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年味浓,怀念小时候浓浓的年味
买鱼,买肉,买骨头,买鸡子。灌香肠,缠缠蹄,腌牛肉,腌鱼,腌制腊排骨、腊肉。那时候家里虽然条件不好,妈妈说一年忙到头,再穷过年也不能将就。哪怕每样东西少买一点,也要把年货置齐全。
过了腊月二十就更忙碌。那个年代不像现在,什么东西都可以直接买现成的。像西瓜子,都是买的生的,把生西瓜子用一定浓度的石灰水放在大木盆里浸泡两天,反复搓洗西瓜子,把表面的一层膜洗掉,这样西瓜子吃起来就不是光唧唧的了。洗干净
快过年了,但是却感觉不到什么年味。不禁想起小时候过年的情景,到了腊月间父母就开始忙碌起来。
买鱼,买肉,买骨头,买鸡子。灌香肠,缠缠蹄,腌牛肉,腌鱼,腌制腊排骨、腊肉。那时候家里虽然条件不好,妈妈说一年忙到头,再穷过年也不能将就。哪怕每样东西少买一点,也要把年货置齐全。
过了腊月二十就更忙碌。那个年代不像现在,什么东西都可以直接买现成的。像西瓜子,都是买的生的,把生西瓜子用一定浓度的石灰水放在大木盆里浸泡两天,反复搓洗西瓜子,把表面的一层膜洗掉,这样西瓜子吃起来就不是光唧唧的了。洗干净的西瓜子,放在铁锅里,加上食盐和各种大料,慢慢煮熟入味。寒冬腊月,水冰的刺骨,到现在,妈妈说起洗西瓜子时还感慨万分。
还要炒花生,我记得每年都是爸爸在炒。把带壳的花生和小石子混在一起,放在铁锅里,用小火来回翻炒,这也是个技术活,炒的不好就把花生炒糊了。
过了腊月二十五,事情就更多了。做大扫除,除了扫房顶的灰尘,还要洗家里所有的盘子、碗筷,妈妈说过年要招待客人,用的餐具多。平时不用的大圆桌面,方凳也拿出来擦洗干净,就连开水瓶也要洗干净。
腊月二十六发面,腊月二十七开始蒸馒头包子。那个时候客人多,蒸的馒头包子可真多呀,蒸好的馒头包子可以装两大篮子。馒头还要做成各种花式馒头,用剪刀在馒头上面剪成一根根的刺,做成刺猬馒头;捏的兔子馒头,用红枣当兔子的眼睛;还有各种花朵、蝴蝶形状的馒头。包子有几种馅,白菜大葱猪肉馅,萝卜粉条猪肉馅,豆沙馅儿……刚出锅的包子,热腾腾、胖呼呼的,我一边捡包子一边吃,一口气能吃三四个。
腊月二十八,妈妈支上大铁锅开始炸东西。炸鸡子,炸排骨,炸鱼,炸酥肉,炸圆子,吃的时候做成蒸菜,这样上菜又快又方便。有时还要炸花生米,炸猪耳朵,炸麻叶,后两种都是用面食做的小食。
腊月二十九开始卤肉,把各种大料装在小布袋里,放入砂锅中,加水,香肠,牛肉,缠蹄,猪肝,猪舌头,鸡子等依次放入锅中,一边煮一边翻,能用筷子扎透了,就说明煮熟了。二十九的下午开始,准备大年三十的团年饭。
大年三十那天是事情也不少,做团年饭,全家人洗头洗澡洗衣服,熬浆糊,贴春联,贴年画(春联是爸爸自己写的,年画一般是门神,贴在大门上)。中午放一挂鞭 ,然后吃一顿丰盛的团年饭,下午妈妈和面,爸爸剁饺子馅儿,然后妈妈擀饺子皮,我和哥哥包饺子。
每年的团圆饭里面必定有一道鱼,妈妈说那是“年年有余”。要留一点团年饭给家里喂的鸡吃,妈妈说“母鸡吃了团年饭,一天能下几个蛋”。
三十晚上所有的事情都忙完了,爸爸妈妈终于可以坐下来歇一歇了。把瓜子,花生,糖果,小点心都摆好,全家人围着火盆一边烤火,一边看春节联欢晚会,一边吃东西。等到凌晨零点,新年的钟声敲响,外面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魔术弹、冲天炮等各种烟花在夜空中起舞,我们也拿起准备好的烟花爆竹,加入迎接新年的队伍。
看完烟花爆竹,实在是困的熬不住了,赶紧去睡觉。大年初一早上是必定要吃饺子的。吃完饺子,穿上新衣服,邻里之间就相互拜年,基本上初一到初六,每天都有亲戚走,你来我往,热闹非凡。初一和初五街上还有舞龙,舞狮,划旱船,踩高翘的,敲锣打鼓,走一段路,有人放鞭,就会停下来舞一段。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过年,真是满满的年味。人们忙碌着,却也开心着。怎么到了现在,要过年了,都觉得没什么好准备的呢?可能现在生活水平提高了,很多吃穿平时都不缺,过年反而用不着刻意准备太多的东西了吧。
难忘儿时的年味儿-散文随笔
年的脚步越来越近了。儿时过年的韵味儿却在脑海里翻腾起来。腊月二十三这天,是“小年”。
在北方,进入腊月二十三就算进入年的范畴了。从腊月二十三这天开始,依然寒气料峭的空气中便充满了浓浓的年味儿。
记得小时候,每到这一天的时候,母亲早早起来唤醒我们吃早饭。父亲在饭桌上郑重告诉我们要扫“积尘”准备迎接大年了。父亲找来一根长长的木头竿子,在末端绑上一把新笤帚,戴上帽子,专捡我们小孩子够不着的屋内高处的角角落落,扫去结在那的蜘蛛网和累积了一年的灰尘;母亲则会烧满一大锅开水,装满两个大大的洗衣盆,把床单、被罩、枕巾、窗帘统统地撤下来按在洗衣盆里,挽起袖子,洗刷不停;我和弟弟妹妹会在父亲的催促下拿起铁锹、扫帚、推出铁爬犁,把院子内的积雪统统清扫运出去。
过往的大人们相互打着招呼。孩子们会在嘻嘻哈哈干活中,你抓一把雪团打我一下,我搓一锹雪扬你一身,直到满头满脸热气蒸腾。这样,年味儿在大人的忙碌与孩子们的嘻闹中荡漾开来。
腊月二十四开始,家家户户便真真切切地忙活起来了。
蒸馒头、蒸豆包、炸丸子、炒瓜子,总之张罗个不停,灶膛里的火苗成天呼呼“笑”个不止,大锅里的开水时时“闹”个不休。看到大人们稔熟地和着面团,捏揉成各种各样的造型时,我们这些孩子也就会趁着父母不注意时偷偷地掐下一团来,捏成老鼠、鸭子、小鸟的模样。嗯,不像!那就再掐下一团来,再捏。直到被大人们发现吼上一嗓子,我们才撒腿跑开。
要过年啦,必须要洗一回澡的。洗去的是一年的劳累和征尘,留下的是新一年的清新和愿望。从二十三开始,连队的大胶轮车就一天一趟往场部跑,回回都坐满了人。大都是先到场部的洗澡堂子里彻头彻尾地洗一个澡,然后到农场的大商店里去买一些小零食、对联、窗花、年画等等过年用的小物件。
每回洗澡都是父亲领着我和弟弟去,妹妹跟着母亲走。一进大澡堂子,钻进热气氤氲的大厅里,那个人多啊,大家都赤膊相见,就差肝胆相照了。大家都先到澡池子里泡,泡到浑身通透皮肤发红,然后,大家互相搓澡(那时候没有专业搓澡师傅)胳膊、腿儿、脖子、胳肢窝,那个搓啊,那个蹭啊,全身上下都撸得通红,如同刚刚蜕下一层皮,灰条子如雨似地往下掉,最后到莲蓬头下用水一冲就OK啦!然后就钻到到理发店里排队等剃头。
终于等到大年三十这天。一大早,家家户户吃完早饭就开始贴春联。记得每次都是母亲用土面熬好了浆糊,父亲张罗着贴对联。那时候的我家的对联都是父亲用毛笔自己书写的,写的都是什么“春满人间百花吐艳福临小院四季常安”“百世岁月当代好千古江山今朝新”等等吉祥的话。而这时,父亲一边贴对联一边偶尔吟诵着: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还告诉我们屠苏是一种酒。有时候还会给我们讲一讲春节贴对联风俗。我现在还记得父亲说过,中国最早的对联是一个叫做“孟昶”的人在自己家门两边贴出来的。对子是这样的:新年纳余庆,佳节号长春。
大年三十这一天,是母亲在厨房里最忙碌的时刻,年夜饭必须要在年三十当天做出来。而且初一的饺子则要在三十晚上就要包出来的。而我们这些孩子会跑到外面撒欢儿放鞭炮。对于男孩子来说,过年鞭炮是必不可少的,有一首儿歌:“新年到,新年到,姑娘要花袄,小子要鞭炮”。可见鞭炮对于男孩子们的重要。说起鞭炮,让我想起当年的一件事儿来。
那是我们家来到北大荒过的第一个春节。那时候,父亲的工资很低,平时的日子过得本已经是捉襟见肘,所以在春节前父亲并没有给我们买多余的鞭炮,只是买来两挂鞭炮,打算年三十晚上放一挂,初一早上放一挂,意思意思就行了。连队的其他稍微大一点的孩子,在三十早上就开始“叮当”、“噼啪”地放着拆散下来的`零星鞭炮。而弟弟就会跟在那些孩子的后屁股趔趄地捡拾人家燃放过儿却没响的哑炮,然后把哑炮从中间撅开,用燃着的香火头一触露出的火药,只听“呲”的一声,一股炫目的火光伴着火药香散逸开来。弟弟看到这儿就会手舞足蹈“哏哏”地乐。这情景被下放在我们连队的“右派”王一伦爷爷看见了,王爷爷孤身一人住在连队的晒场打更房里。他立即借来一辆自行车驮着弟弟奔波30余里,到场部的大商店给我们买了好多鞭炮和烟花,还把远在城里的儿女们寄来的奶糖、干鱼片、花生仁等吃食一股脑地给了我们。那一刻,母亲的眼泪落了下来。从此,王爷爷每年三十都和我们在一起过的,直到他落实了政策离开了北大荒。
初一早上,我们在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中醒来,吃完饺子,我们赶紧穿上新衣裤新鞋子开始挨家挨户地去给大人们拜年,直到个个兜满袋鼓才跑回家卸载,而后又马不停蹄地跑出去了。
从初二一大早,大人们就会走出家门去到别人家串门拜年了。
初三就有各个连队组织的秧歌队,就会集中到场部的大街上,载歌载舞,在铿锵的鼓乐声中尽情地挥洒豪气。场部里彩旗招展红灯高挂人头攒动热闹沸腾,秧歌队扭到哪个单位门口,哪个单位就会派人放响长长的鞭炮,端出糖果瓜子来分发给大家同喜同乐。
这样,从大年初一开始直至到二月二龙抬头,人们剃完“龙头”,这年才算过完。年味儿才渐渐地散去。人们又开始新的一年的劳作和奔波。
每每思想起来,那儿时过年的韵味儿就像一粒种子在我的心里早已生根发芽长成了一株大树。无论走到哪里,无论经受怎样的波折,每年春节,我和弟妹们就会顺着大树的支脉回溯到根,回溯到生我养我的土地,我们曾经的家。
儿时的年味:我们怀念的不过是,童年无忧无虑的生活
文/太白的西瓜
又是一年春节到,身边的人一边在抢回家的火车票,准备各种年货,一边在感慨:“过年越来越没有意思了,小时候过年多开心啊。”
但真的是丰富的物质生活让年味越来越淡了吗?在我看来,不见得如此。
我们怀念儿时的年味,怀念的不过是儿时不谙世事时候的无忧无虑。
记忆里开心快乐的年,是炮竹声中开怀大笑的幸福与快乐:
是和一群小伙伴满村捡炮竹、扔炮竹的恶作剧;是帮助爸爸贴春联,却满身沾满浆糊,被妈妈笑骂的小调皮;
是奶奶杀鸡后,我们满地捡鸡毛,和小伙伴比较谁的鸡毛毽子更漂亮的小骄傲;是母亲杀鱼后,我们偷偷拿到鱼鳔做玩具,到处比较大小、小脚乱踩的傻气;
是亲友聚会时,总是和兄弟姐妹们一起在人群中钻来钻去,互相打闹的开心;是刚出锅的炸丸子、炸小鱼,是盼了好久,热腾腾、超好吃的各种年货小吃;
是全家大扫除时,我们一边整理一边给母亲拖后腿的捣蛋;是一家人整整齐齐、穿上最漂亮的衣服去照相馆的幸福与团聚;
是和大人一起走亲戚时候享受的贵客待遇,是姑姑雷打不动年年都送的新衣服;是每次父母赶集准备年货时,我们的撒泼“跟路”,是集市上流了好久口水的糖葫芦;
是一年一度杀年猪时,一边捂耳朵,一边从大人中间伸出小脑袋去偷看鲜血淋漓场面的小滑稽;是全村人冬夜的寒风中,聚在村头的场子上看户外电影、马戏演出的欢乐;
是全家人祭祖时候的肃穆端庄,是第一碗饺子敬灶王爷的敬畏与对美好生活的祈盼;是“出门见喜”与“出入平安”对联上的平安与祝福;
是年夜饭上,偷偷从父亲酒杯里偷来的那一口白酒;是初一早上给爷爷奶奶磕头拜年时,见到红包的开心与满足。
是大年三十晚上,一家人挤在一床被子下,边嗑瓜子边看春晚的温馨;是凌晨时刻,从热乎乎的被窝里钻出去,放响新年第一声炮竹的美好期盼;
也是新年第一顿饭一定要吃“素饺子”,保证不吃荤的,避免“昏头昏脑”的小规矩,是初一不扫地,害怕把新年福气扫出去的“小迷信”。
这些回忆里全是单纯的笑闹、无忧无虑的吃吃喝喝,是对“过年”纯粹而又开心地期盼。但小时候,有些早熟的我,在这快乐的背后,却又有些害怕过年。
那时候父亲还是生产队的队长,队里总是欠着供销社、农机合作社、粮站等部门的费用,从化肥到赊的拖拉机、到粮种、野外打井的费用;每到年底,催账的全来到了家里。
纵然,不是我家里欠的,但我总是有种羞耻感,又不好意思去小伙伴家,只好没有礼貌的关上门躲进房间去;或者跑到野外的地里无聊的呆着。
那时候,总为父亲的工作不开心,经常对着他凶,总觉得他做事出力不讨好,每到春节讨债的来家里的时候都会为这吵闹好几次。
而母亲在我记忆的中,总是在厨房里忙个不停歇。作为大家庭的儿媳,年前年后,母亲承担起了厨房的所有活计。
从腊月二十开始炼(熬)猪油,炸丸子,焦叶子等各种小吃,还有蒸馒头、包子;更不提不间断的客人来访,准备一套体面又上档次的宴席。而客人走后,留下的满桌狼藉,收拾起来更为吃力。
记忆里的年夜饭,母亲总是最后一个上桌,还要在吃饭的间隙顾着厨房的灶火。而那时候热菜已经凉掉了,匆匆吃完饭,还要收拾餐厅、厨房,接着准备和面、包饺子。
一顿年夜饭,是母亲一年中最后一天从早到晚的不停忙碌,是我们嘴里的 美食 ,母亲碗里的残羹冷炙。
自从我能开始做家务后,便在灶间给母亲帮忙。但每到冬天的时候,她却不愿意我去沾凉水,我能做的不过是帮她烧火而已。
于是,直到今天,我一直都觉得厨房的水比小时候的凉多了,不过是那时候的母亲把所有的凉气帮我阻隔了而已。
正如那时候我们盼望去走亲访友,父母却在为送礼发愁;我们想着杀猪吃肉,大人们却可惜换不到更多的钱。
我们快乐的是不谙世事的无忧无虑,而父母在笑容的背后却藏着生活的艰辛。他们不过把一年的快乐全攒到了过年而已,也把一年的辛苦在那段短短的时光里,短暂的抛之脑后。
为什么回忆里的过年全是笑闹?不过是儿时天真单纯,是不用为生活、责任考虑,只要享受父母给予我们的一切就可以了。
而如今的我们也要承担起生活的责任了,要担起家庭主妇的重担,考虑年夜饭的菜色、家庭的大扫除,亲戚、同事间的人情往来,要花心思给父母、儿女准备礼物。
要为春节准备的事太多,我们哪还有单纯的心思去享受过年带来的幸福感。但在我们儿女的眼里,过年依然是他们渴望和期盼的阖家团圆。
如今小孩子的过年,是游乐场里的旋转木马,是电影院的合家欢动画片,是一场全家 旅游 ,是多出来的打 游戏 时间,是父母精心为他们准备的礼物,是去远方见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开心。
我们的角色开始转变,从儿时的享受,变成了如今的付出,而接替我们继续开心过年的成了我们的儿女。
一年又一年,生命不断的轮回。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过年方式,浓浓的年味从未消失过,让我们感觉年味消失的不过是成长与责任。
几千的时光过去,纵然庆祝新年的方式变了很多,也可能许多古老的习俗都消失不见了,然而,只要中国人骨子里盼团圆的感情还在,只要亲人、爱人之间的情还在,年味就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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