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称正月初一为什么节日,大年初一文案
原始人类的岁、时观念,仅仅知道周而复始的岁度或某些自然季节,当然还没有历法的知识,不过是按照当时所处环境的某种或某些自然循环不已的现象作为岁、时的大致识别而已。”这说明原始人类的岁、时观念仅是对自然循环的大致识别,还未有“年”的概念,也就不存在年俗活动。年与年俗应是经历漫长的过程后才逐渐形成的。 那么在5000多年的华夏文化中,年俗
年画作为一种岁时绘画,应是伴随着年与年俗的发展而形成的。因此,年与年俗是年画产生的前提条件。年是中国的传统节日,年俗则是过年时的习俗活动,这两者也并非自然就存在的。
原始人类的岁、时观念,仅仅知道周而复始的岁度或某些自然季节,当然还没有历法的知识,不过是按照当时所处环境的某种或某些自然循环不已的现象作为岁、时的大致识别而已。”这说明原始人类的岁、时观念仅是对自然循环的大致识别,还未有“年”的概念,也就不存在年俗活动。年与年俗应是经历漫长的过程后才逐渐形成的。 那么在5000多年的华夏文化中,年俗是如何一步步萌芽发展的呢?一起来看看。
(一)先秦时期年俗的萌芽先秦时期是年与年俗孕育生长的重要时期。太阳的东升西落,月亮的阴晴圆缺,四季的冷暖交替,是自古以来就存在的自然规律。早期人们经过对太阳、月亮、四季的不断观测,形成了二十四节气。二十四节气中的部分时间节点,还被选定为特殊的节日,人们会在这些节日依据生产生活的需要,举行不同的仪式活动。
所以,二十四节气的确立,不仅成为年产生的历法依据,而且特定时节的祭祀仪式,又为年俗提供了行为参照。中国早期的农业文明至少可追溯至河姆渡时期,吴兴邱城的河姆渡遗址就发现有早期的稻谷,这证实河姆渡时期就出现了稻作的农业活动。农业活动的出现,表明人们开始遵循自然规律进行耕作,也就是对季节的更替有了初步的认识。
夏人依据日月与天象,制定历法,编写夏历,《夏小正》便与夏朝的历法有所联系。《夏小正》根据天象与自然气候,将一年的时间分成了十二个月份,并以正月为岁首之月。其中在二月中记载的“昆小虫抵蚳”,在时间与释义上都与“惊蛰”相同。这就表明夏朝人已经开始观察记录每月的自然现象。
商灭夏之后,更改历法,以十二月为岁首,并设置闰月调整岁差,月份也有大小之分,可见商朝对于天文的观测较夏朝又进一步。此时对于天文的准确观测,可能具备有观测两至(夏至、冬至)和两分(春分、秋分)的能力,例如,殷墟出土有大量的卜辞,当中出现的“至日”即是日至,应为两至的名称。殷商时期两至的观测为之后二十四节气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周朝建立后又经过对物候、天象、日影等的不断观测,出现有立春、春分、立夏、夏至、立秋、秋分、立冬、冬至八个节气,《礼记·月令》与《吕氏春秋·十二月纪》中都有记载。而成书于战国时期的《逸周书·时训解》更是有二十四节气的记载。这表明二十四节气在周朝便已基本定型。
古人还将信仰活动与二十四节气相结合,每个月份都有特定的事宜。《礼记·月令》载:“立春之日,天子亲帅三公、九卿、诸侯、大夫以迎春于东郊。”这便是周朝的迎春活动,这一习俗在后世逐渐演变为鞭春的习俗。又如“是月也以立秋……以征不义,诘诛暴慢,以明好恶,顺彼远方。”则是在立秋之后,当讨伐不义之人,惩治恶人,使天下的人顺服。诸如此类的仪式活动在后世大都得以延续,演变成了人们的生活习俗。
综上,二十四节气是由夏商对历法的制定和气候的观测发展而来,最终成型于周朝。在此基础上,人们对年有了更加明确的认知——“年”是周而复始的时间节点或标记,既是结束,又是开始。所以,二十四节气的确立对于年与年俗的产生有一定的促进作用。 在年与年俗还未出现之前,人们会举行祭祀活动,而这些祭祀活动或在形式内容上,或在时间上,与年和年俗有相似之处。故年与年俗的产生和早期的祭祀活动有一定的联。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可见祭祀活动在先秦占据重要的地位。夏朝祭天与祭地的祭祀活动已有所区分。偃师二里头遗址为夏朝晚期都城遗址,当中的祭祀遗址,包括有圆形的地面夯土“坛”和长方形的浅穴式“墠”,可能是祭祀天神的“天坛”和祭祀地祇的“地坛”。说明此时以根据祭祀活动的需要,建造不同的场所,举行相应的仪式。
商朝对卜筮文化十分痴迷,殷墟甲骨卜辞多与祭祀活动有关。商朝的祭祀对象大致可分为:天神、地示、人鬼,其中包含天神、社、四方、先王、先公等。祭祀对象的复杂化,表明商朝神灵观念信仰的丰富性,与之相应,祭祀活动必然也会呈现出多样性。《礼记·表记》还有“殷人尊神,率民以事神,先鬼而后礼。”的记载,说明商朝对神灵的崇拜,出现以神治为主,而礼治次之的治理方式。
正是商朝对卜筮文化的沉迷以及对神灵观念的推崇,祭祀仪式、祭品规格、祭祀器具等都有所发展。周朝祭祀活动依旧盛行,祭祀礼仪也更加完善。在周朝的祭祀仪式中,由于傩祭是祛除鬼疫、娱神敬神的祭祀活动,所以深受人们的重视,尤其是周天子。《礼记·月令》中载:“命国难,九门磔攘,以毕春气。”“天子乃难,以达秋气。”“季冬之月,……命有司大难,旁磔,出土牛,以送寒气。”
可见傩祭是国之大祭,当中还记述有傩祭的相关规定,故傩祭的祭祀仪式在周朝已经较为完备。《周礼·夏官》中还有“方相氏掌蒙熊皮,……帅百隶而时难,以索室驱疫。”的记载,后世流传的方相氏与此处的记载近乎相同,这也证明周朝的傩祭为后世所传承。故周朝祭祀仪式的完备为后世祭祀活动的延续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值得一提的是,在周朝诸多的祭祀活动中“蜡祭”、“腊祭”等祭祀活动与春节起源联系紧密。《礼记·郊特牲》:“蜡也者,索也。岁十二月,合聚万物而索飨之也。”蜡祭在每年的十二月举行,以求农业神明保佑,并向神明表达感激之情。《礼记·月令》:“孟冬之月……天子乃祈来年于天宗,大割祠于公社及门闾,腊先祖、五祀,劳农以休息之。”腊祭是在每年的十月份举行,用狩猎所得食物祭祀祖先和“五祀”。后世的新年庆典与蜡祭的时间接近,而年俗活动则与腊祭的相似,这说明古代的年与年俗萌生于先秦时期的祭祀典礼。
先秦时期的祭祀活动,以及与节气相关的习俗活动,为年俗的产生奠定了基础,但由于周朝后期处于诸侯争霸的社会大背景之下,并未实现大一统,致使无法颁布准确统一的历法。因此,先秦时期年的时间可能并未确定,年俗活动也就还未产生。
(二)秦汉至魏晋南北朝年俗的产生
秦汉皆是历史上的大一统时代,正是这样的历史环境为颁布统一的历法构建了社会条件。并且二十四节气在秦汉趋于完善,成书于汉景帝时期的《淮南子·天文训》中不仅有二十四节气的确切记载,年月日也更为准确,这为历法的修订提供了可靠的“范本”,最终在汉武帝时期便确立了统一的历法——《太初历》。伴随着新历法的颁布,年的时间得以确定,年俗活动也就真正出现了。
汉武帝时期颁布的《太初历》以正月初一为岁首,自此年的时间便定为正月初一。随着岁首时间的确定,年俗活动也应运而生。正月初一庆贺习俗。
《东汉会要·礼四》载:“每岁首正月,为大朝受贺”、“百官受赐宴飨,大作乐”; 《后汉书·志第五》载:“百官贺正月。”即在正月初一,百官向天子朝贺,并享用赐宴,奏乐欢度佳节。
《四民月令》载:“进酒降神”、“各上椒酒于其家长”、“谒贺君、师、故将、宗人、父兄、父友、友、亲、乡党耆老”。民间的岁首拜贺更注重长幼尊卑,先是向家长献椒酒,还要拜贺君师和相亲故里。可见汉朝正月初一官方举行大朝贺,君臣共度佳节,民间则有拜贺、饮椒酒等年俗活动,上层社会的岁首庆贺可谓十分盛大,而民间的岁首庆贺则要相对朴素一些。
汉朝在岁末还举行傩祭。《后汉书·志第五》载:“先腊一日,大傩,谓之逐疫。……方相氏黄金四目,蒙熊皮,玄衣朱裳,执戈扬盾。……以逐恶鬼于禁中。”即在腊岁之前的一天,进行禳祭,旨在驱除瘟疫。再者,汉朝还沿袭了周朝的“五祀”制度,其中门闾之祀尤为重要。
《汉书·景十三王传》载:“……其殿门有成庆画,短衣大绔长剑,去好之,作七尺五寸剑,被服皆效焉。”书中所记的成庆画即武士画像,其作用可能与门神画相同——镇守门户。
《论衡·乱龙篇》载:“故今县官斩桃为人,立之户侧,画虎之形,著之门阑。夫桃人非荼、郁垒也,画虎非食鬼之虎也,刻画效象,冀以御凶。”这同样是民间信仰与祭祀门神的真实写照。
《后汉书·志第五》中还有:“仲夏之月,万物方盛,日夏至,……桃印长六寸,方三寸,五色体文如法,以施门户。”则是在特定节气,在门户之上施以桃印,驱除邪恶之气。
随着汉朝在历法上将岁首确定为正月初一,先秦时期所延续的祭祀活动,开始与岁时相结合,年俗活动便开始兴盛,出现有正月拜贺、进酒降神、傩祭驱疫等年俗活动。但此时的门神还未与岁时相结合,仍遵循“五祀”之法,进行祭祀。
魏晋南北朝各方势力割据,战乱不断,人们希望和平安宁,更加珍惜新年祥和的气氛,在此情况下年俗活动逐渐丰富。魏晋时期出现有“守岁”等年俗活动。《风土记》载:“至除夕达旦不眠,谓之守岁。”这便是守岁习俗的明确记述,但此记载较为简略,仅为通宵达旦,并未谈及其他具体的事项。
南北朝时期年俗活动进一步丰富。《荆楚岁时记》载:“正月一日是三元之日也。……鸡鸣而起,先于庭前燃放爆竹。”“长幼席正衣冠,以次拜贺,进椒柏酒。进椒柏酒,饮桃汤。进屠苏酒,胶牙饧。下五辛盘。”可知此时的年俗活动有燃放爆竹、饮桃木汤、食五辛盘、制作桃木板等。这些年俗事项皆为岁首举行,旨在祈福保佑,祛除祸害。
南北朝时期守岁习俗的记述也更为详细,“岁暮,家家具肴蔌诣宿岁之位,以迎新年。相聚酣饮。留宿岁饭,至新年十二日,则弃之街衢,以为去故纳新也。”此时的守岁已不单单是彻夜宴饮,还要留下守岁饭,待到正月十二日,再弃之街道,以求去故纳新。同时,魏晋南北朝岁末也举行有傩祭。
《魏书·礼志四》中载:“因岁除大傩之礼,遂耀兵示武。……南败北捷,以为盛观。”此时的傩祭仪式成为展示国富兵强的一种方式,其娱神敬神的目的性在减少,娱人的意味逐渐增加。 魏晋南北朝时期有关“门”的祭祀同样重要,人们仍是在不同时节进行相应的祭祀活动,其中就包含有岁首祭祀门闾。
正月初一祭祀门户,《荆楚岁时记》载:“帖画鸡户上,悬苇索于其上,插桃符其傍,百鬼畏之。”所画鸡为天鸡,苇索为辟邪之物,桃符上常刻神荼、郁垒二神的名字。此三者大概都是用于驱邪避害的,在功用上与门神画相仿,并且桃符上所刻二神即门神。“正月十五日,作豆糜,加油膏其上,以祠门户。”“五月五日,……采艾以为人,悬门户上,以禳毒气。”分别是正月十五和五月五日祭祀门户的相关记述。此时期还出现有在门上刻画金刚力士的记述,《南齐书·魏虏列传》载:“自佛狸至万民,世增雕饰。……宫门稍覆以屋,犹不知为重楼。并设削泥采,画金刚力士。”则是北魏统治阶层在宫门上刻画金刚力士的记录。上述内容都表明魏晋南北朝人们对于门户祭祀的重视,甚至将佛教中的力士形象刻画在门户之上,以求得庇护。
年俗事项在魏晋南北朝不断丰富,有守岁、放爆竹、祭灶神、制作桃木板、“帖画鸡户上”等习俗事项。其中“帖画鸡户上”与在门户上贴年画的行为,在性质与功用上几乎相同,并且后世年画中也出现有天鸡的图像,如《新春大吉》、《鸡王镇宅》、《大吉图》等年画作品,采用的皆是天鸡的形象。年画《鸡王镇宅》又与“帖画鸡户上”祛除鬼魅,祈求平安的功用是一致的。不难看出,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帖画鸡”已具备有年画的部分特质。
(三)唐宋时期年俗的定型
唐朝国力强盛,人民安居乐业,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年俗活动风行于民间,并趋于定型。正月初一作为重要的年俗节日,自汉朝确立以来,便受到历代君主的重视,至唐朝依然如此,如唐太宗曾作《元日》:“高轩暧春色,邃阁媚朝光。彤庭飞彩旆,翠幌曜明珰。穆矣熏风茂,康哉帝道昌。继文遵后轨,循古鉴前王。”表达自己的政治理想,这同样是新年希冀的一种表现。
而孟浩然所作的《田家元日》载:“昨夜斗回北,今朝岁起东;……田家占气候,共说此年丰。”则反映出普通民众对于新的一年收成颇丰的美好愿景。唐朝正月初一仍有百官朝贺的习俗。《正日临朝》载:“百蛮奉遐赆,万国朝未央。”表明唐朝并不仅是本朝官员拜贺,还有少数民族、附属国、使臣等的朝贺,岁首朝贺的场面更为壮观。
此外,守岁习俗在唐朝也相当盛行,其范围上至宫廷贵族,下至平民百姓。唐太宗作《守岁》载:“阶馥舒梅素,盘花卷烛红。共欢新故岁,迎送一宵中。”即宫廷内点燃像巨大花团一样的红烛,君臣宴饮,通宵歌舞,辞旧岁,迎新年,可见宫廷贵族守岁习俗之盛大。民间也创作有守岁的诗文,孟浩然作《除夜有怀》、刘禹锡《岁夜咏怀》、白居易《客中守岁》等。唐朝涌现出的大量关于元旦与守岁的诗文,表明这两项年俗活动在唐朝已然定型,成为人们主要的年俗活动。
除岁首庆贺与守岁外,宫廷之中还会在岁末这天举行除日傩祭,据《唐会要·十二卫》载:“以旧例驱傩,侲子等。金吾将军以下,并具襕笏引入合门。谨案。大傩者,所以驱除群厉,合资威武。”唐朝的傩祭仍遵循“旧例驱傩”,即延续前朝仪式,通过除日傩祭来驱除祸害。
门神画像在唐朝也有所发展,其人物形像逐渐丰富,并在上层社会之间流行开来。
唐朝的门神形象除传统的神荼、郁垒外,还创作有秦琼、尉迟恭、钟馗等人物,这些人物画像与门神画像的功用类似,具有捉妖驱鬼的功能。钟馗作为门神画像更是获得了统治阶层的“认可”,《梦溪笔谈·杂志》中就记载有唐明皇曾命画师吴道子作钟馗画像的事情。并且皇帝还会在岁时节日赐给官员钟馗画像,《谢赐钟馗及历日表》、《为李中丞谢钟馗历日》等,便都记录了唐朝统治者赏赐官员钟馗画像这一事件。
由此可见,门神画像在唐朝受到了上层社会的追捧,并且与岁时节日的联系更加紧密,这为门神画像在宋朝的广泛传播奠定了基础。 宋朝相对稳定的环境,促成了经济与文化的繁荣,年俗活动在民间也极为兴盛。“每岁冬至后即放灯,自东华以北,并不禁夜,从市民行铺夹道以居,纵博群饮,至上元后乃罢。”宋朝自冬至起便放灯直到上元节,期间不禁夜,人们欢庆宴饮,年节气氛甚是活跃。
宋朝的岁首朝会仍有各国使节参加,并有百官献贺方物,还出现有镇殿将军。《东京梦华录·元旦朝会》载:“正旦大朝会,车驾坐大庆殿,有介胄长大人四人立于殿角,谓之‘镇殿将军’。诸国使人入贺。殿庭列法驾仪仗,百官皆冠冕朝服,……各执方物入献。诸国使人,大辽大使顶金冠。”
《东京梦华录·正月》中还有“正月一日年节,开封府放关扑三日。士庶自早互相庆贺……小民虽贫者,亦须新洁衣服,把酒相酬尔。”的记载,即在岁首佳节官府开放名为“关扑”的博戏,以娱乐平民百姓,士庶之间还会相互拜贺,就算是贫穷之人,也须穿新衣饮酒庆贺,可见宋朝岁首庆贺之隆重。
此外,《东京梦华录·除夕》中还载有傩祭、门神、钟馗、灶神、爆竹、守岁等与年俗相关的内容,如“至除夕,禁中呈大傩仪,……用镇殿将军二人,亦介胄,装门神。……又装钟馗、小妹、土地、灶神之类,共千馀人……谓之‘埋祟’而罢。是夜禁中爆竹山呼,声闻于外,士庶之家,围炉团坐,达旦不寐,谓之守岁。”
即宋朝宫廷之内在除夕会进行“大傩仪”,千余人装扮成各种鬼神,其中便有门神、钟馗、灶神等,这仅是为了“埋祟”,可谓是戏剧性十足,宫中还会燃放爆竹,声音之大,以至于宫外都能听得见。由此可知,宋朝的元旦朝会、除夕大傩仪等年俗活动呈现出较强的“娱人”性,年俗活动也更为兴盛。
值得注意的是,此时门神画已在民间传播开来。陆游作《辛酉除夕》载:“松煤染兔颖,秉烛题桃符。登梯挂钟馗,祭灶分其余。”又作《岁首书事其二》:“中夕祭余分馎饦,黎明人起换钟馗。”《梦溪笔谈·钟馗》:“岁首画钟馗于门。”可以确定的是钟馗画像作为门神画像,深受平民百姓的喜爱。
同时,《野客丛书·并食天厨》中还载有:“今岁首门神,有书曰‘口食天仓’。”根据这当中出现的“岁首门神”一词,推测宋朝或许是在岁首举行有“门闾之祀”。另外,“名曰钟馗……至今人家图其形,贴于门壁。”便是民间在门壁之上贴钟馗画的记载。宋朝的《岁朝图》中院门与房门上也都贴有门神画。上述内容皆能证明贴门神画在宋朝已经成为年俗活动之一。
总结
年与年俗萌芽于先秦时期的蜡祭、腊祭等祭祀活动。汉朝颁布的《太初历》,将年定为了正月初一,并出现有“朝贺”、“宴飨”等年俗活动。魏晋南北朝年俗不断丰富,产生有“除夕”、
“守岁”、“帖天鸡画”、“悬苇索”、“制桃符”等年俗活动。唐朝年俗基本定型,有守岁、朝贺、岁前傩祭等年俗事项,并且制作有丰富的门神画像,统治者还会赐予百官钟馗画像。宋朝年俗活动盛行于民间,有贴门神、挂钟馗、祭灶神、燃爆竹、守岁、傩祭等。可见随着年与年俗在民间的兴盛,贴年画在宋朝就已成为年俗事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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