为靳深的妻子,你要捍卫你的权利。”

  回到楼上,阮蔷一把抱住霍靳深,像是受伤无助的小动物。

  “靳深,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没有你护着我,我还有没有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勇气!我怕,我真的好怕!”

霍靳深眉头皱着,“大嫂,有我在,不会有人欺负你,你现在不要有任何压力,安心的把大哥的孩子生下来。”

  阮蔷抬眸质问道:“其实你在意的,只是我肚子里的孩子吧?”

  “你怀的是大哥的孩子,我当然会在意,当然,也在意你,你是孩子的妈妈,没有你,孩子以后怎么健康成长?”

阮蔷摇头,她低喃:“靳深,虽然你不说,但是我知道,你很在意我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如果可以,我也希望我怀的是你的孩子。

  “靳深,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我真的不希我怀孕这件事儿,会影响到你和我的感情!”

霍靳深说:“我没有在意你怀了我大哥的孩子,相反,我很庆幸你能怀上他的孩子,为他留下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脉。”

  “还有,我们之间不可能了,我们都要理智一些!”

“我不!”

  阮蔷情绪变得激动,“一个本来爱我的男人,现在和我说我们之间不可能了,你告诉我,你要我怎么理智?”

  双肩颤抖着,她红着眼眶瞪向霍靳深,“我们之前不是好好的吗?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阮慈吗?”

  “和她没有关系!”霍靳深答得很快,也很笃定。

“那和谁有关系?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有关系吗?”

  “如果和这个孩子有关系,我明天就去医院把他拿掉!”

  “你敢!”

  霍靳深极少见的对阮蔷动了怒,他腮线紧绷,目光冷厉,一字一句:“我不允许你动你肚子里的孩子!”

阮蔷发出一声悲凉的笑。

  “你不允许我动肚子里的孩子,却要牺牲我和你之间的感情,靳深,你怎么这么自私呀?”

  “我已经把你妻子的位置让给别人了,难道我连我的感情和我的尊严也要抛掉不要吗?”

霍靳深没有说话,只是脸色更难看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又安静,静到可怕。

  忽的,“叩叩叩!”的敲门声传来,继而是阮慈温和的嗓音。

  “姐,我是小慈,方便进来吗?”

  阮慈在门口碰到走出来的霍靳深,本能性抿起唇角。

而后,收到霍靳深看过来的不友善眼神:“偷听别人的谈话很有意思吗?阮慈,你就不能学会‘安分守己’吗?”

  阮慈被霍靳深气笑了,“我能不能学会‘安分守己’就不劳烦你操心了。不过,这个词倒是可以还给你!”

  霍靳深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就算你想代替大哥照顾他的女人,也要适可而止!”

“不然,外人的唾沫都可以把你淹死。”

  说完,阮慈不再看霍靳深,径直越过他。

  霍靳深看阮慈固执又欠抽的模样,没缘由的烦躁。

  这个女人看着像只无害的小兔子,实则,她过是收起了她的獠牙罢了!

阮慈来找阮蔷,还不等她进门,阮蔷自己已经走到门口那里。

  两姐妹四目相对那瞬,阮蔷浅浅一笑,对阮慈说:“小慈,我还没有吃饭,你陪我下楼去吃晚饭吧!”

  楼下餐厅,饭菜都凉了,没有惊动褚姨,阮蔷择了两样菜,让阮慈帮己微波炉热一下。

这期间,她拿着热水壶,烧了热水。

  等开水烧开这期间,阮蔷状似不经意,问阮慈:“小慈,我还没有问你,你和靳深是怎么认识的啊?”

  阮慈脸上掠过一抹不自然。

  “阴差阳错认识的!”

  阮慈实在不想过多谈及自己和霍靳深之间的事情。

反正她和霍靳深的婚姻形如虚设,时间一到,就各奔东西,实在没有去深究的必要。

  微波炉里的菜热好了,阮慈问阮蔷还想吃点什么。

  “不用了,就这两样吧!”

  等阮慈帮忙把菜放到桌上以后,阮蔷看着她的背影,莫名的恨意和嫉妒,由眼中聚集,幻化成一片妒火。

当阮慈再转身,见热水壶里的水烧开了,她怕阮蔷伤了手腕,不方便倒水,就主动上前帮忙倒水。

  不想,她刚拿起热水壶,阮蔷突然就过来和她抢热水壶。

  阮慈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儿,只听“咣当”一声,伴随着热水迸溅和阮蔷的一声尖叫,她整个人僵在原地。

“小慈,小慈你……你怎么这么心狠?”

  厨房里传出来的动静,很快惊动了别墅里的每一个人。

  霍靳深是在褚姨过来之后,第一个冲过来的人。

待他看到阮蔷缠着纱布的左腕那里,有鲜血透过、染红纱布,他瞪大眸子,赶忙走上前。

  “怎么一回事儿?这是怎么弄的?”

  不看还好,可等霍靳深看到阮蔷手腕处不止鲜血透过纱布,周围的肌肤还被烫出来密密麻麻的小水泡,他震惊错愕之余,眉头拧紧在一起。

  阮蔷被霍靳深护在怀里,她抽噎着,忍着疼,目光痛苦的看向阮慈。

“是小慈,小慈她……她拿开水烫我!”

  霍靳深的目光,倏尔凌厉似利刃射向阮慈,寒光乍现。

  收到霍靳深看过来的目光,阮慈果敢否认:“不是我,我根本就没有碰到她,她会被热水烫伤,是她自己的原因,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小慈你……你怎么这么能颠倒是非啊?我怎么能自己烫我自己?分明是你做的这一切!”

  阮蔷往霍靳深的怀里靠,哭的越发羸弱。

  “我才伤了手腕不久,伤口还没有愈合,你却用这么滚烫的水泼我,小慈,你到底安得什么心啊?”

  阮慈望着阮蔷这张明明很美丽,这会儿却格丑陋的脸,她什么都明白了。

这分明就是阮蔷给自己下的套!

从她喊自己下来陪她吃饭开始,她就已经开始做套设计自己了!

  霍靳深看向阮慈,气不打一处来。

  眼白被猩红取代,望着阮慈这张纯净的脸,越看越生气,越看越厌恶,到后来,他没有克制住绪,长臂一伸,直接扣住她的脖颈,把她抵在了墙边上。

看着阮慈因为不顺气而涨红的脸,霍靳深非但没有怜惜,反而双目猩红,有一种掐死她的冲动。

  “你想干什么?你说你想干什么?我已经给你想要的一切了,你还要把这个家搞得鸡犬不宁,对你的亲姐姐下手,阮慈你到底有没有心?还是说,你压根就是个无情无义、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阮慈被力道桎梏,呼吸困难,她双手按在霍靳深的手腕上,本能性挣扎。

  “住手,你给我放开小慈!”

  霍老夫人威仪的声音传来,让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静寂下来。

霍靳深看向霍老夫人,虽然不情愿,却在对峙了几秒后,还是咬着牙,松开了阮慈。

  再过去抱阮蔷,他冷漠道:“我先送大嫂去医院!”

  说着,他径直揽着阮蔷的双肩往外面走。

  与阮慈擦肩那瞬,他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你最好祈求你姐姐没有事情,不然我和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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