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毒复吸的一律强制隔离戒毒,全国强制隔离戒毒所现状
全文4956字,阅读约需10分钟
凌晨4点5分,有人来敲值班室的门。
云南省女子强制隔离戒毒所(下称女所)的干警马丽醒了,但还有点儿恍惚。已经在戒毒所工作了17年的她知道,又“来活儿了”。
对吸毒人员的收治工作就从此刻开始。这次要收治的人,40岁出头,因为吸食传统毒品海洛因,在收治安检的过程中,她不断地打哈欠、流眼泪,“站着不舒服、蹲着不舒服,她自己也不知道要摆个什么姿势才舒服”。但相比有些人毒瘾发作时的
对于走进戒毒所和要走出戒毒所的人来说,复吸是绕不过去的话题。
全文4956字,阅读约需10分钟
凌晨4点5分,有人来敲值班室的门。
云南省女子强制隔离戒毒所(下称女所)的干警马丽醒了,但还有点儿恍惚。已经在戒毒所工作了17年的她知道,又“来活儿了”。
对吸毒人员的收治工作就从此刻开始。这次要收治的人,40岁出头,因为吸食传统毒品海洛因,在收治安检的过程中,她不断地打哈欠、流眼泪,“站着不舒服、蹲着不舒服,她自己也不知道要摆个什么姿势才舒服”。但相比有些人毒瘾发作时的胡言乱语和躁狂,她的表现算是正常多了。
因为毗邻毒品产地“金三角”,禁毒形势严峻,云南收治的戒毒人员是其他一些省份的几倍甚至十几倍。目前有约3.4万人在云南省内15个强制隔离戒毒所戒毒。
近日,新京报记者探访了云南省第五强制隔离戒毒所、云南省女子强制隔离戒毒所和云南省第一强制隔离戒毒所。被公安机关抓获后,一部分吸毒人员被作出强制隔离戒毒决定移送到戒毒所。高墙之内,这些人是吸食毒品的违法者,也是毒品受害者和病人。被收治的2年间,他们努力挣脱毒瘾、重建心理,期待回归社会。
▲6月13日,云南省第一强制隔离戒毒所的操场上,戒毒人员正在整队准备做操。新京报记者 彭子洋 摄
艰难的生理脱毒期
郑西今年37岁。你问她,这是第几次来戒毒所了?
她那双大眼睛骨碌一下:“10多次、20次了,次数太多了,我都记不住了。”
郑西从1995年开始吸毒,当时14岁,上六年级。和朋友们在一起,她说感冒了头疼,朋友拿海洛因给她吃,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不仅吸食海洛因,郑西也吃麻黄素、冰毒,这些新型毒品对中枢神经的损伤极大。今年5月9日刚到女所时,她连走路都要两个人搀扶。
警官马丽形容她当时的状态:“流口水、反应很迟钝,你跟她说一句话,感觉声波像隔着十万八千里传到她耳朵里,就像《疯狂动物城》里的‘闪电’一样。”
在云南省唯一专门收治女性强制隔离戒毒人员的戒毒所,现在有戒毒人员1400多人,马丽最多一晚就收治过10个,“(收治时)不去刺激她们,她想蹲着就蹲着,觉得躺在地上舒服些那就躺着,等之后清醒一点了再来规范言行。其实等清醒之后,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
按照云南省的戒毒模式,吸毒人员被移送到戒毒所后,要经历的第一步是生理脱毒,生理上对毒品的依赖消除后,经过考核转入康复治疗阶段,期间他们要进行劳动康复、体能训练和心理矫治,最后转入回归适应期。整个流程下来需要2年,表现好的戒毒人员可以减期,但戒毒时间最短不少于20个月。
生理脱毒期,是吸毒人员的“艰难时间”。
24岁的徐婉有2年多的吸毒史,去年9月从工作的娱乐场所被收治进所。经过近9个月的生理脱毒和康复训练,她的体重从刚进来时的52公斤长到了60公斤。
头脑恢复清醒的徐婉说,想象不到自己刚进来时多恐怖,在生理脱毒期时发瘾,用头撞墙,撞出两个洞,忽冷忽热、出汗、头晕、站不稳、吐,过一会儿冷热又开始交替,“当时如果有人跟我说,你把那个人掐死我就放你出去,我会的,一点都不夸张。”
生理上的不可控是戒毒人员要经历的正常戒断反应。一名收治安检时情况还算正常的40多岁戒毒人员,马丽前几天去看她,“腹泻了好几次,裤子都换了8条。”
违法者也是受害者
除了是有20多年吸毒史的“瘾君子”,郑西的另一个身份是艾滋病病毒感染者。
1996年,她在一次检查化验中被查出携带HIV病毒,是共用注射器感染上的,有一次毒瘾发起来,来不及去买,用了别人的注射器。
在女所,和郑西一样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有30多人。考虑到身体条件的特殊性,女所的艾滋病戒毒人员每天要测3次生命体征,每天早晨9点和晚上9点分别服用抗病毒药物。
2014年,云南开始对患艾滋病的吸毒人员进行集中化专门管理。目前,云南省戒毒局在包括云南省第五强制隔离戒毒所(下称五所)在内的15个戒毒所设立了8个艾滋病专管大队。
五所距离女所大概1公里,收治规模5000人,抵得上某些省份全省的收治量。五所的HIV专管大队,目前共有170人左右。
HIV专管大队的警察、三级警长王勇告诉记者,为了消除隔阂,HIV戒毒人员在日常作息和服装上与其他戒毒人员没有区别,“方便区分管理,只是衣服上的胸牌会标明是几大队。”
王勇1999年参加工作,从2014年五所设立艾滋病专管大队开始,他就管理着这里的特殊戒毒人员。“对艾滋病人集中管理后松了一口气,之前和普通戒毒人员放在一起,总担心会不会交叉感染,成立了专管大队会轻松一些。”
“轻松了一些”的王勇也经历过工作中的“危险时刻”。有一次进行完普通戒毒人员安全检查后,晚上下班时发现手上多了一个伤口,“就使劲想,但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哪儿伤到的,这个时候很惶恐,挨个去翻监控录像,看完发现不是在检查环节上出的问题,这才放了心。”
3年多以来,五所的HIV大队共接收戒毒人员800多人次。王勇说,很多人是老面孔,基本上是家人不管、朋友不理,反反复复进来。
不仅是艾滋病,在全国近24万名戒毒人员中,患各类疾病的人占30%左右。云南的比例更高,在所的3.4万人中病残比例达60%,常见病还有肺结核、肝病、胃肠道疾病、心血管类疾病和精神类疾病等,有的戒毒人员多种疾病加身。
和戒毒人员患病率高的现状相比,目前全系统内医务人员只有281人,他们负责在所内巡诊,一旦戒毒人员在所内无法医治,还要在转移社会医院就医的过程中随诊。戒毒警察的压力也明显加大,他们一方面要从事戒治工作,另一方面也要格外注意戒毒人员的身体状况。
因为戒毒人员这些重叠的“身份”,云南省戒毒局副局长宋云奎把他们称为“违法者、受害者和病人”。
在戒毒所重回课堂
六月上旬正值南方雨季,昆明连续下了几周的雨,没有要放晴的意思。天好的时候,女所里康复期的戒毒人员可以到院子里活动活动,做操、唱歌,这有利于她们的恢复。
▲6月13日,云南省女子强制戒毒所,新进来的戒毒人员正在跳操。
昆明的夏天到底是好看,戒毒所的路两旁到处开着小花,各种颜色的。女所离长水机场近,站在院子里抬头看,总有飞机飞过天空。
下雨了,出不去门。上午10点半,警官李云就在教室里给戒毒人员们上课,这节课讲身体恢复方面的理论。讲到体重和饮食,李云问坐在下面的19个人:
“你们现在喝酒吗?”
“不喝。”
“在外面喝吗?”
“喝。”
“喝的多吗?”
“多。”
异口同声地答完,又异口同声哈哈大笑起来。
和其他戒毒人员不同,这19个女孩是未成年吸毒者,进所时16岁到18岁不等,这是《禁毒法》规定的可以适用强制隔离戒毒的年龄。针对未成年人的特殊性,云南在全省设立了2个未成年戒毒人员大(中)队,女性未成年戒毒中队设在女所,目前共19人;男性未成年戒毒大队设在临近的云南一所,现有221人。
云南女所教育矫治科科长宋运香说,和其他戒毒人员相比,未成年人接受教育的时间更长。警察会结合自己的专长给她们上课,宋运香的课在每周四上午,她最近讲的是汉字演变,中间穿插讲授传统文化。
吴曦喜欢上这些课,说不上为什么,只是感觉上课时心情会放松一些。她没想过自己还能重回课堂。
去年12月12日被送到女所时,吴曦16岁,已经吸毒3年。2014年上初二,学校分班,她跟班上最调皮的一个女生分到同桌,两人一开始不讲话,但同龄的小女生慢慢总能玩到一起。女生带她去见朋友,“那两个人正在吸毒,喊她吸,她有点犹豫,但是吸了;他们又问我吸不吸,我当时特别特别犹豫,但又感觉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吸没事,那我就陪她一起吸。反正就是她做什么我也陪她一起做。”回忆起最初接触毒品的场景,吴曦低着头,说话声音又小又轻,怎么也脱不了那一脸稚气。
不少未成年人走上吸毒的道路。受人引诱沾染毒品,继而开始逃学、辍学、与家庭决裂。吴曦也是。为了买海洛因,她想尽办法跟亲戚借钱,把爸爸的酒和烟拿出去卖。
有次在家“吃东西”,被中途回家的爸爸撞见,吴曦被锁在家里。后来爸妈带她到别人家做客,上车时她独自跑掉,靠在批发市场或十元店批发了东西转卖给麻将室的阿姨挣钱,和朋友在外面租房子住,这样吸起来更方便。
那年,吴曦14岁。
戒毒?无数次想过。“清醒的时候站在镜子前,摸着自己的脸哭,哭到崩溃,问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一定要戒,不能再吃了,但毒瘾发起来就不想了,瘾一发就没有人性、没有感情了。”吴曦说,自从吸上毒后,自己就变成了这样的“双面人”。
2015年到2017年,吴曦的爸妈带她去成都的医院戒过毒,又给她找过两所职中上学。在戒毒医院,她被各种针水和药物搞到没有记忆、大小便失禁,14天后放弃。在学校,晚上睡不着,每天熬到凌晨四五点,太难受了,又忍不住逃学、辍学,找朋友复吸。
去年12月,本应在昆明读书的吴曦跑回老家楚雄。在网吧,因为身份证显示是未成年人,她被送到派出所。警察许是看出了她的异常,给她验了尿,“第二天早晨我妈一来就跟我说,你要被送去戒毒了,2年。后来我才知道,是他们向警察申请把我送到这里。”
刚进戒毒所时,身高1米6左右的吴曦34公斤,整整一星期又吐又拉,当时她最羡慕已经脱掉毒瘾的人,“如果有力气该多好,自己走路、自己做事”。
强制隔离戒毒半年,吴曦的体重增到了48公斤。家人会见时她告诉爸妈,自己学会洗衣服、整理内务了。
隔着玻璃墙,妈妈对她说:“要保持这些习惯,等出来后也要继续这样。”
反复进出的复吸者
吴曦想过出去后的事,从进戒毒所之后的第二个月就一直在想。
但她还是怕,想出去,又怕出去,因为不相信自己,怕回到原来的环境,又复吸。
对于走进戒毒所和要走出戒毒所的人来说,复吸是绕不过去的话题。
在业内,经过强制隔离戒毒之后不再复吸被称为“保持操守”,由于人口的流动性增强,目前还没有全国层面的操守保持率和复吸率的权威统计数据。
提到“复吸率”,云南省戒毒局副局长宋云奎也常感到为难,“我们做过几次调查,找到之前戒毒人员进行回访,见面率达到50%,很多人见不到面,而能见到的这些操守保持得也是比较好的,复吸率没有那么高。”
根据去年国家禁毒委发布的《2016年中国毒品形势报告》,截至2016年底,全国现有吸毒人员250.5万名,2016年全国查获的复吸人员达60万人次。
李乐原本在昆明一个小有名气的乐队做鼓手,大概10年前,他被同乐队的贝斯手“拖下水”,染上了大麻。去年12月进入云南五所,已经是李乐第四次被送进戒毒所。
近10年间,李乐复吸过三四次,间隔长的时候两三年,短则三四个月。在一次重大的演出前毒瘾发作,他和贝斯手跑出去找毒品,回来晚了,演出搞砸了,人也被乐队开除了。
出去后和朋友聚会,本来是喝酒吃饭,但总绕不过毒品,于是又吸在一起,“出去后想做什么?现在说都是空话,这个戒了就一切都有可能;戒不了,就什么都别想。”李乐说,这次出去后不打算留在本地了,想脱离之前的环境。
戒断就像“渡河”
到明年9月,王勇在戒毒所工作就满20年了,他跟一些戒毒人员聊过,为什么在戒毒所里2年好好的,出去又复吸了?
他自己总结了答案:“因为回到社会后没有人接纳他们,之前有一个戒毒人员的家人来探访,只有父母跟他说话,兄弟姐妹坐到一边,全程一句话都不说。那些能戒断的,往往是周围环境和家庭的接纳程度比较好的。”
提到这些年反复进出的面孔,王勇说,复吸不单是个人抵抗力差的问题,更是综合环境的问题,尤其是在一些边境地区,毒品可获得渠道多,如果想真正戒断就要付出很多。
宋运香把戒断的过程比作“渡河”,从这岸到对岸,水里有各种危险,天气变幻莫测,如果足够幸运可能会顺利渡过去,但也可能中途被浪打翻,被重新掀回来,但重要的是,要记得目标是渡过这条河,借助各种力量渡过去。
宋运香说,戒毒所没办法帮戒毒人员选择出所后的朋友圈,要做的是让他们回到正常人的状态,告诉他们,正常的生活挺好的,你有能力这样过,“我们会设定情景,模拟怎么拒绝之前的毒友。能做的就是告诉他们正确的方向。”
在高墙内,康复期的李乐加入了所内的乐队,他是队长。每周有5天时间,他带着另外4名队员在五所二楼的活动室排练。
▲6月13日,云南省第一强制隔离戒毒所未成年人大队,几名喜欢音乐的未成年戒毒人员正在弹琴唱歌。
李乐坐在乐队最左边,打起鼓来沉稳有力。身旁的主唱唱起汪峰的《彼岸》:
“妈妈,
不要为我伤心,不要这样难过,
我还在寻找生活,只是有些挫折。”
(注:文中戒毒人员均为化名。)
新京报记者 王梦遥
戒毒所是怎样的?
戒毒所是指将吸毒人员集中进行戒除吸食、注射毒品的恶习及毒瘾。对吸毒者进行戒毒治疗的场所。 一般戒毒所都配备有相关的戒毒药物,相关的医护人员。 由于中国当前无法实施国外戒毒的医学防治模式,所以中国现行的政策是以强制戒毒为主。中国的戒毒所分为三类:第一类是强制戒毒所,由公安部门主管;第二类是劳教戒毒所,由司法部门主管;第三类是戒毒医疗机构,由卫生部门主管。按规定,第一次在戒毒所强制戒毒,复吸者进劳教所。但劳教队同样要政府建立,提供资金和人力。而且以吸毒人数之众,简直收不胜收。所以实际收容的仅仅是很少一部分。 中国通过强制戒毒办法,设立了至少是七百所以上强制戒毒所,每年能够强制收戒三、四十万人,那么还有一部分,劳教戒毒所大约有一百所左右,每年也能收戒十万人。那么这样总数加起来,就是每年收戒也就是50万人左右,但现在的实际吸毒人数起码是500万以上,强制戒毒所或者劳教戒毒所这种封闭环境下的戒毒只能解决1/10左右,相当多的人只能想一些其他的各种各样的戒毒办法。 中国第一座,也是目前最大的一所戒毒所是:昆明市强制戒毒所。始建于1989年,占地3200多亩。目前有2500余人在该所进行戒毒脱瘾。高分求国内效果最好的戒毒所
国内效果最好的戒毒所就是戒毒者本身的心理情绪调节如何!成功戒毒最重要的因素是什么?我认为首先一定要脱离原来的圈子,因为吸毒人员其实就是一位心理病人,如果没有脱离旧圈子就必然会导致不断的复吸!当你戒断后原来的朋友在你眼前会不断提醒让你想起以前的日子,对戒毒后期效果非常不利,最好是在一个新的环境中完成,以避免"触境生情",当一个星期的脱瘾期完成后剩下的就只要你学会控制好自已的情绪不要做让自已发生情绪的事情,积极锻炼自我,重塑自我这样过了一个月左右的恢复期后,一般半年左右身体就会很轻松而且容易控制了!的确,要想彻底戒毒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但现实中,戒毒成功者大有人在。众所周知的霍元甲、张学良等都曾身陷毒潭,后经过努力都成功地戒掉了毒瘾,并取得后来事业的巨大成就。可见,彻底戒毒是可以做得到的。那么,怎样才能成为一名戒毒成功者呢?
1.正确的认识,良好的动机。首先,对戒毒要有正确的认识和良好的动机,要端正对戒毒的态度。不要认为戒毒就是打打针、吃吃药;不要认为脱毒与戒毒是一回事;不要认为有什么特效药可以彻底戒毒;不要因为偶尔或几次的复吸就认为毒瘾戒不掉而放弃努力;不要认为戒毒只是一朝一夕便能成就的事。只有正确认识戒毒,才能真正开始戒毒。
2.坚定的决心,顽强的毅力。戒毒者必须要有与毒品彻底决裂、摆脱毒瘾控制的决心与毅力。有不少戒毒者刚开始戒毒时决心很大,但经过若干时日之后,就疏忽大意,好了伤疤忘了痛,产生“再来最后一口”的想法,导致复吸;也有的人在戒毒过程中,意志不够坚强,遇到这样那样的困难和挫折就畏缩不前,走回头路,从而导致失败。所以要想戒毒成功还必须要有战胜困难、战胜挫折、战胜自我、善始善终、坚持到底的顽强毅力和坚定决心。
3.科学的戒毒方法,有效地预防复吸。戒毒是一项系统工程,是脱毒-康复-后续照管三个阶段的有机整体,缺一不可。那种只脱毒不康复的戒毒不能认作是真正的戒毒。只有按照科学的戒毒方法,才能有效地预防复吸,做到戒毒成功。
(正规的戒毒是分三个阶段:
1.脱毒阶段
这是戒毒的开始,主要采用冻火鸡法、梯度戒毒法、替代递减脱毒疗法、中医学戒毒疗法等药物治疗方法使吸毒成瘾者顺利渡过急性戒断反应期,帮助解决身体上的戒断症状,使吸毒者能够脱离毒品而没有生理上的痛苦。这阶段通常需1-3周或更长时间。此阶段是戒毒治疗的第一步,随后应转入后两个阶段。若只进行单纯的脱毒治疗,则疗效不佳,其近期的复吸率可高达90%以上。
2.康复阶段
脱毒完毕决非是戒毒治疗的终结,在常规的脱毒治疗中,由于药物的作用只是消除了生理戒断症状,而戒毒者的心理、神经功能、身体状况还未恢复,行为还未得到矫正,这些都是导致复吸的因素,因此需要有一个过程来处理脱毒后的稽延性戒断症状、心理和行为问题,这个过程就是康复阶段。该阶段主要是采用心理疏导、正面教育、社会帮助、体育锻炼、改善营养等措施以解或消除稽延性症状和心瘾,矫正个体的不良心理、行为态度,完成心理上的康复,使戒毒者能够重返社会,成为社会所能接纳的人,成为亲社会的人。该阶段通常需要6-12个月或更长的时间。
3.后续照管阶段
指的是戒毒者回归社会之后,建立一监督、扶持、帮教系统给予后续照管,以便对戒毒者提供心理、专业或职业辅导以及其他方面的支持和帮助,使他们能作为一个正常人适应并融于正常的社会生活之中。该阶段需要1-3个月或更长时间。 )
4.正确对待自我,重新塑造自我。吸毒成瘾者不仅有诸多生理症状,而且还有更多心理、人格和行为上的异常表现。因此要想戒毒成功,还必须得正确对待自我,撕破假面具,洗心革面,坦诚待己,改造旧我;要建立自我惩戒、接受劝戒、有如受戒、随时警戒的“四戒”自发精神,重新塑造自我,从此开始一个新的人生。
摘稿:<<戒毒感悟>>--我必须放下一切,还要把我的问题交给我的家一起去面对。这样只要有时间我就能坚持住下去,我的身体康复就能成功。我有时间空余,我就能到处走走,散散心,缓解一下戒毒后期的焦虑,慢慢地我就走出来。当然一切的一切,还得有一个端正的态度,正确面对戒毒过程中一切症状,还要正确承担戒毒或吸毒中出现所有问题的责任。只要有了这些我就有找回健康的开始。这次这种莫大的感悟让我来这里戒毒有了前所未有的进步。我现在不但从住进来很平静,吃饭很正常,身体的症状也变得没有了。老婆陪我来这里戒毒业让我找到前所未有的感觉,又找回当年我们艰苦创业的感觉。这次戒毒对我来说,是一次人生的考验,也是一次起死回生的结束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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