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名嘴蔡康永照片大放送 其称逗人开心比惹人生气好
邀约蔡康永“登陆”《对话台湾名嘴》专栏的尝试由来已久,但是他繁忙的工作让我等待了近四个月的时间。3月16日,“康熙”首次联袂赴上海主持大型综艺秀圆满成功后的第二天,本报记者得到了蔡康永回复的电子邮件。尽管记者设置了众多问题,但是蔡康永总是言简意赅地“回答完毕”,记者开始有些失望,但是仔细看完答案后,却从这些简明的回答中看到这位名嘴的思想深度。上海是很值得向往的城市 记:3月15日,您和小S在“2008‘感恩的心’上海演唱会”上取得了很好的效果。这是“康熙”在内地的首场大型“现场综艺秀”,而且还是小S产后纪念性复出之作,对您来说是不是也有特别的意义呢? 蔡:这是我和小S第一次面对几万人,又是第一次一起出现在内地,有着很不同的乐趣,希望可以让现场的观众和明星都觉得很好玩。 记:这场综艺秀之后,会经常来大陆“秀”吗? 蔡:去内地的频率应该会维持在一年3-4次。希望有机会尝试些不同的工作。 记:近来,上海越来越受到台湾文艺界人士的青睐,之前是白先勇、赖声川的话剧,现在是您和小S的综艺秀。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台湾文艺界有一种“上海情结”呢? 蔡:上海向来能够容纳各种不同的趣味,对于寻求新舞台的表演者,是很值得向往的城市。 记:对您个人来说,上海应该也是一个很重要的“情结”吧? 蔡:至于我,是生在上海家庭,上海对我来说,格外亲切。 记:您前年10月来大陆访问,并在北大、复旦演讲,掀起了一股“旋风”,可是之后就没来大陆演讲了,近期有此类计划吗?或者说,有没有想过来厦门大学演讲呢? 蔡:我在台湾也很少去大学演讲的,这并不是我日常工作的一部分,但是像厦门大学这样优秀的学校,如果有机会去拜访,我会觉得很荣幸。把文人想成呆板的模样是误解 记:内地观众基本上都是通过《康熙来了》认识您,大家觉得您和小S很特别,您会觉得自己特别吗? 蔡:我希望我很特别,但这件事不能用力,顺其自然就好了。有时候,内地观众觉得我特别,可能是我的成长历程和很多娱乐圈的人不一样吧。只要观众觉得有意思,就算我运气好了。 记:小S曾说您是书生,其他人也都认同,而且您也说过自己的生活很简单,无非就是逛逛书店、买买东西。可是我发现,在外表上您比一般的书生俏皮很多,好像您很喜欢把自己打扮得很“招摇”哦? 蔡:自古以来,中国文人造型特别的例子很多,读读《世说新语》,可以看到不少例子。西方文坛也有很多文人讲究造型的。把文人想成呆板的模样是误解吧。 记:您认同自己是文人,而您现在主持的《康熙来了》是以娱乐为主,那您觉得自己是艺人吗?对于这类娱人的工作,您是怎么看待的呢? 蔡:逗别人开心,比惹别人生气要好得多。我没有想过自己是不是艺人,我的工作是被别人看,别人眼中的我是怎样的,就是怎样了,由不得我的。我只要在这个工作里,维持自己在乎的某些原则,就非常足够了。 记:前两年,您还同时主持很多不同类型的节目,有《真情指数》、《超级2代电力公司》等等,您可以多元化地在观众面前表现,现在主持节目的情况呢?作为台湾上镜率非常高的主持人之一,您是否担心过观众会对您产生审美疲劳? 蔡:观众会不会厌倦,一定会反映在收视率上,收视率不好的话,电视台很快会做处理的。而内地观众认识我,几乎都是因为 《康熙来了》,所以也谈不上什么多元化的表现。不因名利而放弃警觉 记:《康熙来了》有很多无底线、无禁忌的话题让现场总是惊喜迭出、爆笑连连。想要请教的是,真的每个采访对象都是没有底线的提问吗?没有遇到踩到禁忌很尴尬的场面吗? 蔡:当然不可能无底线,只是看起来这样而已。至于踩到禁忌的场面很少,因为我和小S都是很怕事的人。 记:2004年 “大选”之前,台湾的政治人物相继上了你们的节目,这一次 “大选”好像没有做相关政坛人物的专辑节目,为什么呢? 蔡:这个要问制作人。 记:采访政治人物,让政治人物说平常不说的事情,您的秘诀是什么呢? 蔡:政治人物上电视,是因为有话要说,你让他说几句,再用这个和他交换几句真心话,也许换得到。 记:在您的书当中发现您常常说电视的 “坏话”,比如“电视常常巩固呆子的人生观”,“电影是在比赛你可以坚持到什么地步,而做电视是在比赛你可以放弃到什么地步”等等,可是您却是一个资深的电视人,这好像有点矛盾。 蔡:因为工作而得到名利是很幸运的事,但不可以因此就对这个工作的性质失去警觉,不然很容易沉溺在虚假的光环里。 记:看您的节目里,您经常会不经意问出一两个很沉重的问题,似乎您还是想在电视节目里放进一些深度与思考,这些问题是提前设计的吗?还是临场发挥的呢?在生活当中,您也会追着别人问平时不会说的事情吗? 蔡:问题都是顺着当时节目现场的气氛走的,一集节目的长度有限,不能期望问很多问题,能问到三个有意思的问题,就算非常顺手了。平常我很少问问题,多半是听别人说话。我喜欢听朋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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